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孙思邈的话,李澈只能苦笑,自己还不能揭穿李二的鬼主意,谁让人家是大老板加自己的岳父呢。【零↑九△小↓說△網】揭穿了自己也不用在大唐混了,等着继续穿越吧,穿不穿的成还是两说呢。自己只能接下李二岳父的这一招了。
李澈心念百转,望着满脸期盼的孙思邈,李澈实在无法拒绝,可是自己也没有啊,自己自酿烈酒可是直接和李二顶牛了,就自己的胆小性子,可是万万做不来的。
“阿嚏,”一声喷嚏打破了平静,众人看向喷嚏的来源,只见程处默正挖着鼻孔,一脸的不好意思,赶紧把手在身上擦了擦,更是令众人一阵腻歪。
接着李澈眼睛一亮,哈哈,自己就是天才,这不是现成的烈酒制造商吗?
李澈笑嘻嘻的走到程处默身边,看的程处默一阵背凉,快当程处默准备撒腿就跑的时候李澈说道:“二哥,小弟遇到麻烦了,你帮还是不帮?”
“这...”程处默吞了口唾沫,感觉自己三弟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这是跳还是不跳呢?
“咋?二哥,你真的不管小弟了?呜呜,”李澈拽住刚要逃跑的程处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拿着程处默的衣袍角直擦。
“三弟!”程处默大惊,看这样子坑定自己了,并且还是大事情,不过望着秦琼和众人投来的目光,不禁狠狠咽了一口唾沫,一咬牙说道:“三弟,你说啥事?俺应下就是。”
“二哥,”李澈满脸激动的看着程处默,程处默突然感觉自己很是伟大,是一个仗义的大英豪。
李澈松开程处默的衣袖,跑到孙思邈的身边指着程处默道:“孙老头,我是没有那种烈酒,呐,我二哥家就产那种烈酒,我二哥答应送你一坛了。”
孙思邈猛然看向惊愕的程处默,程处默赶紧摆出一个舍我其谁的架势,可内心在那狂喊:三弟你坑死哥哥了,这次真是死了。
“程小公爷,这可是当真?”
“当...当真,”既然躲不过,索性爽快一点,这样还能捞个好名声不是。
“好,走,咱这就去取酒,”孙思邈果然雷厉风行,说走就走,拉着程处默这就要出门。
“孙老头,你等等,我还有话说,”李澈赶紧拦住孙思邈。
“咋?李小子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怎能耽搁,我这就要走,”孙思邈有点不高兴,这小子怎么不知轻重呢?
“切,要是等你回去早流血死了,你也不想想你从皇宫到我家再到这,耽搁的时间多长了,估计早就已经包扎好了,还用你去?”
孙思邈一想还真是如此,不禁狠狠瞪了程处默一眼,令程处默一阵直挠头,这和自己有啥关系?
“孙老头你见多识广可知道一种食之呛鼻辛辣的东西?”李澈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嗯?”孙思邈听李澈遇到了难题,不禁来了兴趣,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摇头道:“老道没有见过如此奇特是东西。”
“你再想想,此物应是在南方,还是一种植物,”李澈不死心的问道,这可是医治秦琼最关键的事物,李澈实在不甘心。
“南方...植物...”孙思邈想了想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想起自己见过。
李澈一阵失望,连孙思邈都不知道,看来只能慢慢找了,我的美味啊!
李澈赶紧收起自己的想法,这要是让人知道咱假公济私,不对,只能说是顺便假公济私一物两用而已,不过没有也只能干瞪眼了。
正当李澈万分失望,回身往里走时,孙思邈大喊一声:“我想起来了...”
李澈吓了一跳,准备讽刺一下孙思邈时听到这句话,一把抓向孙思邈手腕,孙思邈顺势一带,李澈抓了个空,李澈一愣没想到孙思邈也是会功夫的,不过他更在意孙思邈说的知道了。
“孙道长,此物在何处见得?”
孙思邈白了李澈一眼,还是为他乱给自己起名字而不满:“老道为何要告诉你?”
“嘿嘿,孙道长,孙神仙这可不是为了小子自己,看见没秦琼秦将军正需此物医病,你说要不要告诉我呀,嘿嘿,”李澈一指躺在床上的秦琼缓缓说道。
“嗯?”孙思邈上前几步,手搭在秦琼脉处,眼睛一眯,过不多时,颔首说道:“你说你能治这病?”
“啊,是啊,只不过是缓解一下病痛罢了,这下孙神医可以说了吧,”李澈撇撇嘴说道。
“好,其实这东西就在松州郊外,一次老道从那经过,见此草奇特,就来了次辩草识药,谁知老道嘴中满是辛辣,眼泪欲出啊,老道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孙思邈说到此处,很是为自己感到庆幸。
“啊?”李澈很是鄙视孙思邈不识好东西,把它当成了毒药。
“此物老道行囊中倒是有一些,”孙思邈话刚说完,李澈高兴的抓住孙思邈衣角就要出门,管他什么宵不宵禁。
“唉唉,李小子,你干啥?这大黑天的你要摔倒老道怎办?”
“李贤侄,还请不要如此着急,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秦琼看着被拉着跑的孙思邈劝慰李澈道。
“这?好吧,听秦伯伯的。”
“孙神仙既然来了,喝一杯水酒住上一晚,等天亮在去也不迟呀,”秦琼留孙思邈道。
李澈以为孙思邈会客气一番,没想到孙思邈一口答应,很是令李澈神奇。
“既然如此,今日李小子你也莫要走了,咱们抵足而眠如何?”孙思邈望着盯着自己的李澈,满脸期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