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直,你真的要行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做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吗?
张开声声责问,如同一把把利箭,设想司马直心口!张开着句句诘问,更是问的司马直哑口无言!只见司马直指着千人主张开:“我!我!我……”
司马直狠狠瞪了眼张开,跺了跺脚:“张开,难道你要我放过仇敌,不为我父亲报仇雪恨吗?”
张开见司马直如此问,心知自己这番连劝带骂,看来是有效果了!想到这里,张开沉声说道:“司马都尉,咱秦人历来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怨那不是咱秦人本色!更何况是,是伤父之仇,此仇不报,别说你司马都尉,就是末将,就是这里数千秦军将士,也不会答应!”
说到这里,千人主张开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司马都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末将不敢让你等十年再杀狗贼德穆梨,末将只是请你暂且放过他几日!”
“司马都尉你请细想,咱秦军万里东进,还我大秦,那笈多王朝是一定要灭的,那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也是一定要杀的。不然咱数万秦军,咱十数万秦人,怎么可能一路回到我们的大秦,回到我们的都城咸阳呢?”
“笈多王朝咱秦军都一定要灭,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咱秦军都一定要杀,更何况是那狗贼德穆梨呢?司马都尉你请放心,只要咱们撑过了今日,只要咱们撑到上将军大军来援。咱秦军一定能灭了笈多王朝,一定能杀了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到时候你要斩杀狗贼德穆梨,末将一定为你啦喊助威!”
张开说了这么一大通,总算是劝住了司马直,而那数十名秦军铁鹰剑士,还有这军阵内的数千秦军将士,见司马直都偃旗息鼓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呢?司马直可是左将军司马立的亲生儿子,亲生儿子都暂且压下心中仇恨,他们又能说什么呢?
就这样,秦军军阵之内,经过一番唇枪舌剑之后,又严守军阵之内,依托军阵之防御优势,三座军阵互成犄角之势,共同抵御笈多王朝兵马攻杀之势!
策马站在秦军军阵近前的德穆梨,左等右等也不见,司马直率军前来杀自己!德穆梨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据哈拉帕城暗探回报的消息,这秦将第一猛将司马直,虽然武力堪称无敌,可是却生性莽撞,是一个典型的无脑莽夫!
可是自己不顾身有重伤,不避秦军射来箭矢,就是为了以自己为饵,引司马直率军前来。可是这所谓的无脑莽夫,怎么就不来呢?难道司马直不在秦军军阵之内?
想到这里,德穆梨摇了摇头,这么可能?秦军此时岌岌可危,司马直身为秦军第一猛将,他不在前线杀敌,又能去哪里呢?
可是德穆梨想不明白的是,明明司马直就在眼前这几座秦军军阵之内,那么司马直肯定能看得见自己!可是他为什么不来呢?难道这所谓的无脑莽夫,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图谋?难道哈拉帕城传回来的消息,多为不尽不实之言?难道这秦将第一猛将,不仅武力天下无敌,更加心思深沉,腹有良谋吗?
见司马直一直未曾出现,德穆梨长叹一声:“司马直,看来老夫倒是有些小瞧你了!”
秦军此时严守军阵,司马直也并不出来厮杀。见自己以身为饵失败,德穆梨没有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下令大军全面强攻秦军军阵。只是如此一来,笈多王朝数十万大军,想要短时间内赶到沉树谷,前去支援德穆.笈多,帮他消灭秦军主力,剿杀龙象王秦峰,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为今之计,只能依靠人数优势,让笈多王朝数十万兵马轮番强攻。德穆梨心想,希望赶在今日正午之前,能够消灭这伙木桑山秦军!
到时候,笈多王朝数万骑兵,便能在日落之前,赶赴沉树谷。便能将木桑山秦军全军覆没的消息,和笈多王朝数十万大军,正在赶来支援的消息,转告沉树谷大军主将德穆.笈多!
顺便转告正在沉树谷的秦军主力,转告那龙象王秦峰。让他们知道木桑山秦军全军覆没,让他们知道秦军三大元老之一,秦军左将军司马立身亡。让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全军为之胆寒!
德穆梨一边下令大举进攻,一边默默祈祷上天,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这次大举进攻秦军军阵的,除了先前的几万兵马,还有笈多王朝仅存的,两千多近卫旅将士!这两千多近卫旅将士,虽说刚刚历经一场大战,可是他们武力却超出寻常歩卒数倍。只见他们担任此次破阵重任之后,秦军军阵虽然一时之间,没有被攻破的危险,可是其危急之势,比起刚才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即便是两千多笈多王朝近卫旅将士,加入战团之后,也足足用了五个多时辰,才攻破秦军两座军阵。而此时的木桑山秦军将士,只剩下三千多人。眼下这三千多人,全部聚在一座军阵之内,说是死战不退也行,说是困兽犹斗也行,总之,不管怎么看,木桑山秦军,好似只有死路一条了!
木桑山秦军,原本有五万人马,历经数次大战之后,此时活着的,只剩下八千多人!可就是这八千多人,却硬扛着笈多王朝数十万兵马,从深夜一直扛到黎明,又从黎明扛到深意!而德穆梨原本打算,在正午之前结束战斗,将木桑山秦军全部消灭!此时也是化为一句笑谈罢了!
此时天色已近凌晨,而木桑山这处战场,却是激战了两天两夜!不管是秦军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