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看到黄德首战告捷,顿时士气大振,齐整发出震天呼啸。
“来人,将他拿下,绑回军营!”
接着就有两个兵士奔跑过来,就要将爰虎绑住,爰虎也是硬气,奋力一挣,竟将两人推开。
“不用,本将自己能走!”
诸葛登这下不愿意了,自己第一次上阵就被爰虎这一败给抹黑,暗骂一声“蠢货”,就提枪赶马大喝:
“小子莫要猖狂,快快放下爰虎,不然休怪本少不留情面!”
黄德见到诸葛登骑着高大黑马奔来,竟是在周身带起气旋,铜枪划地,拖出一条明显的沟痕,隐隐中火星迸射,也知遇到了强劲对手,虽然此时有些气喘,眼中却是战意盎然。
刘谌见诸葛登出手不凡,加上黄德刚刚酣战一场,心里有些着急,唯恐其受伤。
诸葛京却是焦急万分,因为他自幼好战,一直以来都是稳胜黄德一筹,如今黄德阵上擒将,他却只能干瞪眼,如何不嫉妒焦急。
见到刘谌面有急色,连忙拱手道:
“兄长,黄德刚刚战斗一场,此贼着实不弱,恐其难以连战两场,不如小弟我去?”
刘谌一愣,诸葛京再上场,这关系就尴尬了,但是思虑几息,眼看两人就要短兵相接,一咬牙道:
“好,贤弟小心!”
“谢兄长,吾去也!”
诸葛京大叫一声,大刀一拍马臀,马儿吃痛嘶鸣,抬脚奔出。
“拿命来!”
却是诸葛登看见快要与黄德相遇,铜枪直指,高喝一声,黄德也不见动作,目光却是在铜枪枪尖凝聚,同时手握樱枪的右手青筋尽突,显然也是在酝酿最强一击。
“呀!”
“当!”
就在铜枪快要临身,黄德也要出击之际,一把关刀猛然从中间斜切而出,顿时将铜枪弹开,黄德的攻击也是骤然停止。
诸葛登在诸葛京靠近之时,余光就已发现,但是奈何仓促之际,不宜换招,加上诸葛登心里有一股疯狂在涌动,便打算一招灭黄德,回头再连诸葛京也拿下。
但是枪刀一接触,诸葛登就面色一变,因为从大刀中传来一股巨力,竟让其险些没抓住铜枪,奋力抓住枪杆,身体却是受到影响,猛然往后一仰。
诸葛京不屑一笑,回头对着黄德笑道:
“小弟,你已经打败了之前那个,这个让给哥哥我如何?”
诸葛京都已经杀进来,黄德知道不能左右诸葛京的决断,加上自己也有些力竭,也就一点头,赶马回阵。
诸葛登遭遇诸葛京,顿时感觉遇到了生死强敌,脸上少了几分倨傲,沉声问到:
“尔是何人,报上名来!”
诸葛京本来就被之前诸葛登那嚣张所激怒,怎么会有好脸色,大刀一抬,直接道:
“我是你爷爷,小子很狂,大爷定要马上擒你,教你做人!”
诸葛登也是狂躁之人,如何受得如此侮辱,顿时吼道:
“尔休要狂躁,待本少会会你,死来!”
长腿一踢,骏马飞奔,笨重铜枪在马上旋转一周,再横扫而来,引起呼呼风啸。
诸葛京看着那杆铜枪,感觉比自己这把大刀重了许多,顿时眼中火光一亮,舔了舔嘴唇,喃喃道:
“好枪,归我了!”
说完,便一手控马,一手提起大刀,不闪不避地砍向呼啸而来的铜枪。
“当!”
一声炸响,宛若洪钟大吕,回音不绝,两匹奔跑的大马受到巨力所阻,竟是前蹄凌空,直立而起。
“哒,哒!”
终归诸葛京力胜一筹,逼得对方后退两步,诸葛登顿时一阵羞怒,面上却是肆笑:
“狂妄小子,你之前说得如何厉害,就这等水平?”
话音刚落,只听见诸葛京一声怒吼:
“啊呀呀!气煞我也,你给我去死!”
这次诸葛京含怒出击,自然是没有半分留力,大刀闪电般划过寒空,刀刃闪过一道亮光,对着诸葛登直劈而下。
诸葛登练武多年,加上有文鸯从旁指点,枪技自然不弱,见到诸葛善臂力,便想到了以柔破力的办法。
先是铜枪横举,做出要直接接住诸葛京这一刀的表象,诸葛京大喜,更是奋力劈下,但是在刀临枪杆的那一刻,诸葛登左手一矮,同时身体一侧,大刀竟直直顺着枪杆从其身旁落下。
诸葛登顿时惊喜万分,连忙运力于枪,横着向诸葛京拍去。
诸葛京一惊,连忙身体后仰,竟是睡倒在马背之上,枪刃冒着寒光,从诸葛京鼻尖上掠过,锐利的风刮得脸部生疼。
躲闪过后,两人力拼数招,你来我往,全是直接有效的杀人招数,令围观之人心悬半空。
“咔嚓!”
却是诸葛登凭借手中兵器之利,将诸葛京手中的大刀刀柄斩下,只留丈许铁木长杆在手中。
正待其要欣喜之时,诸葛京却是改刀为棒,朝着诸葛登面部打来,诸葛登虽然心急,奈何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竟是未做任何抵挡。
“咚!”
铁棍扫在其腮帮之上,顿时遭遇重击,大脑一震,神识竟是有些恍惚,直接顺势就栽倒在地。
“噗!”
喷出一口鲜血,诸葛登还想挣扎起身,却突然感觉颈部一凉,定睛一看,自己的铜枪正抵在喉咙,诸葛京手握铜枪,宛若一尊天神,让其惊骇万分,一时张口结舌。
刘谌见到诸葛京战胜,自是欣喜万分,连忙拔剑吼道:
“大汉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