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还想跑!一旦来到我们地狱,让你上天无门,遁地无术。你跑得脱马老壳!”
“报告阎罗王老爷,人我给带,带回来了。”
“啊,啊欠!”
“兄弟,你悠着点,别把我摔下来了啊!”他的一个哈欠,吓得哥哥我直打哆嗦。
“很好,既然黑白无常不在,牛头你就把他带下去吧!马革裹尸还是拔舌抽筋,下油锅还是浸猪笼,全由你做主吧。本王累了,需要冬眠了。”那阎王打了一个哈欠,睡意绵绵的样子,挥了挥衣袖道。
有没有搞错啊!我又不是偷情的妇人,还浸什么猪笼啊?你个荒淫无道滥杀无辜的臭阎王,死阎王,我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睡了你老相好啊?
我也是彻底被激怒了!命都没得了,现在就连魂都快没得了,我还不狗急跳墙,等死啊?
“就你这副不辨是非,善恶不明,黑白不分的屌样,还冬眠,你冬眠个锤子呀!别以为你长得圆,就是乌龟了。”
“小子,闭嘴!”
见那阎王脸色阴惨,那牛头啪的一掌打在了我屁股上,我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那牛头就把我给活活拽出了门。我也是郁闷到了,他怎么就可以直接穿透那墙呢?还不用开门。
“有本事现在就打死我!”
我也是不管不顾了,隔着玻璃墙接泼妇骂街道:“你就是一团黑不溜秋的大煤球!还敢决定我郝健的生死!我呸噢!死不要脸!还以为是什么青天大老爷喔!呸!冤枉好人!不对,冤枉好鬼!”
那阎王毫不理睬我,翻出一本巨大的生死簿,是刚才的好几倍,翻了翻,翻到一页,停顿了下来,口中念着生死簿上自动记录的事:“某年某月某日,郝建死于车祸。造事逃逸,害死三条人命。死因,二次车祸死亡,灵魂受撞击失忆,已打入地狱。”
他满意的摇了摇头,“嗯,没错,就是这样嘛,果然是个恶鬼,打了一个大大的勾。”
“纳尼?”
我没听错吧!
“六月飞霜啊!阎王姥爷!”
我昨晚明明在酒吧喝得醉醺醺的晕过去了,哪里有机会去造事逃逸?
我这才恍然大悟起来!
“抓错了!抓错了!你们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