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石室注定是不普通的一天,当楚南去给位于石室最深处的那人送饭时这才发现那人已经死了,然而石室的三人并没有太多的悲伤之感,天道轮回人终究会有死的那一天这一天自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在慢慢的死去。
楚南按照极为老师的吩咐将那人埋在了石室的最深处,几胚黄土一块简单的木制墓碑,墓碑上面什么也没有因为楚南不知道那人的名字,那人的身份,甚至不了解那人的年龄他自然无法写字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于是这个石室里显得更加的寂寥,就连吴古与冀阳曦的吵闹声也更加低了些,当这三人同时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这道时候已经到了。
黑白玄翦平静说道:“该是走的时候了,我们也教不了你太多。”
虽然楚南的最终目的是学武,为了变强他不介意再将自己的身躯埋得更低一点,但是这时候终究有些不舍。
黑白玄翦问道:“怎么当时哭着喊着想要出去,现在有机会能够出去却反而犹豫。”
“弟子非是不想出去,只是想着石室之中的水缸还未添满,桌上的餐具还未收拾,老师们的饭食还未准备完毕。”
楚南这话说得极为诚恳,也很富有感情未待楚南继续说下去。
冀阳曦嘟囔道:“桌上的餐具我们的饭食自然会有人准备,你小子磨磨唧唧!我还不知道你,听到自己可以去外面,可以不用再服侍我们几个老家伙怕是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
吴古这时也说道:“或许是我太过于迂腐以后若是碰见剑术比你高超之人你还是逃跑的为妙。”
“没有想到我们两人竟然也会有共同语言!”
吴古这时候却是罕见地没有反驳。
“其实几位老师可以随我一同出去,虽然我的例钱不多但是要养活几位也不是什么难事,最为关键的是我知道一条密道……”
黑白玄翦打断了楚南的说话,“我们几人在这石室中也已经生活习惯,只怕出去会更加的痛苦。”
一位剑客一位刺客,一人失去了双手另一人失去了双脚,自然是不能再习武等同于一个废人,看见了外面的世界因为不能习武的原因反而会使他们更加的痛苦。
“若是你能够将那些什么出名剑客全部打败或许我们到时候会考虑出来的。”
三人相视一笑显然都十分认同这个想法。
不说纵横的卫庄盖聂,当世那般多的人那么多柄剑有怎是自己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便可以挑战的,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然后然后极为郑重的对着三位老师磕了磕头。
就此离去。
易水河畔宴懿领着数十亲兵来到了燕军驻扎的大营。
见是宴懿大将军看守的士卒哪里还敢阻拦,早有人将宴懿迎了进去,而另有人前去报告太子殿下。
听完了卫兵的报告脾气最为火爆的大铁锤率先站了起来大声说道:“这个家伙竟然还敢来,若不是他我的弟兄们也不会死,我倒要好好地会会他。”
他身旁的高渐离道:“你先冷静下来。”
“不知道这个时候宴懿来这里干什么?”
燕丹道:“来者不善。”
“雪女人呢?”
“巨子是担心当年的事情!”
燕丹叹了口气说道:“不得不防,在这个时候出任何一点差错都可能让燕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尤其是燕国内部的争斗。”
“巨子放心,雪女与蓉姑娘早已撤离到了军营,在后方的营地中为兄弟们疗伤。”
“那就好!”
宴懿在军中士卒的带领下来到了燕丹的营帐,他极为隐秘的观察了一下军帐中的情况这才来到燕丹的身旁躬身道:“卑职宴懿参见太子殿下!”
燕丹起身道:“宴将军请起!不知宴将军此次来我大营所谓何事?”
“奉大王口谕,命燕某前来担任监军一职。”
大铁锤与宴懿有隙大声道:“什么狗屁监军我看是监视才更加的妥当吧!”
宴懿也不生气,“既然认为我是监视也行。”
“不得无礼,燕某向大将军赔罪,“莫非父王不信任我,才派将军来我帐中。”
“太子殿下说笑了,大王不是不信任殿下只是抗秦大业实在是太过于重大,大王只是想要宴某来协助殿下而已。”
宴懿转过身来看着营帐中的几人,“相必这几位是墨家的朋友,殿下也不为我介绍一下。”
“这位是墨家的班大师。”
“见过将军。”
“这位是大铁锤!”
大铁锤只是拱了拱手极为随意也极为无礼。
宴懿只是笑笑他没有必要为了以前的事情再和眼前之人计较些什么。
这位是高渐离墨家的头领之一。
“高渐离见过将军。”
看着眼前的高渐离宴懿的眼睛明亮了数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高先生,果然不同凡响。”宴懿赞叹道。
“将军过奖!”高渐离躬身。
“只是高先生我们似乎似曾相识。”
“这只是在下第一次来到燕地,将军或许是记错了。”
宴懿道:“听说雪女也是墨家的头领之一怎么今日没见她的人影?”
燕丹这时暗道果然是为了雪女一事而来。
“这里是军营之中雪女因为身分的原因并没有随同。”
这几人的对话看似平静实际上则是暗流涌动,针锋相对,宴懿看似直击要害的几句话也都在墨家几人的应变下悄然躲过。
在经过例询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