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找唐山有何事?”
唐山进门,打断了刘谌的思绪,刘谌转身见唐山恭敬跪在地上,连忙上前扶起唐山,微笑道:
“你也不要把我当成什么北地王,这只是个虚名而已,还是叫兄长即可,还有,你以后就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了,须知男儿膝下有黄金,切莫丢了武士尊严!”
刘谌这话让唐山感动不已,泪水湿润了眸子。在那一刻,唐山有种感觉,刘谌仿佛又从天上回到了自己身边,而且是完全能够信任的那种,就像是父亲那样完全能够信任的亲人。
唐山也知道,刘谌似乎并不安全,他甚至决定要勤练武艺,好保护这个善待他的兄长。
刘谌见唐山的表情,也知道唐山已经真正的把自己当成自己人,心中也是欣喜不已。
虽然当初拐带唐山,主要是看上了唐山的潜力和唐家堡的势力,但是刘谌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对自己好的人,就应该得到尊重和地位。
同时,刘谌也把唐山拜师谯周的事放在了心上,相信未来又会有一个文武全才。
刘谌连连抚慰唐山,在唐山平复之后两人才坐下,刘谌问道:
“唐弟,传闻说你们唐门善用毒,不知此事然否?”
听到这话,唐山一惊,因为唐家堡用毒虽在江湖也偶有传闻,但那绝对是少有之事,如今刘谌问出,唐山自然吃惊。
虽然惊讶,但是唐山对刘谌有好感,所以也没有太多防备,诚实道:
“兄长果非常人,此等秘事也能知道,确有其事。”
听到唐山肯定的回答,刘谌心中一喜,连忙问道:
“那有没有那种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的毒药呢?”
唐山一阵疑惑,说道:
“这个却不曾听闻,兄长你又从哪里听闻这说法,小弟我却是不知!”
刘谌无法,只好再问,“那有无吃了让人欲火焚身的药呢?”
唐山那稍显稚嫩的脸一红,小声道:
“兄长说的,可是****?!!”
另外一座更为华丽的庄园中,几人正在厢房低声细语。
太子刘璿站在上首,下面的是老二刘瑶、老四刘瓒、老七刘虔。
老三刘琮在年初的时候得病死了,老六刘恂胆小而且孤僻,不愿与人谋,所以也不在。
确实,如果刘恂是有志之辈,司马炎也不会让他继任刘禅的安乐公之爵位。
此时刘璿正胸口起伏,显然很是愤怒,以往圆脸上的笑颜也为狰狞所替代,眼里满是杀机,不停地来回踱步。
老二刘瑶一脸惊慌,见刘璿许久不言,出声道:
“大哥,八个精英杀手都没能解决刘谌,如今他还安然回到城中,咱们的行动指定暴露了,这可咋办呀!”
“是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其余两人也是神色慌乱,连连催促刘璿拿主意。
刘璿本就心神不定,听到两人的催促,顿时火冒,吼道:
“慌乱作甚?安静!”
这话显然镇住了三人,但是看着隐隐已冒虚汗的刘璿,更加焦急万分。
刘璿喃喃自语道:
“现在刘谌肯定已经有所防备,要想除掉他,就更加困难了。”
几人心知肚明,顿时房内陷入沉静,只有几人那急切的呼吸声。
突然,刘瑶眼睛一亮,道:
“半月之后不就是我们兄弟几个会猎郊外吗?何不在这上面做点文章,让刘谌那厮死于群兽之口?”
听到这话,刘璿那阴沉的眼睛瞬间一亮。要知道,几皇子在闲暇之余,也爱去狩狩猎,古代可无多少玩乐,所以狩猎便是权贵的玩乐之一。
到后面,几兄弟长大,便形成了定期狩猎的潜在约定,而下一次狩猎,恰在半月之后。
老七刘虔小眼睛一闪,进言道:
“大哥你跟黄校尉颇为熟络,何不让他出手帮一把?许些虚职和财货,不信他不应!”
黄财,人如其名,贪财好利,全靠买通黄皓才获得的官职。恰好,黄财也是负责狩猎这事。
刘璿看了刘虔一眼,嘴角微掀,露出奸邪的笑,显然也是很赞同其观点。刘璿似乎已经看到刘谌在群兽中奔逃,惨叫不已的场面。
“哈哈哈!”
房中响起几道放荡的笑声,声音传的很远,惊起了园中树上的鸟儿。
五日后,刘谌的伤已大部痊愈,不甘寂寞的他便穿着衣服出门去了,因为他要去找朋友聊聊,至于是为了什么,却是不得而知。
崔氏连连劝阻,焦急道:
“夫君,你的伤不曾痊愈,而且外面尚不安全,还是过些时日吧!”
刘谌搂着那娇躯,笑道:
“爱妃放心,为夫不过是去诸葛尚贤弟那里拜访,不会有危险的,再说我都卧床七日了,筋骨都有些堕疲了!”
安抚好佳人,对唐山叫道:
“小弟,走,为兄带你去见见诸葛尚,他可是未来的将军,你去结识一下也好!”
唐山听说是去见高手,顿时欣喜不已,连忙跟了上去,辛海肩负护卫刘谌的重任,也是带着十余个侍卫护卫在旁。
出了大门,穿过几条街道,一座十分气派的府第出现在眼前,朱红大门之上,“武侯府”三个大字庄严大气,凤舞龙飞。
没错,这便是诸葛亮住过的武侯府,现在是其子诸葛瞻和孙诸葛尚的府第。
刚刚靠近,门口八个彪形大汉便发现了,领头的小校连忙带头跪迎,高声道:
“恭迎王爷!”
刘谌对这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