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一羞愤难当,可是女人的力气天生无法抗衡男人,她躲不开,只能死死的咬紧牙关,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易江北锲而不舍,千方百计设法用舌尖撬开柳一一的牙关。
终于撬开了,易江北一阵欣喜若狂。
但他还来不及高兴,便发觉了不对,立即撤回了舌头。但还是晚了01秒,舌尖被柳一一的牙齿刮了一下,他立即尝到了一股咸腥的味道。
“你竟敢咬我?”
“怎么没咬死你!”柳一一恨恨地骂道,却不知道,这话落在易江北耳里会有什么后果醢。
颠鸾倒凤之际,太多的女人又爱又恨地说过:“我恨不能咬死你。”这句话对易江北而言就像一剂催0情的猛药,努力压制的猛兽冲了破牢笼。
粗暴的吻雨点般落下。
直到听到她的哭声,易江北心里一痛,便撤了一些力气,柳一一立即抽出手啪地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畜生!”
这一耳光把易江北的理智给打了回来,他后怕,他心虚,看见柳一一哭成泪人一般又心痛不已。
“一一,听我解释缇”
“解释你妈的头!”柳一一突然抓住易江北的两臂往自己身边一拽,抬起膝盖不遗余力地撞向易江北的命根子。
“啊”易江北抱着裤裆,痛得直不起腰来。
而柳一一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车,嗖地一下,车就没影了。
易江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路边。
柳一一回到梅园,为了不引起怀疑,她把车停进了万和园的车库。
易江北的母亲是秦家的女儿,回娘家的次数毕竟少,所以没有单独给他们修院子,回来都是和父母同住,故此易江北便跟着外公外婆住在万和园里。
“少奶奶回来了?”听到动静,陈妈踏雪都迎了出来。
柳一一点点头,直接上楼。
陈妈看着柳一一飞快上楼的背影,又看看院子里,没车也没人,少奶奶是怎么回来的?
“陈妈,你瞧见没?少奶奶好像哭过,眼圈都红了。”
她年纪大了,眼神不济没看见,不过经踏雪这么一说,她倒是明白了少奶奶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直接上楼了。
她们没去医院,但医院里发生的事儿却早已在梅园传开了。
少奶奶是受委屈了。
陈妈呆呆地看着楼梯台阶出了好一会儿神,然后默默转身进了厨房。
踏雪跟了进来,见陈妈在热饭菜,便说:“你那么殷勤干什么?今晚除了你我没别人,十三少他们一准在医院,不到天亮不会回来,饿她一餐也没人知道。”
“就当还她一个人情吧。”陈妈淡淡地说。
热好了饭菜,陈妈想了想,估计柳一一也不会肯下楼来吃,便用精致的小碗小蝶分出一些来,用托盘端上楼来。
听到敲门声,柳一一抹了一把泪去开门,接过托盘向陈妈道谢。她低着头,陈妈看不到柳一一的连,但她的嗓音是哭过后的沙哑。
这一声谢谢,谢得陈妈心里很不是滋味。
“少奶奶,哪个媳妇在婆家不要受这样那样的委屈呀,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身子是自己的,糟0蹋了划不来。”
“谢谢,我会吃的。”
那边,易江北拦了一辆车回到梅园,他首先去车库,果然看见他的车停在那儿。车熄了火,钥匙还没拔下来,敞篷也还是敞着的。
易江北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对方很快接了。
“给我拿个冰袋下来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的。哦对了,别让人发现,我在车库。”
过了不到五分钟,黑暗中人影晃动,一个十八0九岁的女孩鬼鬼祟祟地走来。
她上了车,坐到易江北身边,“怎么受伤了?伤哪里了?呀!这是谁找死竟敢”
嘴巴边被易江北捂住了。
“你特么叫魂呐。”易江北的怒喝卡在嗓子眼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想把所有人都叫唤出来看老子笑话是不是?”
易江北手大,不但嘴巴,连鼻子都捂住了,女孩说不出话,连气都喘不上来,只能拼命地摇头。
确定她不会再鬼叫了,易江北才放手,拿过冰袋敷在脸上。
易江北闭上眼睛,舒服地半躺在椅子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空气异常宁静,显得蛙鸣虫啾声异常欢快。
过了几分钟,女孩还是没忍住,问:“少爷,您是被谁打了呀?”
“管那么多干嘛?”易江北语气冲上天。
女孩大概是受惯了易江北这样恶劣的口气,不以为意,“我就是想知道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家伙,居然敢打您,下手还这么重,简直是不把易家放在眼里了。”
“你才是狗胆包天呢!”
女孩一愣。
“小荷,我问你,这份工作你还想不想干下去?”
小荷回过神来,点点头。
“那好。那你就得帮我保守秘密,一旦这事儿泄露出去,我就会被送去部队,那我还留着你干嘛。”
小荷吓得连连点头,“不会的不会的,少爷,我绝对守口如瓶。”说着竖起三个手指。
敷了十几分钟,易江北命令小荷:“去帮我看看楼道上有没有人,没人就发信息给我。”
小荷立即像只小燕子般飞走了,过来一分钟,小荷来信息了,客厅楼道都没人。易江北立即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身上汗粘粘的他没心思洗澡,小荷给他送来了饭菜他也没胃口,烦躁地在卧室里打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