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欧立阳收到一张秘书给的纸条。
“欧总,这位小姐没有留姓名,她让你给她打电话。”
欧立阳看了一眼极为陌生的电话号码。
“好,我知道了。”
秘书退了出去,并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随即,欧立阳用座机拨打了手中那组陌生号码。
“你好,哪位小姐找?”
“欧立阳,不记得我了吗?”
噗哧……欧立阳嗤笑出声。
“想不记得你都难,很难得你还记得我!夏香澄,你出狱了?如果不是你找我,你都快要被我遗忘了。再或者,我已经当你死了。”
“就算我死了,变成鬼了,我也要缠着你。欧立阳,你休想摆脱我。”
夏香澄的声音很轻缓,却透着强硬的威胁,还夹着几丝鄙夷和憎恨。
欧立**本就不屑夏香澄的威胁,他一副无谓的模样。
带着笑的眼神里,活跃着几分鄙夷。
“夏香澄,今时不同往日了,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八个月的时间,说长不算长,说短也不算短,但是,已经足够变得天翻地覆了,懂吗?
做人啊,不能只留在曾经里,也不能把自己太当一回事。既然重获自由了,就好自为之吧,折腾下去对你没好处,越作越死得快!”
“谢谢你提醒,谁死得快还是未知数呢,别把话说得太早。在监狱里,我天天和蓝心洛在一起。据说,她对你恨之入骨,她总想着有一天出来找你报仇。
欧总,你也不是那么的高枕无忧哦!我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我为自己讨点利息,很应该的。欧总,你还欠我很多东西呢!我现在落难了,你是不是应该还回来了。”
“我不怕蓝心洛,随便她几时出来,反正,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向我讨要利息?夏香澄,玩笑可以开,奉劝你别开得那么大,要不然就成了你自己的笑话了。”
“你欠了我什么东西,你知道的,不用在我面前装孙子。”
“我不欠你任何东西,抱歉!如果你现在生活困难了,想要钱,随便开个口。看在相识一场上,一千几万块,我还是拿得出给你救济一下的。”
“你和蓝心洛从蓝氏集团转移走的资金哪止一千几万块这么少?欧总,是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哦,就快变成笑话了。如果我想要,少说,你要给我几个亿。”
“我看你是坐牢坐傻了,特别爱做梦了。夏香澄,咱们也没那么熟,你好自为之吧,别异想天开。”
“你不愿意给我几个亿,你少至要赏口饭给我吃呀!要是我混不好,你也别想安宁。”
“你想怎样?”
“我要回你公司工作,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做梦!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欠你任何东西,我的公司不请有案底的人,我可不会引狼入室。我最大的可能,给你十万块钱安家费,这还要是看在你过往是我下属的份上。”
“欧立阳,你太过份!俗话说,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夏香澄很激动,她也很气愤,整张脸变得黑沉,狰狞得十分可怕。
“威胁我的话在我面前说说就好了,别到处乱说,别让人觉得你很恶心。夏香澄,今时不同往日了,世界已经变了,你不想认清楚,那我也没有办法。”
“欧立阳,你就不怕我泄密吗?”
“行,有证据的话你去泄呀,我不阻止你!反正,我要说的话都已经跟你说了,你要是执迷不悟,那我也没办法。
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别搬起石头砸的是自己的脚,我不会可怜你。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咱们没有关系的。”
“混蛋!”
“我从来就没说自己很高尚,夏香澄,你少来恶心我!”
搁下话,欧立阳懒得再理夏香澄,他直接挂电话了。
夏香澄入狱之后,公司已经重组过了,他在海外的资产也再一次安全转移了。
他当然知道夏香澄还会出来,她一定会再找他,他一直防着她的。
在夏香澄坐牢的八个月里,他已经做了很多防备工作了,他现在一点也不怕她。
她威胁不了他!
……
那边,夏香澄早就气炸了。
她的面容非常狰狞,十分可怕。
双眸里闪烁着灿烂的火焰,手指攥得紧紧的,好像是她恨不得弄死欧立阳一样。
她要的不是十万,她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妈妈给的五千块钱,哪够塞牙缝?
租了房子,几乎没有钱剩了。
她原来帐户里的钱,有一部份被冻结了,有一部份被家人领走了。
她能用的钱,少之又少。
没有工作,她撑不久的。
世态炎凉啊!
尤其是她的家人,真让她心寒!
就算她要死,她也死得所值。
她所憎恨的人,她岂能放过。
坐了八个月的牢,她不能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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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一个星期了,温良裕还是高烧。
情况没有好多少。
好在,他已经脱离了昏迷的状态。
身上的软组织挫伤,虽然还痛,但也没有痛得很要命。
“温先生、温太太,我们已经给温少爷用了最好的抗生素了,感染好像没有怎么控制得住,他还是高烧在39度左右。不如……给他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吧。”
“医生,你尽快安排吧。玻璃不是取出来了吗?当时不是说玻璃碎片也清理干净了,我儿子怎么还高烧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