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并非不能敌。”
快剑知白吞吞吐吐说出几个字,一句话不到十个字,却无形中呈现出他装逼的逼格,高,很高,非常高。
一流并非不能敌,只是你遇到了我而已。
这句话的内在便是这个意思,陈一凡闻声,表情更加苦涩,这个人,看来也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难相处,你看看人家,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吓死你。
陈一凡看着他,他还是那般冰冷,看不出像是说过那种逼格很高话的人,从他身上,陈一凡好像明白传说那种装逼,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帕萨其!来面对疾风吧!
这话,让陈一凡想起当年的辉煌事迹,遥想当年,小学打架,打得人家鼻青脸肿,别人放下一句话,放学后不见不散,然后自己真的傻乎乎去了,结果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自己在等候,一等就是一个晚上。
然后第二天人家来了,说他忘记了,今天继续,不见不散。
其中就说明了一个道理,智商是硬伤,后天无法改变。
陈一凡从这个冷冰冰的男人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很像,很像,完全一模一样,要是知白知道自己被陈一凡如此幻想,不知道会不会一剑杀了他。
“我打不过你,我承认,可我不会轻易放弃。”
陈一凡宛如打不死的小强,身上鲜血不断流淌,他不在乎,看着知白,斩头刀甩下来,上面的鲜血,落在地面上,洒出一条道路。
“我,陈一凡,它,斩头刀,可否一战。”
战意汹涌,气势宏大,一下子爆发出来,所有的精气神,集中一起,此刻的陈一凡,不成功便成仁。
知白感受到他身上的战意,剑晃下,银光闪烁,冷冷的气息,随着月色弥漫开来,周围一阵安静。
风不吹,树叶不落,众人不说话,安静看着这一幕。
“我有快剑一把。”
剑,是快剑,有多快,无人知道。
知道它的人,都死了。
刀与剑,刀光剑影,月色朦胧。
当月色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那一刻,动了,陈一凡挥洒斩头刀,一刀砍下去,简单直接,粗暴,只有最为粗暴的砍击。
跃向半空中,双手握住斩头刀,全身气势,汇聚到这一刀上来,这一刀,寄托陈一凡所有。
这一刀下去,他将会心满意足。
知白剑凝在眼前,亮光闪烁,是眼光,还是剑光,身上白衣飘起来,无风自动,秀发落下,遮挡眼前,刹那间,他动了。
剑光明亮,月色皎洁,他们两人触碰一起。
刀和剑,人和人,四目相对,一人跃起,一人立地。
一人,一刀,带着无数的鲜血,从空中洒落。
一人,一剑,挥洒剑,剑光凝练白色,如无法形容的月色。
美丽的碰撞,美丽的接触,发出一声声轰鸣的撞击声。
“轰隆。”
人倒地,地面粉碎,鲜血滴答滴答滴落,陈一凡躺在地面上,斩头刀落在距离身躯三米远的地方,十分安静。
现场,知白,站在月色中央,剑,缓慢收入剑鞘。
而陈一凡扬天喷出一口鲜血,昏迷过去,刀安静躺在地面上。
一人,一剑,让人无法转移目。
“快剑知白。”
抛下一句话,他转身,点点头,带着女子离开这片地方,他们两个人走出这个地方后,卫青他们才反应过来,张鼎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陈一凡面前。
他距离陈一凡最近,最不费力气,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那一身伤痕,鲜血哗啦哗啦滴落,十分悲惨。
手放在陈一凡的鼻尖,气息还有,探向他的脉搏,心脏跳动着,只是很微弱。
点点头,松气道:“还活着,不过也差不多死了。”
最后一剑,动了陈一凡的经脉,气血,还有他的五脏六腑,看似没有威力的一剑,实际上最为夺命的一剑。
那一剑,若不是知白最后收回去,恐怕陈一凡此刻身首异处。
“这小子,真是个怪物,那可是天下快剑知白,号称最快的剑,他找死也不是找那个人挑战啊,即使找我们大人也比他好,为何就是想不开呢?”
张鼎吐出一口血水,愤愤不平道,想不通,也想不懂。
雷坤苦涩一笑:“这个小子,可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为了任务,阻拦他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应该足够大人前来,只是这个小子,等一下不知道如何向那个疯女人交代。”
想起来白门那个疯狂的女人,三人一阵头痛,看着地面的陈一凡,更是难办。
“喂,卫青,你说话啊,闷着干嘛。”看到卫青没有说话,张鼎不解了,这个人虽然冷了点,手段毒辣了点,可不会看着自己的人快要死去,而无动于衷。
卫青苦涩一笑,指着他们身后,不断摇头。
那一副死了爹娘的模样,让两人心中一震,该不会是?带着疑惑,不敢置信,看了过去,这一看,两人头皮发麻,整个人都不好看了。
只看到凌若溪站在身后,一脸冰霜看着他们,在她身后,小丫头姐妹也看着他们,那双眼神,足能杀死他们千百次。
饶是他们心心性不错,也忍不住哽咽:“那个,你们听我说,这个小子不是我们弄成这样子,你们可不能乱来,我们呢,只是……只是……。”
解释起来,无法解释,不知道从何解释。
张鼎满头愁绪,看向身边的几个人,纷纷摇头,看向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