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会业一听顿时有些不高兴了,为啥?在自己的面前调戏自己心仪之人,最关键的是还打扰我睡觉,是可忍孰不可忍!缪会业虽然气急,但却也知道这时候若是动手肯定吃亏,况且光天化日之下,又有这么多人围观,料他也不敢动手动脚,所以没有动声色,只是睁开打量起了这位“恶少”。
却见这位带头的公子一脸油头粉面,这却不是夸张,其头发之上不知道用了何物摸的是油光锃亮,脸上也打了一层厚厚的百分,要不是宵禁,晚上出来绝对吓死人。缪会业要是在后世看到,绝对会认为他是一个唱戏的。长得倒是一副翩翩公子模样,不似那些大官一样大腹便便。
刚才说话的,却不是这位恶少公子,乃是旁边的一个恶奴,长的是贼眉鼠眼,此时正在给那公子捶肩。那奴才生的是一双小脸小眼,凸出的鼻子,再加上鼻子下面的那个八字胡,笑的时候露出了上面两颗大门牙,一个活脱脱的老鼠形象,在奚落完静茹以后,又赔笑这对恶少说道:“嘿嘿,公子您说我说的对吧!”
那公子听完,仿佛也很享受那奴才的按摩,也不答话,点点头“嗯”了一声。
静茹气急:“你这腌臜泼才,什么样的东西,竟敢在老娘这里撒野!”静茹现在也是牛逼了,自己原来却是那玉帝的女儿,那我还怕些什么。却说刚开始他们来到大兴城的时候是人生地不熟,些许小事也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所以静茹还从未层露出过这样狠辣的表情。而后来事情的发展超过了静茹的预期,那时的她只顾伤心,也不曾如此过。
那公子和缪会业闻言都是一愣,那公子是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居然说出这句话,缪会业却是想到后世一个大名鼎鼎,敢于反抗的封建社会的杰出女性,说起来,她也姓孙,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孙二娘,哦,这么一说那个孙不二好像也是啊!看来孙氏一族的女性是英才辈出啊!
那恶奴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便威胁道:“静茹小姐难道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静茹藐视道:“你是什么样的东西,我何曾与你有过约定?”
那恶奴有些气急:“静茹小姐莫是要反悔不成?”
静茹见他生气,乐了,道:“哦,若是真有什么约定,可有契约文书啊?”
这种事情根本见不得光,哪里还有什么契约文书啊,但是那恶奴倒也不惧,闻言怒极而笑,道:“静茹小姐的气节令人佩服之极啊,只是不知道你家公子的病...”恶奴说个“病”的时候加重声音,顿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静茹,继续说道:“可曾好了?”
“你!”静茹明白他话的意思,但是涉及到缪会业,所以一时犹豫不语。那恶奴和公子看出的静茹心有顾虑,正暗自得意,却在这时,有一个声音从静茹身后响起:“你,是在说我么?”正是那缪会业,原来缪会业见他们提及自己,静茹已经有所顾虑了,怕她招架不住,终究是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