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闯爷的答复,让我心悸的心,有了一丝安稳,这地下墓穴中的尸骨,除了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之外,还透露着一丝邪性。
在脚踏在墓中瞬间,我还没来得及解开绳子,就利用头灯射出的光,打量着眼前的世界,不过仅仅扫了一眼,就被眼前的一幕差点吓得昏厥过去,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站的笔直,身上落满了尘土,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肩上挎的冲锋枪还没来得及扣动板机,就和他整个人一样,定格在了哪里!
“天赐这什么情况!”大海下来了,看我怔在哪里问道,闯爷选择留在上面,应该和郭贤达成了某种共识,毕竟盗掘自己家祖坟,这实在是违背人伦。
“我也不知道?”我摇头,这墓中的情景,太过于惊世骇俗,一个外国人死在墓中,根据他这一身打扮,可以断定他应该是打开盗洞的人之一,也就是闯爷说的那帮人。
“这应该是在我们之前倒斗的哪一群人,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被生生吓死的。”大海蹙眉,丰富的经验告知他,这座古墓凶险万分,仅仅是开始,就已经出现不详的征兆,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大黄出奇的没有乱跑,就连它都警戒的嗅出一丝不同寻常,大海透过头灯射出的光。迈开了第一步,走的很小心。
“大海小心点!”
“天赐你在后面守着,前面有我呢,记住脚底板触地,天灵盖仰天!”这是一句倒斗的黑话,意思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让我当心。
我紧跟着大海的步伐,大黄不适宜的发出一声呜咽,像是很不情愿,中途又好几次,想要折返回去。
“天黑请闭眼!”大海告知,倒斗的学问水很深,这段时日,我在闯爷这里学到了不少东西,这句话的意思就连我都无法了解,直到看到大海指向的一个东西。
那是一尊雕像,古朴无奇,只是他张开了嘴,如同活物,而嘴里被添上了一个东西,我走了几步近距离看了一眼,那是一根黑驴蹄子,专门用来克制,墓中妖异的粽子。
“天赐别瞎转悠,这地方太邪性了,有着日月精璞瑞气加持,还有着三教道宗的看守,最次也应该属于王侯将相一类,可以肯定,这不是郭家祖坟!”
大海的一番话,让我有些云里雾里,先前闯爷和郭贤为了郭家祖坟之事,大打出手,不惜不顾同门之情,经过一番探测,大海就断定这墓穴,不是郭家祖坟,有些太武断了。
“怎么可能,这胧月沟,你先前也说过,以日月精璞瑞气养穴,乃是大凶之地,埋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最次也是富甲一方的大豪,而根据三里河县志的记载,符合一所有特征的,只有郭富虎一家!”我拿出绝对证据反驳道。
大海摇了摇头,有些苦涩的开口。“郭富虎的确是三河镇历来的商贾大豪,可是这座墓,并不属于他,墓主人应该另有其人,天赐你来看这里?”
在殉葬坑的旁边,屹立着一块石碑,只有半米长,碑身布满了泥垢,不过上面残留近乎干涸的褐色印记,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梅花,又是一朵梅花,还是用人血刻画的,看着干涸程度,时间应该不会太长,属于近几年的产物。
“这是南派的印记,看来早在闯爷来之前,他们已经捷足先登了!”大海像是认出了什么,他用手将碑身上的泥垢。擦拭干净,碑身上所记载的文字,显露了一角,其余的字体,被人为的用刻刀划烂,模糊不堪,无法判断,依稀可以辨认三个字——海康侯!
他猛的一怔,整个人如同雷击,下意识后退,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是他!”大海一脸惊愕,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超乎常理。
“海康侯郭渊!”许久后,他吐露出来一个人名,脸上的骇然之色,还没有消退。
“海康侯郭渊?”我对此人也略有耳闻,此人在书画方面,造诣极高,堪比唐伯虎!
“你也知道他?”大海对于我的话,有些惊讶,这郭渊可是大明全盛时期,响当当的名画家,却因为传世作品极少,故而知晓他的人不多,就算正史也没有关于他的记载,只是野史曾提到过,也只是寥寥数笔。
“知道,这家伙天才一个,书画方面造诣极高,可谓是不世天才,可惜是是个短命鬼,只活了二十有三,便英年早逝。”
“不错,你可知这海康侯郭渊,于那郭富虎是什么关系?”大海卖了一个关子,拷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毕竟我了解的知识面,太过于狭隘,很多事情都是道听途说,再加上自己的语言,就变成自己的东西,有些华而不实。
大海顿了顿,毕竟这墓穴之中,并不是谈话的地方,他也是一时兴起,在观察一番之后,他回到了盗洞口的位置,给我讲述了这两者间,鲜为人知的关系。
“海康侯郭渊,是郭富虎的小儿子,天资聪颖,胆识过人,十分讨得郭富虎的喜爱,可是天妒英才,导致他过早身陨,否则郭家大半家业,将轮到他手!”
我还不是不解,为什么大海刚才说这座墓的墓主人,并不是郭家,而是另有其人呢,面对我的疑问,大海给出了解释。
“就知道你小子忍不住会问,等下我们上去再说!”
与此同时,闯爷在盗洞口,焦急的等待着,毕竟从我开始下墓算起,已经过去了近半个小时,期间只是回复了闯爷一声,具体的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