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往后仰,柳一一便刹不住车地往前栽去,整个人便都压在丈夫身上了。爱玩爱看就来
“你想做?”秦浩然坏坏地笑,手已经不老实了。
柳一一大羞,避开丈夫火苗簇簇的眼眸,连滚带爬地从丈夫身上滚下来,刚落床还来不及爬起来,便被秦浩然一个就势翻身压得死死的。
“往哪里跑?”他缠缠绵绵地吻着她,几度动情得就要失控,最后关头却都克制住了。
最后他无奈地叹息一声,懊恼地嘟囔:“我真是自作自受。”
一句话,引得柳一一格格地笑起来。秦浩然不由板起脸来,“还笑?都怪你!”
是的,都是她的笑惹出的祸醢。
但有着这样小表情的秦浩然显得特别可爱,柳一一更是忍俊不住。
秦浩然咬牙切齿,抬手便想给她一个爆栗。
他脸色冷得吓人,实则心里哪里舍得碰她一根指头,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却见她吓得脑袋直往他身下面钻,那机灵又可爱的表情和动作看得秦浩然不由心尖一颤,心情大好。
两人追逐打闹了起来,直到筋疲力竭才灭了灯。
卧室里一片漆黑,秦浩然自身后搂住妻子,舒畅地嗅着妻子的发香,想起刚才的打闹,心里真的觉得很幼稚,可是他心里却一点也不懊恼,反倒是上了瘾一般,还想和怀里的人做更多那样幼稚的事情,心里是被胀得满满的感觉。
窗外一片寂静,唯有蛙声和昆鸣此起彼伏,仿佛在比赛似的缇。
29年的人生里,这种蛙鸣虫啾的大合唱他听过无数,唯有今夜才发现原来这声音美妙得如动听的音乐。
“想什么呢?”
正想得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男人低低地问,她都以为他睡着了。
柳一一:“”
“不方便告诉我?”秦浩然把妻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不是说好不把心事压在心里的吗?”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
黑暗中,柳一一抱紧了丈夫,摸索到他的唇,吻到男人情动才说:“我怕你误会。在你妹妹的婚礼上你有没有见过朱启明的弟弟?”
“没见过本人,但监控里看见过,他怎么了?”当时他在满世界找她,急得都快疯了,最后才知道她被父亲“请”到了婚礼现场,但在酒店外,却被父亲手下的人阻挡。一开始他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毕竟婚礼现场有很多有身份的人,但让他想不到的是,对方态度如此强硬,弄得易江南带来的人几乎和父亲的手下火拼起来。
“我也不知道。你回来前不久朱启明来过,劈头盖脸就问我到底对朱启航说过什么。我能对他说什么呀?从他去国开始,我们已经有小半年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过了,那天婚礼上见过一面,但连话都没来得及说。”
“朱启明完全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所以我忍不住便和他吵起来了。”
黑暗中,她抱紧了他,他能从她的动作上感觉到她的歉意。
她还记得她说过要和他的家人和平共处的。
秦浩然没说什么,只是用动作回应她,让她感受到他的心疼他的内疚是他委屈她了。
柳一一心里好受许多,接着说:“事后我觉得不对劲,便打电话问老师。”
于是她把和老师通话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
“我想来想去总觉得朱启航一定出事了。”
“明天我派人去查查。”秦浩然说着,将妻子抱紧,吻了吻她的唇,“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已经小半月了,如果出事了早得到消息了。最多是小孩子闹脾气,离家出走罢了。”
这是那闹脾气的原因有些让他高兴不起来他没见过朱启航本人,但他打闹婚礼的监控他看过。
“朱启航不会那么任性的,他很成熟,虽然他比我还小。”柳一一故意说。
果然,秦浩然听到自己的妻子当着他的面夸另一个男人,心里还是有些吃味的,但一听他比妻子还便放下心来。
“浩然,我和朱启航高三同过一年学,大学又做了两年的校友,他的父母都曾当过我的班主任,所以,我和朱启航就像好哥们一样。我担心朱启航和朱启明毫无关系。”
秦浩然笑了,他的妻子是担心他误会了,这说明她很在乎他的感受,那他还担心什么呢。
第二天,吃过早饭回来,秦浩然便拉着妻子上楼换衣服。
“换一身既端庄典雅,又大方喜庆的,一看就是回门的新媳妇那种。”
柳一一敏感地捕捉到一个词“回门”,不由眼睛一亮。
“回门?你是说带我去见我爸爸?”
兰城的风俗柳一一不太清楚,但她南方的老家有这种风俗,新媳妇在出嫁的第三天回门,新郎新娘还得在娘家住一晚。
这不仅仅是形式,更是对新娘及其娘家人的一种尊重。
见妻子拉着自己的手,高兴得转着圈,兴奋得就像个孩子,秦浩然心里十分熨帖。
柳一一换好衣服下楼来,秦浩然正在指挥人往车上搬东西,都是各房送给柳父的礼物。
听到脚步声秦浩然便回头,一看便愣住。
她的着装完全符合他的要求,既端庄典雅,又大方喜庆。秦浩然情不自禁走上前,拉起妻子的手,再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凑近她耳畔轻语:“你真美!”
此时秦皓月和朱启明正并肩走进院子里来,正好看见这样一幕,因为角度的关系,看起来秦浩然正在亲吻柳一一,两人当即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