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猴子向那个地方望去,不由得大惑不解,地上就只有一副卷轴而已,值得流口水吗?
一手握着苗刀,另一只手将地上的卷轴捡起。猴子也是纳闷,拍拍棺材上的人,问道:“兄弟,你怎么呢?”
没想到这人浑身一抖,直接昏死。被吓晕呢?
原来世界上我并不是胆子最小的!
我摇了摇头,将卷轴在我眼前展开。
一股幽香钻入我的鼻孔,也不知里面的字画是用什么原料画的,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香味。
当画卷完全展开的时候,我当场愣住,心都快到了嗓子眼,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是她?她的画像怎么会在一个古墓里面?
“彤子!”
“于彤!”
“于彤哥哥……”阿雪、猴子他们喊成一片。可我的耳中却是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眼前也是一片雪白,看不见任何的东西。我的世界,彻底坍塌……
怎么会这样?
脑袋开始剧烈的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又似乎像等待春天的种子正在努力地冲破坚硬的外壳,
有什么东西在萌芽了……可是我却捕捉不到……
画卷上的东西,是一个人,一个美女。画法非常独特,让人感觉这个美女好似要从画卷中走了出来,站在你面前一样……
非常的逼真。
而这个美女,其实就是之前在马叔那里见到的丫丫!
两幅画画的是同一个人,可画法却是天差地别,三岁小孩都分得出来。
这就是说明,这是另外一个人画的。难道丫丫和马卓一样,也是存在的?那并不是传说,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一个事情?
不!不对!丫丫怎么可能存在?她和马卓不同,马卓的两个雕像相隔几万里,属于两种不同的民族文化,所以雕像的近似就有很大的可能证明这个人是存在的,而这两幅画的地点如此之近,这就有一种可能,其中的一幅画是照着另一副画画的。可历史上,有谁见到哪个画师一模一样地去画一副之前已经存在了的画?临摹那玩意儿,是小孩子干的。这岂不是又说丫丫这个人真的存在?
当然,她存不存在原本不会让我头疼,我又不是考古,她存在与否和我没多大关系,关键是我忽然想起来,我家里那两张美人出浴图也是她的!
只是那两张是背影,所以第一次见到丫丫的面容时我想不起这个事儿来,直到这个时候再次见到,我的记忆才被激发。
接着,我又想起了阴山山脉下我在农家乐里做的那个梦。在梦里看不清她的脸,可此刻想起来,那张脸分明也是丫丫的。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阴人向阳人托梦的说法?那这样说来,这个丫丫岂不是已经死了?也对!她和马卓是同一个时代里的人,马卓都已经死了,她为什么还不死?可她的照片为什么又会出现我这里?
别给我说照相技术是远古时就流传下来的!
我的脑袋好乱,真的好乱!就好像要炸掉!
“彤子,”猴子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卷轴,也呆住了,“怎么是她?”
阿雪撇了撇嘴:“一幅画而已,大惊小怪!”说罢回头继续清点人数。
“咦?怎么是十五个人?”
十五个?多了一个?
这一句话,让我打了一个激灵,直冒冷汗。
十几把手电开始到处扫射,试图找出那个多出来的人。猴子将卷轴丢给我,拿出了手枪。
阿雪扭头对那帮外国人道:“莫先生,你们的人是不是少了?”
被我打伤的黄胡子清点了一下人数,朝莫思国摇了摇头。
没少?
整个墓室顿时陷入了一种危机当中。我扭了扭脖子,心里老大的不舒服,总觉得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阿雪的脸上非常淡定,可我还是看到她紧紧握住了手。
“五秒钟时间!列队!”此刻,她女汉子的那一面展露无疑,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从部队出来的。
唰唰唰~
十几个人,四秒钟不到就整齐地站成两排,只留一个人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不对!不是不知所措,因为他的脸上根本就没有表情。
这人竟然是刚才被我摔下河道的那个八字胡!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会直挺挺地站在这里?
空洞洞的眼神,没有任何的焦距,木然地望着众人。
就当大家错愕之时,四周已经响起了噼噼啪啪的爆裂声,什么东西被点燃了。一缕火光射了进来。
众人望去,点燃的东西竟然是挡在墓道口的棉被!
什么时候燃起来的?谁放的火?
着火的地方,有两处,一个是我们进来的地方,另一处是莫思国的人进来的地方。这个地方有两处入口。
火势非常大,看样子已经烧了很长时间。十秒钟不到,墓门口已经完全被火势封住,难道这设计机关的人是想放火封住墓道口,来一个瓮中捉鳖?
只听轰的一声响,着火的棉被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后面的冰窖。
我心头大震!不可思议地望着冰窖。
不知道什么原因,冰窖两侧的油灯已经悉数被点燃,窜出老高的火苗,照得整个冰窖贼亮。
于此同时,一股热浪从冰窖里面涌出,那些冰块开始融化,水珠嘀嗒嘀嗒地响着。
阿雪问道:“孙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猴子脸色铁青,道:“阿雪大妹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