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摆手道:“好了,赶快拿着银子一边偷着乐去吧!”说着对丁犍道:“丁掌柜,既然咱们两个人已经成为了朋友,不能再这般我叫你掌柜,你叫我公子的了吧,那样也就太外道了!”
丁犍道:“那好,我丁犍一切都听你安排,你说我们之间应该怎么称呼是好。”
赵一沉吟了片刻道:“哼,我想咱们两人不如论下年纪,以兄弟相称为何!”
丁犍赞同道:“好!”
接着两个报了一下年纪,赵一十八岁,丁犍二十二岁,所以丁犍当然成为了赵一的兄长。
赵一拿起酒壶,亲自在玉盏里斟满了酒,双手捧到丁犍的面前道:“来兄长,小弟敬你一杯。”
丁犍双手接过玉盏,一口喝了进去。
接着丁犍也将玉盏里斟满酒,双手端到赵一面前道:“兄弟,今晚能与你结为兄弟,我实在是高兴,来,我就借花献佛,敬你一杯酒。”
赵一满脸含笑的接过了玉盏一饮而尽道:“兄长,你不知道小弟,今晚有多么的高兴,我家父母亲生下我们姐妹三个,我好羡慕别人有哥哥来呵护的,好了,从今后我就不用去羡慕他人的了,我也有兄长呵护了。”说不到这里脸上不禁现出了红云。
小李子见了急忙上前道:“公子,咱们赶快回家吧,不然回去晚了的话,老爷又该责怪我了。”
赵一不高兴的道:“去去,一边待着去,别在这里惹我不高兴。你懂得什么,这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再喝上十盏八盏的,也没事。”说着又将两只玉盏斟满了酒,对丁犍道:“来来,兄长,别听小李子瞎罗嗦,喝酒,今晚咱们就来个一醉方休。”
丁犍高兴的道:“好,不然岂不辜负兄弟你的一片心与这大好的夜晚。”两个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聊起了个没完,聊着聊着赵一看了看丁犍道:“兄长,小弟冒昧的问你一下。”
丁犍有些醉意的道:“兄弟,既然你我已然结为了兄弟,那有什么冒昧不冒昧的,有话你就说。”
赵一道:“兄长,你可有嫂夫人吗!”
丁犍摇摇头道:“兄弟,我还没有成家,那里来的嫂夫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赵一又道:“那么,兄长你可有意中人?”
丁犍想了想,模棱两可的道:“就算没有吧!”
赵一道:“没有就好,兄长,我家有一位小妹年龄与兄弟相仿,不如那天我从中为你们搭个线如何?”
丁犍醉熏熏的点点头道:“好说,好说!”
赵一“啪”的一拍桌子道:“好,那么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正依在墙角打盹的小李子听到拍桌子声,惊得猛然一抬头道:“怎么,公子要回家吗!”
赵一站起身来,走到小李子身边,但出巴掌照着小李子的后脖颈“啪啪”拍了两下,道:“整天到晚的就是回家,回家!难道那个破家你还没待够吗!”
小李子无缘无故挨了两巴掌,满脸委屈的道:“哼,不回家,难道你还能睡大街上不成。”
丁犍站起身来道:“走吧,兄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来我送你们二位回家。”
赵一急忙阻拦道:“不用,我们还是自己回自己的家吧,不然你送了我,我还得送你,要是这般的送来送去的,今晚咱们就不用睡觉了。”
三个人在伙计一片慢走声音中下了楼,来到门外,赵一向丁犍一拱手道:“兄长,小弟告辞了,改日再会。”说罢拉着小李子登上了一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马车,消失在夜幕之中。
丁犍看着远去的马车,茫然的叹了一口气,在夜色下沿汴水河慢慢的向冰柜街的方向走去。
秋日的夜晚,天空一片深蓝,一弯月儿,银镰般斜挂在天边,许多繁星眨着眼睛,目睹着在凡尘世界。
徐徐的风,挟着汴水的清凉,令丁犍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他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在心头仔细啧味着今晚的一切,感觉到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这是他丁犍穿越宋朝以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是因为自己的开发项目已经步入正轨,还是因为与那赵一之间敞开心扉的畅谈。
赵一身上天生有一种高雅之态,是那么让令人仰慕,要不然,二十一世纪的许多土豪,不惜一掷千金总想将自己的女儿培养成淑女,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绅士,殊不知,淑女与绅士岂是培养出来的吗,那得经过几代的熏陶与雕琢的。
仔细回忆着赵一的一颦一笑,竟有一种他丁犍似曾相识的感觉……
总之,对丁犍来说,今晚是他穿越到宋朝以来,心情最为愉快的夜晚。
夜色多美好,心儿多敞亮,多么难忘的晚上。
再说,赵一与小李子回到了皇宫里,来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上了女装,赵一却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虽然身体有些疲倦,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便对小李子道:“小李子,我睡不着觉,你过来陪我说会话儿。”
小李子打了个吹欠道:“唉!公主,困死我了!”
不错小李子嘴里喊的就是公主,赵一道:“小李子,你记住,从今后在家里你也不行叫我公主,喊公子,以免得在到外面行走时露出了马脚。”
小李子道:“是,赵一公子!”
这赵一确实是位公主,她是当今天子赵恒的长女,赵宣蕊,被赵恒赐封为了升国大长公主。
这位升国大长公主赵宣蕊,是宋初名将潘美第八女儿潘荷与赵恒所生,那潘荷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