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赶紧低下头,正看见单眼英褪去自己的裤子。
“可以了,可以了,不用再脱了,”程诺低叫:“你一会儿就躲到被子里,估计他们就是看看眼睛对不对得上,用不着这么认真。”
“都给本官认真点!”提督的喊声越来越近:“挨个房间看、挨个人问,就算是在床上躺着,也给本官叫起来看…这些乱匪都聪明着呢,不要给他们浑水摸鱼的机会。”
单眼英看了看程诺。
程诺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乱看。
“还愣着干什么?”单眼英道:“上床啊。”
程诺呼出一口气…自己和小婧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说到这个也没这么坦然啊。
“呯!”房门传来一声响。
“来人,把房门打开!”提督的声音终于在门外响起。
单眼英眼里闪过一丝急色,程诺也不敢再耽误时间,三步并做两步脱了鞋就躺到了床上,刚把被子拉过来想要盖上,里面已经多了一具光溜溜的身体。
程诺尽量放边上靠了靠。
“脱了衣服啊!”单眼英低声喝道。
“我就不用了吧,”程诺道:“衙门的人都认识我,不会有问题的。”
“你们家嫖女人还穿着衣服的?”单眼英已经有点咬牙切齿。
“我们家从来没…”
程诺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喝叫声:“开门!再不开门就踹了!”
单眼英翻过身,伸手就去扯程诺的衣服。
程诺抓住自己的衣襟:“你干什么?”
单眼英摒指如刀,切向程诺的手腕,想要控制住的手。
一股危险感蓦然在程诺心里升起。
程诺手腕一转一带,双手便反拿住了单眼英的双手,往上一抬,跟着身体一挺,便把单眼英压在了身下,单眼英的双手则被他一手拿一个,牢牢地分开在了她的头顶上。
这下不仅仅是坚挺了,有的小细节也在近距离观察下看得非常清楚。
…这该死的身体自动反应。
程诺手一松,刚想下来。
单眼英双腿一缠,直接夹住了程诺的腰。程诺正在竭力控制自己的自动反应,猝不及防之下立刻便被单眼英骑在了身上。
刺拉,单眼英直接扯开了程诺的上衣
要么说意识和身体不同步有问题呢。仿佛感受到了危险,程诺双手一转,再次拿住了单眼英的手,再一拧身,又一次成功地把单眼英压在了身下…姿势和上一次基本一样,单眼英的双手则程诺牢牢控制在地她的头顶上。
和上次不一样的,单眼英的双腿仍然牢牢在夹在程诺的腰上,上半身算是着在床上,下半身却因为程诺的姿势悬停在半空中。
…该看的,不该看,都看得清清楚楚。
单眼英一直漠然的眼光里也不由闪过愤怒和羞恼。
“我不是故意的…”程诺再一次松开手,急声解释。
单眼英这次没有急着重回上体位,重新得到自由的双手直接勾住了程诺的脖子,稍一发力,整具身体都挂在了程诺身上。
程诺两条胳膊一较劲,翻身坐了起来。一支手按住单眼英,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自己胸前,另一支手不受控制地沿着单眼英光溜溜的后背直接扣住了她的脊椎大关节。
单眼英一个颤傈。
还好程诺在最后关头意识再次掌握了控制权,否则单眼英最少也是一个高位截瘫。
嘭的一下,房门被踢开。
程诺下意识地转过头。
单眼英啊的惊叫一声,伸手从床上拿起一条薄被,把自己和程诺都裹了起来。整个人更是全部缩进了程诺的怀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向外面。
好演技!程诺差点没反应过来。
“嘿,玩得很高兴啊!”几个衙役闯了进来,探头探脑地向着可能存在的缝隙瞄去:“爷几个在外面辛辛苦苦抓贼,你们倒在这里玩浇蜡烛…”
“你那什么眼神?这是浇蜡烛吗?”另一个衙役显然久经风月:“这明明是观i音i坐i莲。“
程诺抿了抿嘴唇。
腰间那股夹的力量也变化了一下。
“这被子里不会藏个人吧,”一个衙役凑过来淫亵的一笑:“把被子掀开,让爷几个瞧瞧。”
夹在程诺腰上的力量又紧了一下。
“行了,别老想着占点不花钱的便宜了,光惹事?就凭这长相,谁知道上面骑过什么人?”另一个衙役走过来,目光扫过单眼英有意无意露出的双眼,:“看清楚不是咱们要的人就得了,别在这儿耗时间了。”
这个衙役说着走到程诺面前,正要开口突然一怔:“你不是那个、那个能掐会算的宝芝林的人吗?你怎么在这儿?”
“宝芝林的人?”站在门口没进来的提督走了过来,盯着程诺看了看:“还真是你?怎么着,跑这儿来找沙河帮了?”
保持着观i音i坐i莲姿势的程诺多少有些尴尬。
提督看了看为首的衙役,衙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提督眼中的兴致立刻淡了不少。
“哼,本官就知道你昨天就是瞎猫碰到死老鼠,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能算出沙河帮的余匪在哪儿…”提督冷笑道:“算出来了吗?”
程诺没有回答。
提督显然对昨天的失利感觉心情极其不爽,看见程诺不作声只当是他无话可说:“明告诉你吧,别说是你,把你们宝芝林整个加一起也算不出来他们去了哪儿。”
“说起来都是你们民团办事不利,放走了沙河帮,”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