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别院就碰到了匆忙前来的武松,可能是洗去了身上的血污,换上了新衣物,想要把武大死去的消息告知金莲。
“武二,莫要再去说了!本尊已经说过,你嫂嫂已经哭成泪人,你就不要再去叨扰了!与我先去寻你哥哥尸身要紧!”
“尊者!走!”
武松听说了刘铭已经告知了金莲,也就不再继续叨扰了!
还是快些巡回哥哥尸身要紧。
刘铭手里提着从后堂找来的灯笼,慢慢滴沿着长街与武松一道去寻回武大的尸身!
门口的血腥之气很是严重,因为根本没有人替这些人收尸,刘铭现在也无任何人手。
只能得到刘家村的村民来到在打扫街道了!
走了差不多一截地,终于在路中心发现一个被箭矢所伤亡的寸短汉子,那定是武大郎无疑了。
“哥哥,兄弟对不起你!连累了你!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杀了那个刀疤脸!你就在天上等着!”
武松抱着武大的尸身不住地颤抖着,嚎叫着。
因为先前街道上的火拼,虽然街道两侧的商铺也住着人家,谁敢出来,岂不是被砍杀。
整个寂寥的街道因为武松的嚎叫而显得更加的肃穆,武大尸身所在的地方,周围都是衙役与官差两边的尸身,显得格外的醒目。
虽是太平盛世,依然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怪只能怪梁山泊为贼人准备好了一个亡命的地盘!
没有依靠也不会出现这群胆敢叛乱的贼人!
“武二,快些将你哥哥尸身驮运到预先买下的墓穴之处,若是见了明日阳光就无法托生了!”
刘铭自然也是胡诌,当然此时的人是信的!
“尊者,我们本是清河人士,在武家存也不过因为同姓,我就让哥哥在那边买了房屋,哪有什么墓穴之用啊!”
想来也是,武大郎与武松这么年岁,买墓穴也有点太早了点!
“那就暂且放在武家村的房屋内吧!等到我筹办齐备,定为武大厚葬,这个丧葬费我来出!你自不必操心!”
刘铭不想将武大的尸身放在勾栏瓦市之内,因为这会带来不好的东西!
虽然并没有什么瘴疠气之类,或者鬼怪之类的!
但是人在死亡之后会残留大量的细菌和病毒,俗称尸毒,这种东西可比任何毒气都要厉害!
所以不能让更多的人接触到了!
就是街道上的那些人尸身被火化之后也要倾洒生灰加以清除痕迹!
幸好武大寸短,武松抱起来毫不费劲,几乎是一路狂奔,他怕太阳出来了影响了他的哥哥托生投胎。
刘铭走在后边根本撵不上,只得作罢。
趁着这个功夫,刘铭先修理一下大门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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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当真让那个刘铭作为孟店城长官,提领一方军事吗?”
赵佶坐在娇子内,李邦彦骑着马思索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
李应、鬼脸儿以及庄客则是跟随在赵佶旁边,听到李邦彦的询问不禁竖起了耳朵。
“身为寸功,也无名甚,自然不可能让他提领!”
赵佶虽然对李邦彦的询问不胜其烦,此刻是夜间,正是睡觉的大好时光。
“陛下,那让他当团练使.....有什么特别的考量吗?”
“让他守卫帝姬的安全,不给他一点军权如何操持,那孟店城的衙役几乎战死完全,且他手中还握着那个武松义士,让他来办再合适不过了!”
赵佶自然是直言不讳地说出了目的。
“陛下,自李唐来团练使割据甚为严重,后升为节度使,掌一地军权,这样操持岂不是让他尾大不掉,若是他日这厮假意攻伐梁山泊,实则与之勾结,暗中做大,我们该如何收场?”
不得不说李邦彦此人虽然是浪里浪气,眼光还是独到的!
一眼就看出来刘铭非池中物!
“邦彦,你考虑的太过了,只是一县的团练使,还有我会派东平府伊陈文昭监督他,你以为他能在我眼皮底下轻松做大?”
李应虽然距离两人较远,依稀还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当真是胆战心惊,没想到此二人如此考量,真是让人惊诧。
想来自太祖杯酒释兵权,文人执政以来,确实时刻提放着武人不劳而获般的取得任何的兵权盛宴!
李邦彦一再指出团练使这个词语并不是他不明白各地的团练使其实就是个虚衔位,诸州团练使为武臣之寄禄官,无定员,无职掌,不驻本州。
但是这次赵佶指派刘铭作为团练使,还给他放了一个权力那就是自行私募外加县里财政支持!
现如今孟店城混乱不堪,衙役尽失,县内武装空虚,知县张岱和被带走押往刑部衙门,听候发落,后续的还会有大量的官员与张岱和一同落马!
整个孟店城就会成为权力真空地带,刘铭手上握着皇帝的敕令加上团练使的身份就算是不明上直接握兵,也难以担保他那个聪明的脑袋瓜不渗透进权力机关!
李邦彦虽然是个宦官,但是他不是笨人,提前都考虑到了!
至于他们两个低声交谈万万没想到被李应听了去。
扑天雕啊!鵰啊!
耳朵可不是白长的!
既然赵佶已经不太在意刘铭这样的小虾米,李邦彦还是感觉到有点不放心:“陛下,等到帝姬伤愈,是否裁撤刘铭团练使一职?”
“当然不行,梁山泊攻打之时还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