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暧昧起来,宋绮罗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才动了一下,梁琰便用力按住她的肩,她觉得整个人开始发热,贴在他脖子后边的手慢慢合拢,灼热的气息从脸上慢慢往下移,最后停留在她白皙的脖颈处。

眼底是她柔嫩的脖子,白皙的肤色,紧致的锁骨,他握在她瘦削的肩上的手不禁加了一点力度,随后滚烫的薄唇吻上那方锁骨处。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宋绮罗不禁呜咽一声,听在梁琰耳里,犹如一只讨食的小猫,他深目微眯,伸出舌头在那处舔了一下,然后又在锁骨周围细吻着。

宋绮罗晕晕乎乎,没有发觉男人的手正在往她的外衫里探,从腰间往上缓缓往上移,犹如一块烙铁,隔着里衣滑过她的小腹,继续往上——

“相爷,相爷。”外边明来敲着门,隔着门传进来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烫人的氛围。

宋绮罗如梦初醒,她条件反射般按住梁琰不安分的大手。

某丞相大人收回了手,眼底的火苗慢慢散去,又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他低哑着嗓子道,“你先休息,本相出去一趟。”

门外等着的明来见梁琰出来笑呵呵道,“相爷,那些房子差不多都建好了。”

梁琰冷声道,“就这事?”

明来不解,这是好事,他怎么觉得他家相爷听了反而愈发生气,“对呀,您不是说有事就和您汇报吗?”

梁琰揉揉眉,颇有些无奈,甩甩衣袖,“滚下去吧。”

“相爷,您您您说什么?”明来怀疑自己听错了。

“本相让你滚。”

梁琰将这边剩下的事交给明来,两天之后便带着宋绮罗回京,

马车一路赶的快,再加上没有来时粮食等物品的拖累,如此下来,不到十天便回到了京城。

京城正春雨深深,街上没多少人,安成听梁琰的吩咐直接将马车朝宋府驾去。

马车里,宋绮罗挽着梁琰的胳膊,靠在他硬实的肩膀上,“丞相大人,下官想先进宫复命。”

“此事本相早已暗中让人禀明了陛下,你别担心,先回家看看。”

她说的话,她心中所念所想,这个男人都记在心上,宋绮罗不禁更加用力地抱着他的手臂。

雨幕里的宋府一片安静,大门如往常般紧紧闭着,马车在门前的青石地板上停下。

安成跳下马车,拿起手旁的备用油纸伞,“相爷,宋府到了。”

听到外边安成的话,宋绮罗松开他的手臂,“大人,下官就回去了。”

梁琰捏了捏她的小手,“去吧,回去好好休息。”

“嗯。”她拿过包袱,想了想,又忍不住在他英气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下了马车。

梁琰唇角微动,这小女官越发胆大了,不过,他不介意她更胆大一点,想起那日压在身下的她,面若桃花,柔嫩的如同刚刚摘下的水蜜桃,只可惜,这水蜜桃没来得及品尝便让不长眼的人给打断了。

他掀起侧帷,抬眼看去,马车外,安成撑着伞将她送到宋府门前,又抬手敲了大门,没多久那小厮阿福便开了门。

安成坐回马车前,“相爷,宋大人已经进府了。”

里面那人低声道,“嗯,进宫。”

“是。”

滚动的车轮卷起一滩水,在空中溅起又滴落。

“阿姐,麒麟想死你了。”宋府堂屋里正一派欢喜,小麒麟一见到宋绮罗便紧紧抱着她的大腿。

“麒麟儿,你阿姐才回来,让她先坐下。”宋夫人拉开缠着宋绮罗的麒麟,又对她说道,“出去了这么多天,都瘦了一圈,也不提前告知家里一声,这会子炖鸡汤都没有料。”

宋绮罗在椅上坐下,喝了一口阿碧递过来的茶,“娘,我人好好的就行了。”

“是是是,你出去这半个月,娘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宋老爷在主座上坐了半天也没说什么,虽然平日里对她态度严肃了点,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第一次出去那么久,他心里也是担忧的,不过,他老来好面子,松不下口慰问,如此只得听着宋夫人在那问着。

到底坐不住,他捋捋胡子,别扭地说道,“夫人,罗儿没事,如今你可以放心了。”

“是呀,不说了,浣香,陪我去厨房看看。”

“罗儿,此番事情办得如何?”

宋绮罗也看得出她娘是故意留空间给她和她爹,如此也将事情前后说了一遍,只不过隐去了瘟疫与丞相大人的事。

“如此便好。”她爹甚是满意。

宋绮罗抬眼将堂屋又看了一遍,这才意识到他家麒麟身边似乎少了个人,她想了想,这成天跟在他身边的阿宝这会子倒是没见到人影。

“麒麟,阿宝呢?”

“阿姐,阿宝生病了,在屋里歇息呢。”宋麒麟说到这,白胖的小脸一皱,“爹还不让我靠近阿宝。”说完往她怀里一扑。

宋老爷还没想到这孩子还找宋绮罗告状,“臭小子,爹还不是为阿宝好,这阿宝病了好些天了,得静养,你成天闹腾腾的,他怎么受得了?”

“麒麟,爹说的没错,走,带阿姐去看看他。”

宋麒麟撅着小嘴,拉着宋绮罗去了后院。

下午她娘让浣香去集市上买了一只鸡,晚上便把它剥得干干净净下了锅,熬成了鲜嫩可口的鸡汤,硬是逼着宋绮罗喝了两碗,又心疼那病着的阿宝,又差浣香给阿宝送过去一碗。

用完晚饭之后,宋绮罗便回了屋里。

阿碧早已用木桶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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