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直单人单骑前来挑战?他得了失心疯不成?
右丞相洪畴见众人齐声发笑,明显认为自己说的太过异想天开。看着这些人嘲笑的嘴脸,洪畴冷冷一笑:“现在你们笑的倒是挺开心!等会我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我王,秦军在攻打憍萨罗国之时,也是这秦军第一猛将司马直,单人单骑前来挑战!他在憍萨罗城下,凭着手中丈八长槊,连杀十数名憍萨罗国大将!”
“这司马直连斩十数人之后,接着又是百般谩骂,憍萨罗国国主毗琉璃,使得毗琉璃中计亲率大军追杀,最终在城外遭遇秦军伏击!若非微臣出城相救,只怕在秦军攻打憍萨罗国的第一天,憍萨罗国国主毗琉璃,便死在秦军战刀之下了!”
说到这里,右丞相洪畴,抬头看着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沉声说道:“我王,前车之鉴,不可不察!还请我王小心在意,莫要中了秦军诱敌之计!”
右丞相洪畴刚才说,这秦军第一猛将司马直,单人单骑来此,是前来向笈多王朝大军挑战的!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听了虽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哈哈大笑,但并不代表海护王,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
海护王的心里,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秦军第一猛将,真的会如此狂妄?单人单骑前来,向自己麾下数十万大军发起挑战!
这怎么可能?司马直虽然是秦军第一猛将,但是他毕竟是单人单骑。自古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司马直要面对的,却是数十万全副武装的将士啊!
若是司马直真的前来挑战,别说军中将士群起而攻,就是车轮战法,累也会活活累死司马直!更不用说自己若是下令放箭,只怕这司马直还未挑战,便已经被射成筛子了!
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心里虽然百般不信,司马直会单人单骑前来挑战,可是右丞相洪畴如此笃定,而且说的言之凿凿!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心里也开始犹疑起来,难道那龙象王秦峰,真的会派自己的义弟,单人单骑前来挑战送死吗?
驸马阿萨姆见右丞相洪畴,与众位国主将领各执一词,而海护王也明显有些犹豫!驸马阿萨姆笑道:“父王,我等在此多说无益,不如大家一起去阵前一观,看看这位秦军第一猛将,此次单人单骑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驸马阿萨姆这道提议,众人听了个个赞同,海护王也是点了点头,招呼大家一起去阵前一观,看看这司马直单人单骑前来,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众人簇拥着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一起迈步走向鱼腹口战阵之前!可是右丞相洪畴,却满面忧愁的走在最后一位!
驸马阿萨姆见自己这位结义兄弟如此模样,心中不解,连忙过来问道:“洪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右丞相洪畴看着驸马阿萨姆,苦笑一声:“没什么!或许是我想太多了吧!”
洪畴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他的心里,却实实在在的在担心,一如憍萨罗国之战,司马直单人单骑前来,他必定是来挑战,以此激怒海护王,让海护王大怒之下率军追杀。而秦军主力,定然在离鱼腹口不远的地方设伏,打算野外决战,以此一战定两军胜负生死!
司马直看似单人单骑,却包藏如此祸心!此事如此凶险,笈多王朝众人,好像除了自己,都不怎么当回事一般!洪畴看着前方的海护王背影,苦笑一声:“海护王啊海护王!你可莫要学那短命的毗琉璃,此次可千万不可重蹈覆辙啊!”
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连同众人到了阵前一看,只见司马直单人单骑,手持丈八长槊,正在山坡下对着自己这边,一个劲的不停谩骂!骂笈多王朝数十万大军,还有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都是缩头乌龟!自己单人单骑前来挑战,竟然无人敢下来,与自己决一死战!
众人一听司马直这声声谩骂,一个个面面相觑,敢情这司马直,还真的是单人单骑前来挑战的啊!还真让右丞相洪畴给说中了啊!
众人再一听,司马直骂的那些话,污言秽语几不可闻!众人听了无不怒容满面,而司马直站在山坡之下,却是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肮脏污秽!
司马直这些谩骂之语,别人听了倒也罢了!可是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还有一众军中将领,听了却是满面怒容,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
自古君辱臣死,这司马直单人单骑,在山坡下对海护王如此谩骂,是可忍孰不可忍!数十位笈多王朝将领,听着司马直谩骂不止,再也忍耐不住,朝着海护王半跪请命道:“我王,司马直这狗贼,敢如此侮辱你,敢如此侮辱我笈多王朝,分明欺我笈多王朝无人!请我王准许我等下去,杀了这狗贼,以正天下视听!”
见众人如此慨然请命,丝毫不畏惧秦军第一猛将,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心里也觉颇为欣慰!他想着笈多王朝还是有敢战猛士的,这司马直虽然厉害,但是毕竟单人单骑,自己派出这么多将领,还怕收拾不了他区区一人吗?
就在海护王要答应,这些将领出战司马直之时,只见右丞相洪畴也跪在地上,大声喊道:“我王,万万不可中了秦军奸计啊!”
听了洪畴这话,海护王眉头一皱:“洪先生,那司马直如此谩骂本王,难道你要本王无动于衷吗?再说这么多猛士,还怕收拾不了司马直,区区一介匹夫吗?”
“我王,司马直之所以如此谩骂,就是想要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