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齐阎眼神微有闪烁,“如果说这次受刑,完全是我自找的,在我的意料之中,你相信吗?”
看着齐阎陡变认真而严肃的表情,联想到科勒里的话,她低下了头,额头抵在他的心口,语气淡淡,“我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吗?”
“在,不过因为你受刑可是真的。”眸光落在女人的发顶,齐阎眼底的笑意讳莫如深,可惜了,包馨儿没有看到。
她没吭声,心里多少有些介意,想他受得伤不轻,也算是平衡了,虽然这样的想法挺阴暗的,可不难想到,齐阎不是白白受打的人,他想要得到的应该是她无法想象的。
齐阎就这样抱着包馨儿,两人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忽然后背的疼痛袭来,他松开她,拿过茶几上的医用酒精瓶,拔掉盖子,在包馨儿愕然的神情下,向自己的后背淋下去。
“你疯了!”包馨儿尖叫,这得有多疼啊。
“咝……”齐阎嘴里溢出一串闷哼,只见他抄起一圈白纱布,沾着黄乎乎的药粉胡乱地抹了一通,看得包馨儿心惊肉跳的,那皮肉里的血液瞬间染红了纱布。
“天就要亮了,我看你精神挺好,不如我们开会车?”齐阎穿好睡衣,大手一伸,提着女人的下巴,暧昧的嗓音粗沉。
“开车?”齐阎是不是被打得脑子坏掉了,包馨儿费解,一时忘记推开齐阎的手。
齐阎大手顺势下滑,隔着衣料准确无误地抵向那片令他欲罢不能的神往之地,“对呀,专属坐驾,夜夜逍魂,不过近些日子,我比较适合当司机,何况一直都是我在……”
“齐阎!”包馨儿惊得一下子弹跳起来,躲到沙发的另一侧警惕地看着他,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根,那小心脏更是如同小鹿似的乱撞个不停。
“好了,不闹你了,洗个澡快去睡。”齐阎也站起。
齐阎这个人确实阴晴不定的,受刑的举动完全属于自虐,这会儿子又像吃了糖一样看起来好甜蜜,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起来心情不错,却是让包馨儿十分不解。
见她不动,齐阎目光挑逗,“我帮你洗……”
不等他话音落下,包馨儿一个转身飞快地蹿进了浴室。
齐阎看着她娇柔的身影掩在那扇门后,逸在唇边的笑意蔓延进眸底,抬脚向门口走去,拉开房门关上的一瞬,扯了扯快要沾到背部的睡衣,疼痛令他高大的身形控制不住的微颤,一道阴鸷的光蹿入他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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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三天。
这三天里,包馨儿陪着齐阎居住在古堡,中间接受过利扬媒体与州级娱记的专访,科勒里与阎绩之在镜头面前全程笑脸相迎。
利扬媒体的记者倒没问什么敏感的问题,倒是州级娱记有些刻薄了,死抓着包馨儿的出身不放,科勒里气愤又不好摆出一张臭脸,接完齐谭的电话后,直接向娱记抛出一句,“如果汤普森家族的新一代统治者连娶谁都由不得自己,这样一个窝囊废又如何发展壮大th-son集团。”
这口吻与齐谭如出一辙,他也是没法子了。
第四天是包馨儿所企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