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点了点头:“确实,但是要我看着自己的亲人遭受折磨而不出手。这是我一生都做不出来的事情。”
艾瑞莉娅知道他在影射什么,但她没有办法辩驳,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仪式未免有些太过残忍。可是均衡教派却将它视为选拨的最后一关,并且一直传承至今。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那样,他也不会轻易就被劫给杀了吧。”这也的确是事实,如果不是这个仪式,那位忍者的宗师怎么可能轻易被劫摘下头颅?就算年老而导致体力下降,只要不是引颈就戮。总归能反抗到慎的援助吧?但事实却是这样,年老而又曾经遭受折磨的宗师被自己曾经的徒弟轻易拿走了性命。
艾瑞莉娅不再说话了,劫确实是慎心中的一大心病。卡尔玛对于这家伙的头疼甚至超过了烬,要不是忌惮他恐怖的实力和手下强势的影流教团。大概卡尔玛早就指挥着艾瑞莉娅扫除他的势力,然后将他送到战争学院囚禁起来了吧。这方面典型的例子就是丽桑卓,特朗德尔和来自虚空的虫子们,他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办法离开战争学院一步。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默了,不复之前的欢声笑语。想了很久,吕布才开口讲到:“这个话题我或许不该和你讨论,而应该去和现在均衡教派的教主讨论。”
“没事没事。这也不是禁忌的话题。”艾瑞莉娅此刻终于不复之前的开朗,变得有点慌慌张张的。
吕布没有继续讲话了,他开始朝着易大师的道馆走去。已经在外面晃悠了很久了,也是时候回到道馆去了。
艾瑞莉娅小心的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亦步亦趋的走着。他们的气氛安静而又随和,或许这才是最合适他们的节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