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华!你有病啊!”林夏下了车子生气的大骂。
她要不是反应快,早被徐海华给撞倒,没准哪里都得卡坏了。
“你才有病呢!我跟你说话你为啥不吱声?你是不是去了明远哥家里?”徐海华也是一肚子的气。
她本来看到林夏就忿忿的不行,她说她一句,她竟然当她是空气,连理都不理。
“我不吱声咋地?你是个啥啊!凭啥你说话我就得理你!再有我愿意去谁家就去谁家,你管得着吗?”林夏真觉得徐海华精神不好。
她要是知道会遇到徐海华,她肯定早点从赵大娘家出来。
“我是管不着!”徐海华冷笑,“不过,林夏!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家进贼了,肯定是你们几个干的!”
林夏瞪圆了眼睛,“你说啥玩意?我们干的?徐海华,你真应该上哪去治治脑子!”
她原本还因为老徐家进贼,怕是林强他们几个干的,心里有些内疚,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
林夏连继续跟她争辩的心情都没有了,跟个脑子缺根弦的人能争出个啥子丑寅卯?
“你说谁脑子有病呢?”
“说的就是你!”
徐海华气急,她看着林夏直接骑上车子就走,她向前了两步,冲着她的背影大喊,“林夏!我告诉你!你别得意!明远哥不可能喜欢你!”
林夏无语的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他喜欢你成了吧!”
以后她可得跟江明远保持合理的距离,免得被他的爱慕者误伤。
徐海华没想到林夏留下这句话,她又羞又恼又气,用力的跺脚,“你说啥呢……咋能……”
林夏回到家后,并没有把这事跟林春他们俩学,在她眼里那徐海华就是个疯子。
等吃过了饭,林夏琢磨着等天冷了弄点啥卖,她跟林春他们说想要去趟省城上货。
结果,两人没有一个同意的。
“小夏啊!这才哪么两天!你还要去?你那感冒才好多长时间?身体还要不要了?”林春是真不愿意让大妹妹再去遭那个罪。
“是啊!姐!你这段时间哪有闲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歇歇吧!”连着两宿的硬座,就是啥好人也受不了。
林夏想想那在火车上熬一夜也真是难受,而且她上次回来都没有买到座,要不是那个解放军好心把座传给她,她还得更遭罪。
林夏是个闲不住的人,真让她就这样的在家老实的待着,她是真待不住。
可现在山上的榛子也过了采摘期,深山里的松塔啥的倒是有,但她自己去采的话,那高高的松树她可上不去。
如果带着林春去,又没办法利用玉璧房间的便利。
再说,林夏也知道去采松塔很危险,她听说过每年都有因为采松塔而从树上掉下来丧命的。
这种危险的事,她不可能让她大哥去做。
所以,林夏决定第二天先回单位上班。
冬天的时候如果没有啥可倒腾卖的,她也要老实的上班挣工资才行,但想到林爱国,也不知道他能让他们消停多久。
林夏刚一上班就被车间主任叫去了办公室,一顿的严肃批评。
林夏知道她的确做的过分,正常上班的好职工,哪有她这样三天两头请假不上班的?并且有几天连假都没请!
所以她虚心的承认自己的错误,还跟主任表示,以后绝对会好好表现。
当然,她的所谓表现也有送礼这一项,利用中午下班时间,她去买了一些东西。
结果,自然把车间主任,小组长啥的都哄得乐呵。
另一边的林家,钱春丽下班回来,偶然听到金婶跟邻居唠嗑,说啥林爱国以后没准要让继子接班,林春想去当兵啥的……
她匆匆的进屋,坐在炕沿边似笑非笑,金婶一直跟那几个小崽子关系不错,她这么说没准是真的。
要是林春真的去当了兵,林冬考学,那她家强子接班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钱春丽越想脸上的笑容越大,她原本还想着多挑拨挑拨林爱国跟那几个的关系,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她都不用出手。
林强这时候从外面回来,一进东屋,看到他妈坐在那傻笑。
“妈!笑啥呢?”
钱春丽看着自己壮实的儿子,更是眉开眼笑,但那事真假还没有确定,所以她先不能说。
“没笑啥!儿子,晚上想吃啥,妈给你做!”
林强看他妈心情好,立刻打蛇随棍上,舔着脸笑,“妈!我吃啥都行,你给我点钱花花呗!”
这两天,他手里一分钱都没有了。
钱春丽摸摸裤兜,里面都是整钱,她要是掏出来,她这儿子准敢要。
所以她脱鞋上了炕,去开那炕橱的抽匣拿零钱。
她这开锁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等打开抽匣一看,户口本没了。
钱春丽面色一凝,她转头问林强,“强子!你没动这里面的东西吧?”
林强立刻鸡头白脸的喊,“妈!你说啥呢?我要是动了还跟你要钱干啥?”
有过那次被冤枉的经历,林强现在对这种事很激动。
“妈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钱春丽在里面翻了翻,粮本零钱啥的没少,只有户口本没有了,再联系一下听说的消息,她咧嘴笑了。
看来,这是那几个崽子回来把户口本偷走了!
钱春丽给了林强一块钱,她随即问,“强子!你知道那几个住哪吗?”
林强把钱装兜得意的笑,“妈!我正要跟你学呢,我现在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