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刹那,亚述好像又産生了被电击的幻觉,仍佛他还没有脱离那非人的实验。
这些年来,他始终没有克服自己对种种活物和死物的恐惧,所以亚述总是告诉自己应感恩能拥有亚朗这样的好友,他自知如果没有亚朗的疪护,他根本无法立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但是,每一次当亚朗对着他笑的时候,他总是无法自控地想起插班生跛着脚,执拗赴死的背影和那个姐姐怨毒的眼神。
他害怕看见亚朗那纯真的笑容,就像怕看见鸡只的喙一啄一啄的模样一样。
这段友谊对于亚述而言,就像带着慢性毒物的水一样,一方面既是依赖成性的必需品,另一方面却是想要逃离的腐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