记者小红采访那个飞行员麻袋回来,脑子里产生了很多奇妙的想法,她真实感受到麻袋所讲的遭遇,麻袋所说的都是真的,这一点小红确信不疑。
记者小明是一个英俊的记者,同事们都夸他是个很能干的小伙子,小明不仅是一个记者,还是一个会写小说的人。小明跟小红不一样,小红关注的是一些奇闻,而小明关注的是历史。小明最近在写一部关于中国历史的小说,主要是写过去的生活,过去有那么一段时间,中国的历史相当动荡,发生了很多战争,小明写的这个小说,反应当时人的各种生活,有市井百态,有民生疾苦,有抗日救国,有战争流血,有阴谋算计,有光明正大,他的小说已经写了十章了,他说要写一部一千章的小说,要讲过去的历史。
小明坐在椅子上,见小红在写稿子,据问小红:“你采访的那个到底有没有精神问题?他说的也太奇了吧,能在自家卧室的墙壁上看到另一个世界,他这是在讲科幻吗?”
“这个就是你的问题,我记得我给你说过,他的精神没有问题,”小红还沉浸在那种被麻袋的故事感染的情绪中,“他确实在他家的墙壁上看到了一个世界,这就好比说,一个人在荒漠里看到海市蜃楼奇观,他惊叹,但是,没有一个人跟他同时看到。当然,麻袋看到的,不是什么海市蜃楼,他遇到了很诡异的事情,这种遭遇,科学暂时还不能解释,今天我带了科学家过去,几个科学家,都说很诡异,他们得回去研究研究。”
小明说:“但愿那些科学家能研究出结果来。”
小红说:“不说麻袋的事情了,说说你吧,你的那个小说写的怎么样了?你说要写一千章,你才写了十章吧,还早着呢,如果你写一千章,那你还有九百九十九章没写的。你一章两千字,九百九十九章,那该多少字啊。快努力吧,你任重道远啊。”
“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我的小说写不了那么多似的,我说要写一千章,就肯定会写那么多。我平时,不光要写小说,还要给咱们新闻网写稿子,写稿子和写小说是两码事,我每天干这两件事,感觉自己要精神分裂了。”
“那你就别写那历史题材的小说了,什么抗日啊,什么市井百态啊,那些生活、历史,你又没有经历过,”小红说,“你这么着,不是自找苦吃么,没有经历过,还要写得跟自己经历过似的,这是自己给自己找难过,看你整天愁眉苦脸的,这都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要写小说了,天天写稿子?”小明说,“我的意思是,天天写新闻稿子,不写小说稿子了?”
“是啊,人心不能二用,”小红说,“当然,你非得二用是可以的,这必然会分心,必然会相互影响,即便两件事情相互影响不深,还是会增加你的负担,令你很劳累,你很劳累每天,是吧?”
狗子、猴子做好了饭,马子把餐厅收拾得干净,小红、小明、梳子等记者来餐厅吃饭,他们平日辛苦,但能吃到可口、美味的饭菜,还是很开心的。
狗子住的地方,离外星艺术工作室不远,上班的话,很方便。但他住的那个地方,只是一个小小的房间,房间是城中村中一个阴暗的地方,这个地方,进了大门右转,可以看到头顶的楼梯,楼梯下面,正对着的,一扇棺材板一样的门,就是狗子房间的门了。狗子买了一个烧烤机,他是看别人买了一个,激发了他吃烧烤的热情,他就花一百多也买了一个双层烤网的烧烤机。他吃烧烤喝酒,吃过一次烤肉,但多数时候是烤菜吃,烤蒜啊烤茄子啊烤芋头啊什么的。这天下午,他喝过酒,就在床上准备了下钱,然后走到几百米外的一家理发店,这个理发店,门口的玻璃上写着理发二字,可里面没有理发二字,说白了,这里面的那个女人,是给人做按摩的。狗子进去,想跟这个老女人进行钱色交易,这个女人,答应了。结果,当狗子躺到床上的时候,这个女人出尔反尔,她是坐在这店里挣钱的,她遇到狗子,今天,竟然想用手来挣这份钱,狗子不想让她用手挣钱,但是,这个女人不听,这样的女人,狗子遇见过多次,明明开始说好的是正规的钱色交易,但到头来,行驶服务的人却没有按套路出牌。
狗子还记得有一次,也是进一个理发店,说好的钱色交易,但临了,那个女人,只是在狗子身上抚摸了几下,就算完事儿了。当时,狗子确实被气到了。还有一次,在一个巷子里,狗子找一个女人按摩,那个女人让狗子坐下,她在狗子肩膀上拍了三下,就说完事儿了。狗子当然当时很生气,但只好忍了。
有一次,狗子在澡堂子里洗澡,说好的要搓澡,自然是全身搓澡,搓澡的钱都交了,结果,搓澡的师傅只给狗子搓了一个背,剩下的腿啊胳膊啊都没有搓,就让狗子起来,说完事儿了。这其实都是欺骗,明明说好的是这样来,却偏偏不这样来,刚刚说过的话,故意打马虎眼,这就是欺骗,这是可恶的。狗子非常恨这些恶心的人,这就好比,自己去一家理发店,说理发,当自己坐下,理发师用梳子在他头上梳两下,就说完事儿了。收了人的理发钱,却没有给人理发,随便拿梳子,弄两下,就算糊弄过去了,这种出尔反尔的行为,是可鄙的,是应当打击的。当然,这只是一个例子,一个比喻,实际上狗子没有遇到理发的事儿,而是钱色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