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爽快,三弟你这法子真是解气,叫那货小看人,”尉迟宝林嘿嘿笑着,很是称赞李澈的妙法。
“大哥,我没有羞辱他的意思,是真的打算做买卖,”李澈很无语的看着尉迟宝林,咋就没一点职业精神呢。
“三弟,你莫不是没睡醒吧,他都如此说了,你还要做他买卖?”尉迟宝林很是怀疑李澈是不是睡癔症了,这么明显难道就没看出来这是在羞辱你吗。连旁边的程处默也是不解的看着李澈。
李澈看着一脸茫然的两人,感觉应该好好给他两个上上这经商的课,李澈深吸口气,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不过既然想要赚钱,就要应对各种各样的人,这在后世不算什么。
“大哥,二哥这做生意呢,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你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心情不好而断送了整个事业的未来,”李澈看两人还是对刚才崔志安的事情耿耿于怀,便接着说道:“我卖与崔志安茶叶也是有目的的,你想我们把茶叶买于他,通过他在族中的地位,让更多人知道我们的茶叶,这样一传百,百传千...”
“啊,我明白了,三弟这是让他给咱吸引人气,这炒茶火了,要买也只能到咱这买,别家不会啊,看来要好好看住此地,莫让人钻了空子,”程处默满眼放光的扫视着茶坊,考虑着加派人手守住此地。
李澈看着还在闷闷不乐的尉迟宝林,不禁感叹,这程妖精家的儿子就是不一样,同样是功勋之后,这差距是不是有点大呢。
“二哥所言有理,此法不要泄露出去,以后肯定有人效仿,至少我们短时间内是领先的,这样我们的品牌打出去了,这就是一种优势。”
“三弟,这品牌是个啥?”尉迟宝林挠挠头,感觉跟不上李澈的思路了。
“这还不好理解,就是那个像什么三勒浆,一品居什么的一个名字,以后谁一提到茶叶就第一个想到咱,是不是这个意思,三弟,”程处默又狠狠的卖弄了一把。
李澈惊讶的看着程处默,难道这货也是穿越过来的?
“二哥,你知道电话不?”
“那是个啥?也和这茶叶有关?”
“没事,就是说着玩的,”李澈松了一口气,程处默眼睛里都是疑惑,不似作假,看来他不是穿越大军中的一员。
“好了,两位哥哥,咱们先去把这制茶之法教与那些茶农,咱们再去布置一下茶舍。”
“三弟,咱好像没有茶舍吧?”
“诺,那不就是,”李澈指了指地上的箱子说道。
“呃,”两人一阵呲牙咧嘴,这样都行?
从茶坊出来已是傍晚时分,三人都很轻松,满面喜色,仿佛看到了发财的梦想已经快要实现。
这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必须得庆祝,程处默嘿嘿一笑,走哥们带你们去耍耍。李澈看着他一脸的淫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果然三人再次踏入了潇湘馆。驾轻就熟直接找到了仃伶姑娘,酒宴一拉开,熟悉的水调歌头萦绕在耳边。
李澈听得直撇嘴,比之后世某位明星唱的差远了,琵琶叮叮咚咚的刺耳朵。
“三弟,你看这仃伶姑娘如何?这可是个清倌哦,要不要赋诗一首博得美人一笑,博得头筹?”程处默一脸坏笑的看着李澈。
李澈想看白痴一样看着程处默,哥这么小,你确定个现在能玩女人?
“二哥,这个还是算了吧,让人知道了不好。”
“嘿嘿,俺忘了,三弟已经是未来的驸马了,不能让人揭了短处,嘿嘿,三弟以后恐怕难享这其中的妙处了,”程处默奸笑着说道。
“仃伶姑娘,你这首曲子这样唱少了太多的韵味,不如让我给你哼唱一遍,”李澈实在受不了这刺耳的声音,不理程处默直接对着正在弹唱的仃伶说道。
突然被打断了自己的享受是什么感觉?愤怒,换个脾气差的,可能被打一顿,不过今日的主不是仃伶能惹得起的,只见她皱着眉头说道:“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赐教啊?”
“我唱一遍你看看如何?”
“公子也会唱曲?”仃伶嘴角含笑的说道。
“那只是我的一个特长而已,公子我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这区区唱曲有何难,”李澈很臭屁的扬扬嘴角,一副这只是小事一桩的样子。
“哦,还请公子赐教,”仃伶轻掩嘴唇,这样的人她见多了,今天又是一个吹牛的人物。
“这赐教可以,不过要有彩头,嘿嘿,不如仃伶姑娘陪我一晚如何?”李澈一脸的淫笑,旁边两个明显喝多的两货很配合的嘿嘿直笑。
“公子还请自重,仃伶是卖艺不卖身,公子要是想那皮肉的生意,还请去前院,”仃伶清皱眉头,满脸的不高兴。
“仃伶姑娘莫要先拒绝,难道你不想离开这勾栏之所?”
“嗯?公子的意思是替仃伶赎身吗?你可知仃伶的身价几何?”仃伶一脸的讥笑,有很多锦衣公子都要为自己赎身,可是听到那天价的赎金,一个个都是奔走离开,她可不认为此人有那份财力。
“哦,不知要多少的赎金?”
“整整五百贯,公子还要为仃伶赎身吗?”
“啊?”
仃伶看着李澈惊讶的神情,心里一阵的苦笑,自己何尝不想离开这每日卖笑的勾栏之所,可是那天价的赎金如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等到容颜老去,也许就像前院的姑娘一样,受众人的欺凌,想到这,眼中晶莹滚滚而下,真是我见优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