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是在的话就好了,我的腿就不酸了。”于墨轻柔的说。
“嗯,我捶捶就不酸了。”秋耳说。
“不,宝贝,不是捶捶就不酸了?”于墨在电话那头邪恶一笑说。
“那是什么?”秋耳疑问。
“废话,你在的话,我憋的硬邦邦的,那还顾得上疼啊。”
“滚,麻溜的滚。”听出于墨的意思,秋耳立马翻脸。
于墨“啧啧啧”两句说:“你这媳妇不行啊,刚还说要给老公捶腿,这会就让老公滚,怎么着,想赶走亲夫啊?”
秋耳气汹汹的说:“滚,马上滚,坐着火箭滚,越快越好。”
“……”
“滚……”
无论于墨说什么,秋耳都重复着一个意思,那就是让于墨“滚”。“滚”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挂掉电话。
几天之后,两人渐渐的适应了假期的生活,白天秋耳帮忙看看店、收拾卫生或者做饭,于墨在省城走亲访友、当然很多时候被逼无奈,在家陪着冯娴,或者被她拉去逛街。
晚上两人通通电话,互诉相思之苦,然后于墨再哭诉一下和冯娴在一起的种种不爽。
虽说每天可以打电话诉说相思之苦,不过,这终抵不过相见后的缠绵,相反,电话打的多了,更是想念。
这一天吃晚饭的时候,秋爸问秋耳:“明天我要去省城进货,你跟我一起去吧?”
想到于墨在省城,秋耳想也没想“嗯”了一声,就答应了。
秋爸、秋妈看到儿子的反应,无不感到惊奇。
初中的时候,秋耳跟着秋爸去省城进过几次货,开始的时候,出于好奇,秋耳十分愿意去。几次之后,新鲜劲过了,更多的是感觉到累了,他就不再去了。
让秋爸、秋妈没想到的是,这次秋爸只是随口一说,秋耳竟答应的这么爽快。
晚上和于墨打电话的时候,秋耳想把第二天去省城的事告诉于墨,但又想给他一个惊喜,就没有说。
第二天早早起来,秋耳跟着秋爸,坐着大巴车去省城。马上过年了,这次就进一些过年的时候卖的东西,东西不多,秋爸就没有雇货车,而是坐大巴车去的,买的货物托运过来就行了。
对于省城,秋耳前生在这待了好多年,已经很熟悉了,不过,为了不让老爸发现什么,他还是装作有点陌生的样子,紧跟着秋爸走。
省城的批发市场跨越几条街道,是北方最大的批发市场,秋耳跟着秋爸来了有几次,但还是没把市场转完,很多区域没有去到。
到了市场,秋耳给于墨打电话,冯娴正在于墨家里缠着他,要他陪她做作业。于墨看到秋耳的电话,正好逮到了溜掉的机会,跑进洗手间接电话。
“怎么了,宝贝?”于墨欣喜的问。
“你在哪儿呢?”秋耳满心欢喜溢于言表的问。
于墨对秋耳的问题感到些许的诧异,她说:“在家呢。”不然我在哪儿?
“你猜我在哪儿?”秋耳卖关子的问于墨。
“你不会在省城吧?”秋耳的语气和语调出卖了他,于墨没想就猜到了。
“真没意思,你就不能猜一会。”于墨一语中的,没能给他带来惊喜,秋耳感到不满。
两人又说了几句,秋耳说了他的地址。于墨挂掉电话,就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