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在挣扎着爬开,我都说了不要了!啾!”

“小羽上面那张嘴是这么说的,口是心非,下面那张小嘴却紧咬着为师不放,贪婪地想要将整个吞下去。”帝印神色自然。

“!!!!!”白羽内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他非常不想承认那个口是心非的人是他,巨大的空虚被那狰狞的巨大填满后,那种煎熬的酥麻与瘙痒褪去,虽然被巨大、滚烫的异物进入并不舒服,但却有种异样的满足与舒适感,崩溃的理智在恢复清明。

当他清醒地看到如此淫、靡的一幕,他张开双腿放荡地坐在他师父身上,将他的性、器含入体内,舒爽地呻、吟着,有种无法言说的罪恶感在他心中生起,急于逃离这样不堪的画面。

但让他欲哭无泪的是根本拔不掉,那粗大炙热的东西上那凹凸不平倒刺卡在了他的内壁上刮蹭着,全身都像是过了电,腰身一软,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粗长的东西像是要将他整个人贯、穿,顶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快要死了一般的快感从身体蔓延开,这时白羽才后知后觉地知道原来男人用后面真的能有不和谐的感觉。

确实是他先动的,他师父再动还抱着他乱亲的,可是——

白羽生气地道:“那师父你也不能动了几下立马要塞另一根进来吧,那里根本塞不下!啾!”

“男人嘛,在兴头上,小羽应该知道!”帝印云淡风轻地道,低头指着自己那处,“为师本来就有两根,你总不能只让为师舒服一根吧!”

用一种菜咸了还是淡了的口气说出这种荤话的人还是他曾以为无情无欲,从来不会有晨、勃的师父吗?

“两根丁丁最讨厌了!”白羽对系统愤怒地道。

“亲爱的宿主,你明明很爽啊!”系统十分大方地指出这个事实。

白羽黑着脸,有些动物在交、配时为防止配偶逃跑,所以雄性、交、配用的器物上长有倒刺,一旦进入只有射、精后才能拔出。

白羽记得他哭着让他师父塞第二根时把第一根拔出去,他不要了,他师父却一脸隐忍地给他说他不发泄出来根本拔出不去。

他觉得他受到了巨大的欺骗,白羽控诉道:“师父你明明知道进去了不发、泄拔不出来,还骗我说只进去不动!啾!”

“为师有在你体内发、泄出来吗?还没动几下——”帝印猛然住了口,神色阴沉,后面简直是他一生的耻辱,因为他被小家伙吓萎了!那种情况下不痿也不行!

白羽在第二根同样粗大与狰狞的丁丁抵到后面入口时,他被吓得不行,他觉得自己会被捅死的,这种长的逆天的玩意根本是用来杀人的!

然后不知怎的在他被莫大恐惧笼罩时变成了一只小鸟,关键是那根巨大的玩意还卡在他的体内。

硬件根本不匹配,可想而知,白羽发出了凄惨的叫声,被他卡在体内的男人因为太紧被卡的闷哼一声,萎掉了,终于可以拔、出、来。

“好,是为师不好,为师像小羽道歉还不行吗?”帝印用宠溺地口气道,“过来,给你后面再上点药!”

不太习惯他的新形态,白羽听到这句话警惕地从男人身上翻下,一头栽进柔软的被子堆里,撅着屁股翘着两只小细腿扑腾。

白色的毛绒绒的小东西几乎要与白色的被褥融为一体。

帝印无奈地捏着小家伙后脖颈的软肉拎出来,看着小家伙害怕地扑腾着翅膀,他没好气又有些好笑地开口道:“为师又不会对你做些什么,怕什么,小羽里面太紧了,都把为师给夹坏了!”

眼看着说完这句话,小家伙扑腾地更厉害,羞恼地啾啾啾叫。

帝印将小家伙放到手掌上,掏出药膏,“前晚为师看了,只是肿了还有些血丝,给你上了些药,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他以为那晚肯定会被那巨大的凶器给捅死,死的丢脸,然而没想到他顽强地活了下来,还只是有点血丝,白羽羞赧地用翅膀捂住毛绒绒的屁股,那个不可说的地方不疼但是总觉的怪怪的,感觉有异物合不上似的,还有些酸胀。

他低着头轻微摇了摇头,“我自己上药就是了!”

“你有手吗?”帝印问了一句。

白羽下意识地伸出自己的手,但他只看到毛绒绒的连羽毛都没长出来的翅膀,心情十分不好。

帝印轻笑一声,“有不舒服的地方要说,小羽不用不好意思,你身上哪处为师没看过,屁股也别捂了,都是毛什么也看不见。”

白羽郁闷地放下翅膀,他习惯性地以为自己没有穿衣服,是光溜溜的。

“我毛太多了!”不知道为什么白羽很在意这句话,他在脑海中对系统道,似乎是那个梦太过阴像深刻,被他师父用药膏擦着后面感觉怪怪的那个地方,冰凉的膏体抹上去很舒服。

“毛多才可爱嘛,让我跪舔宿主你都没问题!”系统兴奋地道。

帝印用血藤的细小触须为帝羽上完药,将小家伙放到一边,他犹豫了一下,当着小家伙的面给自己上药。

白羽有些羞囧,难道真被他夹坏了吗?前天晚上好像是怎么都拔不出来,直到异变突生,他师父突然萎掉了。

帝印给自己穿着整齐,严肃地对趴在床上的小东西教训道:“你还太小,刚恢复血脉,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记住前天晚上的事情,下次不准再这样莽撞了!”

看到小家伙沮丧的样子去,不忍心再苛责,他将小家伙抱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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