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不君,这酒味道如何,比你喝过最好的酒有何不同?”篠冢义男小饮一口说道。
堤不夹贵恭敬地说道:“师长阁下,卑职平时不喜喝酒,也不懂酒。但是却能感觉到师长阁下的美酒确实与众不同,味道柔和却不失刚烈,想必这酒来历定然不凡!”
“呦西,堤不君好眼力,这是天皇陛下御赐的御酒,我这里也仅仅只有五瓶,这次来支那我随身携带了两瓶,这是最后一瓶了。”篠冢义男高兴地说道。
堤不夹贵惊讶地说道:“纳尼,天皇陛下御赐的美酒,卑职实在是太荣幸了,感谢师长阁下的盛情款待!”
“哈哈哈,堤不君,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支那人大大地愚蠢,一个小小的步兵师就敢和大日本皇军面对面的打阵地战,真的不自量力!”
“师长阁下,支那人虽然此举有点愚蠢,但是他们的战斗力却不容小觑。前线不久前传来的战报您也看过了,支那人火力很猛,甚至还有成建制的炮兵团,吕梁那边压力不小。”
篠冢义男点了点头说道:“嗯,刚刚发来的电报我看了,他说有信心击溃支那军队,但是全歼他们似乎有点困难。不过别忘了我们还有一支奇兵,支那人就那么多兵力,现在全部集中到了吕梁,其防区内肯定防守空虚,因此我军今晚就能拿下神木县和府谷县,到时候左右夹击吕梁前线的支那军队,必然可以全歼他们。”
“呦西,还是师长阁下高明。”
堤不夹贵的马屁还没有说出来,一个少佐参谋就急匆匆的推门进来,也顾不上被斥责,当即大声说道:“师长阁下,刚刚接到我东边南下的重要中转站,说他们遭到支那游击队的攻击,部队损失惨重,请求作战指导。”
“纳尼,支那游击队?知道敌人有多少人吗?”篠冢义男中将怒声问道。
“小鹿少尉汇报说有几百人,而且他们的火力很猛,开战仅仅不到十分钟他们就把外围阵地丢了。现在敌人将他们围困在跑楼里,危在旦夕!”
“八嘎,榆林附近怎么会有支那游击队?”篠冢义男再次吼道。
堤不夹贵当即说道:“师长阁下息怒,如果卑职所料不差的话,这些游击队定然是王龙所部的正规部队假扮的!”
“纳尼?你是说王龙所部已经到了榆林附近了吗?”篠冢义男被堤不夹贵吓了一跳,当即问道。
“卑职的意思是说,城外的游击队很可能是王龙所部派来袭扰我军的小股部队。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城外制造混乱,混淆我们的视线,最终迫使我们从前线回援榆林。”
“呦西,堤不君说的有道理,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应对?”篠冢义男再次问道。
“既然是小部队,那说明敌人兵力不会太多,因此我们只需要派一支部队出城增援小鹿小队,支那人肯定不敢和我们正面交锋。”堤不夹贵大佐建议道。
“呦西,命令东条中队以及皇协军第三团立即增援!”
“哈伊!”
仅仅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城外再次传回消息,负责增援的皇协军第三团在半路遭到支那骑兵的突袭,部队损失惨重,不过他们却解了火车站的危机。
然而还没等篠冢义男中将高兴十分钟,城东郊的里东窑再次传来急电,那里的守军说他们刚刚遭到支那游击队的进攻,部队损失惨重,请求增援。
篠冢义男中将大怒,当即命令城内的另一个步兵中队增援里东窑。
此时榆林宪兵司令部内气氛已经十分紧张了,连续两个地方遭到攻击,这让篠冢义男中将很是不安。
榆林第十师团军司令部。
篠冢义男中将有些烦躁的在指挥室里踱来踱去,手上的腕表显示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前往东边增援的中队还没有消息传来,这让篠冢义男心里很没底。
“堤不君,佐佐木中队有消息吗?”
堤不夹贵大佐恭声说道:“还没有,不过卑职刚刚和东边的守军通了电话,他们说支那人已经撤了!想必肯定是我们的柳三中队他们已经到了,不然的话支那的土八路肯定不会撤退的!”
“呦西!”
堤不夹贵的话还没有说完,报务员便高声说道:“报告司令官阁下,柳三中队急电!”
“念!”
“司令官阁下:我部于五分钟前遭到支那骑兵的袭击,敌人人数众多火力强猛,我部伤亡惨重,现在需要作战指导。”
篠冢义男用力地将手中的水杯摔在地上,怒声道:“八嘎,这些可恶的支那人土拔鼠,传我命令,大一中队立即增援去往东部的柳三所部,战车中队配合作战。”
堤不夹贵立即劝阻道:“司令官阁下,现在城内的守军已经不多了,如果支那军队攻城的话后果十分严重。”
“八嘎,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大日本皇军被支那土拔鼠给歼灭吗?更何况支那人这次能如此快速的转移攻击阵地,肯定全部是骑兵,不然不会如此灵活,你认为骑兵能攻城吗?”篠冢义男中将大声道。
“司令官阁下,卑职现在是担心这根本就是支那人的一个圈套,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把城内的皇军全都调出去,然后夺城。尽管这样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也不能不防着。司令官阁下,您别忘了,我们的敌人可是诡异的王龙,以他的个性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篠冢义男脸上的表情阴沉不定,良久才缓缓地说道:“扫噶,堤不君大大的有理,传我命令:全城立即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