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此刻也没怎么注意,只是看着李师师说道。
“外边风大,回去吧!”
刘铭站在画舫船头感慨万千,看着一直没动的李师师不禁摆摆手。
画舫慢慢滴离开李师师的画舫朝着汴河南方而去!
一直到小画舫撑过了一座小桥,再也看不到,李师师才回到舱内!
刘铭看到画舫内有一处软榻笑着抱拳:“兄台,借用一下你的软榻!”
船夫虽然有片刻的迟疑还是低声回了句:“请便!”
刘铭躺在画舫中的软榻上回想着邂逅之事忍不住笑笑!可真是爽呆啊,这出来一趟就整了这一出,说真诗词歌赋还真是费脑子,虽然是抄后人的!那也要用脑子回想是不,若是没个渊博的知识想要知道也难啊!
但是就算是去抄也要想着切题啊!
“公子,真是好命人啊!竟然能得到师师大家的垂青!”
船夫撑着竹篙笑着说道。
船夫的声音很不自然,刘铭心中一动,这个声音为什么这么耳熟,好似在哪里听到过一样!一时半会因为对方的刻意隐藏,很难听得出来!
“贫道只是算命的,自然船费她要付了!”
刘铭嘿嘿笑了一句。
“你竟然是算命瞎子?真不敢相信啊,这么年轻?”
“算命先生,谁特么告诉是瞎子的,麻烦下次给我把后缀去掉!”
“仙师莫怪,你能帮人算命,你能算出来今日的血光之灾吗?”
一听这个声音,刘铭突然一惊,跳出了画舫的舱内窜到另一头,与船夫拉开了距离。
船夫早先一直未曾恢复的声音在这一刻恢复了过来,喋喋地嘶笑着。
此刻画舫在汴河中一处偏僻的灯光暗淡处,依然能看到船夫不知何时拿出来的长剑,散发着沁人的寒光!
“你是张世?”
刘铭现在算是听出来这个声音是谁了,他不是张岱和的衙内张世是谁!
就是那个一手策划西门府家眷千里逃亡的主儿!后来被朝廷通缉的要犯,没想到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刘铭现在手无寸铁,还是在汴河上就算是跳水恐怕也跑不掉了!
在游泳也没船跑得快啊,到时候更加没有还手的力道。
“哈哈,你终于认出我了,没想到你竟然从一个屠夫混到如今地步,这腌臜朝廷果然是昏聩无能啊!”
张世掀开了头上的顶棚,露出了那一张已经变形的脸庞,也不复当日的fēng_liú倜傥模样,现在犹如一只乞丐一样!
“张世,我与你素来无仇,你为何偏偏来找我?”
“哈哈,刘铭!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落的如此地步,你先是害得我家破人亡,有害得我丧失了去梁山泊的希望,如果没有你阻断了西门家,我现已经上了梁山泊,我恨你恨得咬牙切齿!纳命来吧!喋喋!”
张世阴笑着,提着三尺剑朝着画舫这边走来,刘铭现在已经有点慌了,特么的也不知道手中的基因针对人有没有什么用处!
虽然基因系统一直对畜生有用而研发的,就不知道对人会怎么样,还有没麻醉作用!
“张世,你要多少钱?或者我可以帮你上梁山泊怎么样?”
刘铭有意地拖延时间,准备着基因针攥在手中,等下怎么扎他呢!他的剑那么长,搞不好奕剑砍杀过来也就扑街了!
“哈哈,此刻多少钱都无法换的你的命,今日我是要定了!我要你血债血还!”
张世砍杀过来,刘铭根本无法成功扎针,噗通一声跳入了黑水之中,汴梁的河水在这个初秋的夜晚显得有点冷,此刻刘铭就算是在水中也感觉到头顶出汗了!
张世没想到刘铭竟然在他砍来的时候跳水了,慌忙围着船舷观看者黑漆漆的水藻,似乎只有气泡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没有发现刘铭去哪里了!
“我不信,你能逃掉!”
张世嘿嘿笑着,摆弄着船只,提着剑在低头巡视着,企图找寻到刘铭的下落。
刘铭刚才一个猛子企图扎远一点,没想到扎反了方向,跑到方才张世站的那一头去了,幸好画舫船舷比较高,刘铭抓着船舷下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因为张世已经从那头朝着这头走来了。
刘铭冲他摆摆手,张世看到船头东侧水中露出一个头激动地几步跨过来一个踉跄砍了过来,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势,刘铭从沿着船底渡到船头西侧,幸好船头部位很短,只有不到三米,刘铭这次潜水速度放到最大了!
张世一招没中,弯腰看着水中,刘铭从另一侧突然攥住了张世的脚一发力,张世一个踉跄站立不稳,跌倒了水中!
就是此刻!
刘铭奋起一针扎了进入张世身上。
“你...”
张世的剑落在了船舱内,看到水中的刘铭来不及反抗就被扎中,死命地攥着刘铭的脖子!
“玛德,力气还不小!”
刘铭心中咒骂着,本来水中就不好扑腾,现在还被攥着脖子,大口大口的汴河水呛入气嗓,刘铭剧烈地咳咳咳起来。
张世只感觉脑子混成一片,力道不断地在减小!
刘铭本来已经想到了同归于尽这个词,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开始在河水中下沉,突然脖颈的手一松,张世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刘铭这才挣脱开来,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爬到画舫中间,大口大口地呕着河水!
玛德差一点就喝饱了!
幸好这河水不似后世般污染,要不然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