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之后,我们告别了王,赵两家,将剩余一张残页的线索,提上了日程,踏上了返回浮龙湖的路程。
期间闯爷在安溪停留,给他师傅拜了个早年,并从他师傅哪里,找到了他师兄在北京的具体位置。
最终商议之下,我们五个人打算在正月初七前往北京,可是随着大海身上藏海花毒的扩散。这个决定最终搁浅,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够前往西藏,寻找能够解决藏海花毒的藏区神药。
好巧不巧的是,宋静桐说左兰公主的部落距离西藏不是很远,只是那个地方并不是中国境内,属于尼泊尔境内。
“唉,我说你们能不能走慢点啊,一个个都是急行军,不吃不喝啊!”大海在后面叫唤,葛大壮有些受他的影响,一切事情的处置上,能够看出大海的影子。
“行了别磨叽了,务必天黑之前赶到车站,明儿一早就去北京,我觉得如果西藏之行,带上我的那个师兄,那我们绝对会是事半功倍!”临走时闯爷的师傅柳翠山曾交给他一个锦囊,告诫他在遇到他师兄之后,方可开启。
吃饭,住宿,车票都是闯爷付的钱,我不知道他有多富有,直觉告诉我闯爷此行北京,有着他的目的。
就要远离鲁西南这片土地了,前往首都北京,恍惚间像是做了一场梦,我将大雷音弓妥善保管在了行李箱内,那本泛黄的古书被我绑在身上。
第二天一早,我们坐上了来往北京的火车,火车启动的刹那,我通过车窗看着这片熟悉的土地,除了还未融化的冰雪,只剩下露出一节的绿色麦苗。白于绿交相辉映,说不出的壮美。
北京作为北方最大的城市,中国的首都,其战略位置十分重要,也是当今发展在一线前沿的首要城市,曾作为明清两代的皇都,在中国历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数不胜数的名胜古迹,大小胡同,让这座古老的城市,在几百年后的今天,依旧焕发着属于它的光彩,当火车挺稳的下一瞬间,映入我眼帘的是五彩斑斓巨大的广告牌。
“我靠,这就是北京啊,大城市果然不一样!”一下火车,大海就兴奋不已,我也一样,这里太繁华了车水马龙,尽管已经深夜,却是一副灯火阑珊的景象。
“北京已经到了,都把心收一收,我们是来办事,不是来玩的,现在要紧的是,先找到我师兄,不然以我们的那点钱,今天晚上要露宿街头!”
北京的天,丝毫不比山东暖和,相比之下还要更加寒冷几分,根据柳翠山之前给的地址,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却发现人和行李都太多根本坐不下,无奈之下只能够让闯爷和大海先去,我们在火车站静候着。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闯爷依旧没有任何消息,我们三个人在凛冽的寒风中,冻得发抖,只能够依靠跺跺脚来取暖。
“天赐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光明屯?”葛大壮突然问我这么一句话,顿时让我愣住了,出来前我爷爷嘱咐要在五年之内赶回去。
而且并没有明确告知我要找寻的东西,只是一批失落的宝藏,现在细想起来,这批宝藏极有可能是某种东西,而不是金子之类的古物。
“五年时间现在还有四年,我想应该会很快回去。异梵录出现的时间,几乎和我爷爷混迹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动荡时代大致等同,只是真实的作者还有待确定,之前闯爷说的是孙传芳手下所写,现在看来根本无法站稳脚跟,想必真实的写书人,一直都是一个谜。”宋静桐剥茧抽丝分析道。
“对于我开始,五年足够了!”我很欣慰,有这样一群,不遗余力尽心帮助我的朋友,五年时间只剩下四年,要搞清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丁家祖祠地下的神秘墓穴,到底是不是属于朱三太子,还有海康侯郭渊的墓,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玄机,秦家大院枯井之下那个诡异的溶洞,波斯教廷,太多解不开的谜题困扰着我。
就在我头疼不已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了火车站,我猛然想起,之前萧启曾送给我的那张泛黄的黑白相片,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个,竟和眼前在火车站徘徊的人,惊人的相似,黄龙道人,一个早就死去的人,尸骨还遗留在海康侯墓中。
“这是黄龙道人,一个早就死去得人,和之前我们遇见的那个假冒黄龙道人的家伙很相近,却又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我顿时将警惕提升到了最高,这个时间点,能够对我们行踪了如指掌的人,除了简秋白背后的那个神秘组织,我想不起来,还有何人有这样手段。
他看到了我,冲我一笑,快步走了过来“你就是朱天赐吧,我是负责接待你们的人,我们老板在此恭候多时了。”他态度诚恳,期间一直保持微笑,让人不忍拒绝。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辆汽车缓缓的驶进了我们视线,最后我们三个商议,由我自己单刀赴会,留下宋静桐和葛大壮等候闯爷归来,就这样在没有任何安全保证的前提下,我坐上了不知去往什么地方的汽车。
这是一幢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我仰头看去,也看不到顶,在此人的带领下,我乘坐电梯,爬升到了最顶楼。
“朱先生好久不见,新年快乐!”是小容,我没有想到会是她,奇怪的这里并没有简秋白的踪影,她似乎看出我的疑惑,让手下人递给我一只高脚杯,倒了半杯红酒,像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畅谈。
“有什么事情快说。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