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师父说的对,男人都好色,即使是出家人也不例外,都该死。
气得大喘气,李莫愁立马感到心口有丝丝镇痛袭来,轻缓了口气才镇住这股痛意。
自己旧伤未愈,看来近期是没法杀了那个道士了,且先让那个登徒子逍遥几天,想到这,李莫愁缓了口气,心平气和的躺了回去,养伤要紧。
第二天。
“什么意思?什么叫早就走了”李莫愁只觉得心口更疼了,这回是气的。
“哎哟,哎哟,姑娘饶命,饶命哪,小老儿就是个拿钱看病的,可没做什么呀。”陈大夫边喊饶边护住被对方紧抓着的手臂,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断了,自己是来治病的,怎的还没说两句病人就揪着他不放,跟要和他拼命似的,他是来救命的啊,又不是来杀她的,这位姑娘年纪轻轻怎就这般蛮不讲理,这叫什么事啊,早知道不来了。
“哎呦喂,姑娘息怒,息怒,有话好好说,怎的了这是?”闻声而来的掌管看到这一幕赶紧进来劝和,大夫是他请的,虽然有些酗酒的毛病,可医术口碑在附近确实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啊,且都是街坊邻居的,要真让人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想到这,赶紧继续道:“陈大夫是我让人请来的,有什么不周到的姑娘只管说,一定认真改错,给你赔礼道歉……”
“那天带我来客栈的那些臭道士呢?”不等掌柜多说什么,李莫愁直奔主题,想到自己刚准备养好伤再找人算账,对方却早就丢下她走了,岂有此理,抓着大夫的手越发重了。
“啊啊啊……疼疼疼!”看到陈大夫满脸大汗的样子,掌管赶紧求情道:“那些道长已于昨晚离开了”,看了眼对方的脸色,继续道:“道长离开前曾细心吩咐小的为您请大夫治伤,还配了服方子,而这位陈大夫就是小的请来为您治伤的,并无什么恶意,请姑娘高抬贵手饶了他吧。”
“哼……”坚持了一会,李莫愁看出对面两人说的都是实话,这才一把放下陈大夫的胳膊,不理对方的一阵阵哀嚎,接着问掌管那些人的动静,“什么时候走的?”
掌管也不敢隐瞒,且道长们助人为乐自认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对方:“道长们是昨晚戌时左右走的,听动静似是同门遇到什么事才早早离开,本来都预定了明天一天的房钱的,因姑娘有伤在身,道长便建议小的把余下的钱给姑娘你请个大夫,并多加了些银两作为姑娘今后半个月住房的钱……”
“你可知他们是哪个门派的?”李莫愁打断了掌管的絮叨,接着问自己想知道的。
“道长没提,小的只隐约听到其他人和道长们谈话时说到了终南山什么的,又是道人装扮,因此,小的胆敢猜测应是终南山全真教弟子”掌管表示自己只是猜测,猜错了也不能怪他,他一小老百姓可不大懂江湖。
李莫愁继续问了几句,也抓着陈大夫说了几句,发现没什么新的发现后就让他们两都下去了。
“全真教!”咬着这三个字,李莫愁回想起师父曾说的全真教祖师爷王重阳对师祖林朝英的负心薄幸,对那位轻薄于他的全真道士更恨了。
“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