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小心,”程处默一声惊呼,脸色吓的惨白,急速向李澈跑来。
李澈只感觉一阵风声从后背袭来,接着李澈感觉自己飞了起来,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困难,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李澈最后听到的是一声清脆的惊呼声,还有一声急吼吼的大喊声。
再次醒来,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空气中充满了一股子草药味,他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小院,因为被子的味道不对,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还有那粉色的蚊帐,令人一眼看到就会想起这是一个姑娘的闺房。
难道自己被女土匪打劫了,然后窥探自己的美貌,准备叫咱做压寨爷们?李澈心中一阵后怕,万一不喜欢咱了,咔嚓一刀,咱就英年早逝了。李澈深吸一口气,胸口的疼痛令李澈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不对呀,长安城哪来的土匪,再说程处默也不是纸糊的吧,这就没点啥动静?
“哎呀,李公子你醒了,”一个黄莺似的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澈循声望去,一个身穿棕色劲装的巾帼女侠出现在了李澈的眼前。
李澈一愣,我滴哥妈妈呀,难道哥们言中了,真是进了土匪窝,不过这土匪是不是有点太小了,李澈面带微笑的问道:“这...这位女侠,我这是在何处啊?”
“在我房间啊,”这位女侠看见李澈醒来很是高兴,很是欢快的说道。
“啊?我的清白之身就这样理我而去了?”李澈脸上说不出是沮丧,还是激动自己二十几年的老处男终于有人要了。
女侠看着在那说着莫名其妙话语的李澈,这是哪跟哪啊。
正当两人相视无语时,房外传来了李澈熟悉的笑声,李澈那是激动的泪牛满面啊,俺滴个好二哥你终于来解救一只落入狼口的小绵羊了。
“哇哈哈哈,三弟你终于醒了,吓死哥哥了...”人未到声先闻,程处默大咧咧的迈入房间,看着满脸激动的李澈,不明就里,啥意思?
“二哥呀,咳咳...我想死你了。”
“啊?三弟,这没有半天你想俺作甚?”
“咦?二哥,你不是来解救我的?”李澈看着在一边看好戏的女侠,感到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应该是友非敌,不过为啥把俺个大好青年放到个姑娘家的房间?
“哈哈,三弟莫闹,这里是在翼国公府,这位是秦伯伯的义女秦婉莹,此事是个误会,”程处默知道李澈还没弄明白事情的始末,便解释道:“今日秦伯伯病情突然加剧,所以秦小妹着急抓药一时驻马不及,所以你就躺在这喽。”
“呃?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你这里就是大哥的府上了?”李澈总算是明白了,自己这是倒霉催的啊,白撞了。
“你这伤势不重,既然你醒来也就没事了,也幸亏小妹及时的勒马不然你可得多躺两天了。走,咱们去前厅,大哥正等着呢,”程处默上来就拉李澈,丝毫不顾刚受过伤的李澈有何反应,这也说明确实伤的不重,只是闷过气去了。
“等等,那我为啥在秦小姐的房间,这不科学呀,”李澈很是疑惑,给安排个厢房不就好了,有必要把自己塞到大姑娘的被窝里面吗。
程处默看看羞红了脸的秦婉莹,嘿嘿一笑说道:“那个,二哥私自替你做主,恩恩...那个这件事三弟就不要声张提起,那个秦伯伯家的家法可是很严滴,咳咳...”
李澈望着有点不自在的程处默,啥意思?有奸情?不对呀秦婉莹也不过就十岁的模样,程处默这都十七了,不过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哎,算了为了二哥的幸福。不过要好好敲诈他一番,嘿嘿嘿。
“小弟明白了,二哥放心就是,”李澈对着程处默一阵挤眉弄眼,看的程处默心底发寒,感觉自己又被三弟盯上了。
“三弟,走,去前厅,大哥准备了酒菜,说是要好好谢谢咱们,嘿嘿,”程处默一提到吃喝嘴就直抿,果然是个吃货。
待到前厅,酒宴早已摆好,秦怀玉急忙迎出来,使劲的抱了抱李澈高兴的说道:“三弟今日你我兄弟终于又再次见面了,这段时间二哥没有抽出空来,三弟莫怪啊。”
“大哥哪里话,小弟怎是那不明事理的人,大哥咱们还是快点就座吧,你看二哥都忍不住了都,哈哈,”李澈不大不小的开了程处默一个玩笑,众人哈哈一笑,分次坐好。
“二弟,三弟,大哥先敬你们一杯,”秦怀玉说完咕嘟一杯下了肚。
二人端起面前的酒杯随后干掉,李澈心里直腹诽,咱这还有伤呢,还是不要喝太多,一杯两杯权当是杀菌消毒了。
想法虽好,可是架不住劝酒啊,还有那不知轻重的程处默一个劲的较劲,最后李澈感觉自己醉了,至少身体醉了,有点晃悠。
“大哥,莫要再喝了,小心我告诉爹爹你又醉酒,”一阵黄莺般的声音传来,李澈感觉这真是观音菩萨现世,拯救咱这可怜的小羔羊于水火之中啊,赶紧的撤吧。
李澈转身就要溜,可是醉酒的后遗症来了,脚步蹒跚,身体一软噗通倒在地上,伴随的还有一声女高音:“啊......”
李澈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趴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满鼻子的芳香,不由紧了紧抱着的手臂,真好。就是怎么有两个鹌鹑蛋直硌自己的脸,用嘴拱了拱,软的...接着脑袋一疼人彻底的醉过去。
秦怀玉和程处默看着晕倒的李澈,还有从地上爬起来直跺脚的秦婉莹,特别是秦婉莹衣衫上的一片水渍,两人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