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分明就是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嘛。
柳一一一看男人眉飞色舞一脸的坏笑就来气,抬腿就踹过去。
秦浩然乐呵呵的,身形一闪,轻易避过,就势将柳一一圈禁在怀里,一面乐在其中地啄着她白皙的后颈,一面语气颇为委屈地控诉。
“新婚第一天就对老公家暴……明天我上妇联去。”
噗哧一声,柳一一笑出声来带。
“去呀去呀,你现在就去。哦不,你先做了變性手术再去吧,省得把那里的姐姐阿姨们给吓个好歹的。”
“我没问题。”秦浩然爽快答应,“变成女人可以打扮得美美的,凭我的美貌一定很抢手。可是老婆,您的损失可就惨重了,我拿什么来满足你呢?”说着邪恶地撞了她一下抒。
软硬相撞,吃亏的当然是柳一一,股沟都被他撞疼了。
滚烫如潮水般涌上两颊,柳一一在男人怀里转过身来,咬牙切齿地揪着他的两边面皮,又爱又恨地说:“怎么有你这么无耻的人?你的下属知道吗?”
“这就无耻?”秦浩然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抛过来一个勾云鬼的女眉眼,说:“待会儿还有更无耻的呢。”
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想象他“更无耻”的情形,柳一一脸热心跳羞得抬不起头来。
秦浩然脉脉含情地打量着自己的妻子,她身材轻盈,但很有料,他选的这套**白色晚礼服既勾勒出她的好身材,又十分衬她的好气质,此时她含羞带嗔的模样,就像荷塘里羞涩地打着朵儿的莲花。
“一起洗好不好?”他有些难以自持了。
男人情动时嗓音的沙哑,身体的紧绷和坚硬,她如何感觉不到。
“不要!”柳一一抢过那套长衣长裤,慌不择路地跑进浴室。
秦浩然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嗖地一下钻进去就不见了,敏捷迅速得就像只小老鼠,不由无奈失笑。
由着她吧,反正来日方长。
半个小时后,秦浩然看着那扇依然毫无动静的磨砂玻璃门,来回踱步,心里像油煎猫爪的一般。
那丫头不会是不敢出来了吧?
“一一?”
“马上就好!”柳一一应得倒是快,可是声音里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慌乱。
秦浩然的视线在透着光的磨砂门上停顿了几秒钟,抬脚出了门,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个用藤条编制的精美的篮子。
柳一一终于磨磨蹭蹭从浴室出来,正想开口让秦浩然进去洗,却发现他身上已经换成了浅灰色的丝质睡袍,发丝还没干透。
都说灯下看美人是最美妙的,其实,灯下看美男何尝不是如此。此时,他腰上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胸前的线条影影绰绰,更是刺激着她的神经。
柳一一只觉得脑袋发懵,眼睛发胀,眼前白茫茫一片。她的视线不敢在秦浩然身上多做一秒钟的停留。脑海不由冒出猥琐的念头,他下面会不会是真空的呀?会不会一迈腿,就宝剑出鞘了呀?
柳一一已经心跳如鼓。
秦浩然温柔地走过来,牵着她的手走到梳妆台前。
梳妆台上没看见一件化妆品,却看见一只精美的篮子,空了的红酒瓶子,盛着红色液体的分酒器,倒了半杯的高脚杯等。
“虽然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但今晚是咱们实实在在的新婚之夜,该喝一杯交杯酒。”
柳一一红着脸接过秦浩然递过来的酒杯,两人手臂交缠,分别将自己手里的酒喂进对方嘴里。
“好事成双。”
这回秦浩然又换了个花样,手臂绕过柳一一白细的脖子,柳一一也学着他的样子,将酒喂进他的嘴里。
秦浩然含笑拿掉柳一一手里一直捏着的杯子。她的身子已经不再那么紧绷了,也敢抬眼看他了,显然酒精已经起来作用。
只是,他不确定这微醺的程度够不够,能不能抵消宾尚那晚他给她留下的心里阴影。
度娘说,第一|次在这方面留下的阴影,有的女人一生都无法走出那个梦魇。
他不要他的一一也那样,可是后悔无济于事,他只有更加努力,用最美好的体验,挤掉她脑海里噩梦般的记忆。
一丝丝的甘甜哺入口中,柳一一蓦地睁开眼睛,看见眼前放大的俊颜,看见他迷人的眼眸中促狭的笑意,柳一一觉得自己醉了。
她乖巧地吞咽下他哺入的一口口琼浆,末了还调皮地把舌头探进来,毫无章法地乱搅一通,似乎要吮尽他口里的每一滴甘甜。
他爱不释手,手指的力道或轻或重,他重一点,她的呼吸也重一点,他轻一点,她的呼吸也轻一点。他的力道仿佛是操纵她表情的遥控,随着他手指的收与放,她的表情似痛苦似享受又似陶醉。
她已经软得像一滩温柔的水,睡衣睡裤什么时候不翼而飞都没有察觉。
秦浩然明白,她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备,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秦浩然不再犹豫,他再也等不了了。
把柳一一放倒在枕头上,秦浩然扯掉睡衣,刚刚俯下身,就被柔软如蛇般的身子缠住。
握住“自己”的那一刻,秦浩然看着庞然大物的“自己”,和粉嘟嘟小巧玲珑的“她”有片刻的犹豫。
如此悬殊……她会疼成怎样?会不会撑坏了?会不会承受不住?
秦浩然鬓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嗯……”柳一一享受地嘤咛了一声,这一声让秦浩然整个腰椎都酥麻了。
摒弃一切杂念,秦浩然不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