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对他好!亏你说得出来,睁着眼说瞎话,你也不怕遭雷劈!”白氏一看这个贱人颠倒黑白,气的从地上爬起来,用力呸到她脸上。
“亲家,你怎么说的话啊?你们哪次来不是好处好喝的伺候着,想住几天就住几天啊?是,我有的时候跟梨花说话的时候不注意,可能说重了几句,我在这里陪不是,好不好!?”苗氏擦着眼泪,靠在儿媳妇身上,虚弱的说。
“我呸!不要脸,黑的也说成白的!你怎么不说说你惦记我们家的苹果方子和治墨方子!每次来好吃好喝那是为了套我们的话呢!真当我傻啊!一看套不出来,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我告诉你男人吃你这套,老娘可不吃你这套!你今天利利索索的把家给分了,我就不计较,否则老娘今天活撕了你!”白氏完全尝到自己闺女的滋味了,这种贱人真是惯会颠倒黑白装模作样,死人都能说活了!
“你。。。你。。。”苗氏哆嗦着指着白氏,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李长富就站在边上,看着苗氏跟唱戏的一样,最后都看不下去了,“怎么我奶说的不对?你可没少套我的话,觉得我年龄小好套话是不?真当我是傻子啊?看到问不出来,你后来跟你这两个儿媳妇怎么说的,以为背着我,我就不知道了,我正好听到呢!要不要让我重复一遍!”
赵春来也看不上这种做派,看年轻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是种享受,可是都这么老了,满脸褶子了,还装模作样,不嫌恶心,不知道这个妹夫怎么忍受得了!“好了,进屋说吧,郭家的脸可都让你丢尽了!”
几人进到正屋,坐定之后,郭全就拍着桌子不同意分家,“不管咋说,我不同意分家,我可还没死呢!”
“分了吧,你还硬挺着什么啊?”赵春来嗤笑一声,上下打量一眼,“闹成这样,还想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跟以前一样过日子,有意思吗?”
“你!你们简直欺人太甚!”郭全拍着桌子怒吼,脖子上的青筋直冒,“这郭家还是我说的算!你个姓赵的凭什么指手画脚!”
“郭恒可是流着我们姓赵的血呢!亮子,去请你们郭氏一族的族长来,问问他续娶了妻子就虐待前头的生的娃子,这种情况怎么办?是不是要开祠堂?”赵春来一下就捏住郭全的短处了。
“对!我也想知道,虐待前头生的儿子儿媳妇,这事怎么办?看看梨花和郭恒瘦的
,再看看你的其他两个儿子儿媳妇!”李山不懈的看着他,“怎么前头生的儿子就不是你亲儿子了,是野沟沟里捡来的?”
这话挤兑的郭家其他人脸色都发青,没一会过时的族长就被请来了,了解了情况之后,叹了一口气,形式比人强啊,单拿赵春来来说自己就惹不起啊,“哎,过不到一起去就分了吧,最起码还有点情分在,以后常走动走动还是一家人嘛!”
几经劝说郭全才松了口,同意分家,把旁边的苗氏急的都快吐血了,“那咋分?”
一直不说话的郭恒跪下来,“爹,我就要那间铺子,别的都留给二弟三弟好了!”
李山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这孩子,还没有讨价还价呢,就把底线投给人家了!
“铺子?不行,那可是家里的钱财来源,给了你,那我们吃什么?”郭全就知道这小子心黑着呢。
“这间铺子是我娘临死前跟您说好的,你不会忘了吧!?”郭恒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说。
“你说的那是以前那间小铺面,现在可扩大了一步不止呢!”郭全立马说道,严厉的寒光都能冻死人。
“铺子扩大一倍也是我自己挣得,这几年我一心扑到上边,这都是我的心血,这间铺子就是我的!”本来看到自己亲爹难过,自己心里还有点恻隐之情,可是现在觉得自己刚才的难过真是太不值了,这些年都看明白了不是么!?
“郭全,女婿说的对!家里的钱地和宅子,我们也不要,这间铺子绝对是郭恒的!”李山拿手敲了敲桌子,“这么划得来的事,你可不要犯傻!”
“家里的钱地和宅子价值几何,不用我说了吧!见好就收吧!”赵春来也看着郭全说,觉得这个外甥太心软了。
苗氏在心里算了算家里的财产,又估计了一下铺子的价值,虽然有点可惜,但是也不亏,给郭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同意。
本来郭全犹豫不决的,看到苗氏的眼神,就知道这个买卖可以做,才假装点了点头,“哼,分家可以,不过以后每年给我们二十两银子养老费!”
“二十两!?郭全你想钱想疯了吧!你一年能花二十两!?”白氏本来就不高兴,觉得闺女亏了,后来听到她狮子大开口,立马炸了,“告诉你,一文也没有!你想也别想,怎么着拿这么多钱让你补贴你这两个儿子!?”
“哼,我生他养他,他还不该给我们养老了?”郭全一听也恼了,“这个铺子可挣钱呢,让他拿出个零头来还不行了!?”
“五两!我一年给你五两!”郭恒抬起头来盯着郭全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以报答您对我的养育之恩!”
郭全本来还觉得少,后来看到大儿子的眼神,有点不自然,,“好,五两就五两!”
随后族长写下契书,双方签字之后,才算是正式分家,李梨花到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契书,眼泪不知不觉又流了出来,当下收拾好东西带着那两个下人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