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笑呵呵的看着弟弟妹妹们说笑,只觉得此时此刻这个家才有家的样子,温馨轻松愉快。
林春从林夏他们这里出来,骑车路过赵大娘家门口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徐海华跟个男人站在大门的侧边那里说话。
他本着非礼勿视的心思,忙装作啥也没看到,直接骑了过去。
不过,心里倒是琢磨了一下,那男人是赵大娘家的啥人?
江明远不耐的问徐海华,“你找我出来到底啥事?”
徐海华咬着下唇问,“明远哥!林夏他们给你送饺子了没有?”
江明远摇头,“没有!他们给我送啥饺子?”他觉得莫名其妙。
徐海华一副替他打抱不平的模样,“明远哥,你看,你昨天帮了林夏;
他们今天吃饺子,咋还能不给你送点,怎么那么不长心呢!一点都不知道知恩图报!”
“徐海华!你要没啥事我就进屋了,我家里还有事呢!”
江明远并不觉得,林夏他们家吃饺子不给他送有啥毛病,相反,对方要是送来了还不好说呢。
不说别人,他妈他嫂子肯定都会刨根问底,想知道是咋回事。
等他解释完,没准还得引起她们的误解。
徐海华觉得她搞不懂,江明远为啥现在对她这样的冷淡,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明远哥!你现在咋变成这样了?
我还不是好心好意的来提醒你一下,别最后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江明远直接甩下这句话进了大门。
徐海华气的眼圈泛红,她生气跺脚,“我要是早知道你这样,我才不来告诉你呢!要不是你跟我哥关系好,我才不搭理你呢……”
回应她的只有江明远开门进了屋的声音。
……
林春回到家的时候,东屋的灯亮着。
他直接回了西屋,他才没有那个闲心去问林强到底咋样了。
今天早上帮着钱春丽那老娘们把人送去医院,他都是一大关,算是仁至义尽。
东屋里,林强虚弱的躺在北炕上,闭眼沉睡。
钱春丽面容憔悴的坐在南炕上,林雨躺在被窝里也没有睡。
两人都听到了西屋林春回来的动静,可谁也没心思说啥。
过了好一会儿,林雨小声的问,“妈!你刚刚跟我说的都是真的?那林强说没说他咋整的?”
她昨晚去同学家写作业,回来的有点晚。
刚躺下不大一会儿,林强就开始折腾上了,哇哇的吐,后来还拉,到最后都是水,还发起了高烧。
不过,她当时进屋确实闻到了有点臭味,她以为是林强的大臭脚丫子没洗,却没想到是他踩到粑粑。
这还是刚刚她妈小声的跟她学的,她忍不住的犯恶心。
钱春丽唉声叹气的抹眼泪,“我昨天就问了,他就说是他自己不小心踩到,然后去大河边洗的!
后来我再问多了,他就跟我急眼。现在他这样,我更是不敢问了!
他这病估计凉着了,晚上那会儿天可不暖和,他再穿着呱呱湿的鞋跟袜子回来,那还能有个不生病的?”
“妈!你别哭了!也别问了!林强多要脸啊!这种事对于他来说那就是丢人的事!”林雨想想就觉得恶心死了。
“我估摸着他不止是凉着了,还得有点惊吓招上啥了!要不然他这体格好着呢,不至于这么严重!”钱春丽一直都比较信这些,所以遇到点啥她都往那块寻思。
“那咋整啊?妈!要不然你去老黄婆子那让她给整整?”林雨知道有个老黄婆子专门给人整这事,她跟林强从小到大没少整。
“那我明天请假去她家问问!真要招了啥霉脸子吃药打针也不待好使的!”
钱春丽抹抹眼泪,她这着急上火的嘴角一天之内就起了个水灵灵的火泡。
“小雨啊!不过我是真怕他在外面受欺负了,回家里再不敢跟咱们说实话!”
林雨觉得不大可能,“妈!你可别瞎寻思了!谁欺负他干啥?”
此刻的大门外,夜色之中,有两个男人的身影在鬼鬼祟祟的朝院子里张望。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强的狐朋狗友莽子跟大海。
两人昨天跟林强抢劫林夏不成,其中莽子还反被林夏认识的那个二哥揍了,他们都觉得心里意难平。
可林强这小子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人影,两人合计着来他家看看,不管咋说,他也算是因为他才挨得打,咋的也得给点钱花花。
“大海!我看着那屋里亮着灯的是林强他们屋吧?”莽子捂着肚子问,他这昨天被那小子狠踹了一脚,就觉得疼的直不起腰。
大海又朝院子里望了望,“我估计是,他说过他跟他后爸住一个屋,家里有老人的一般都住东屋!”
“那咱俩咋整啊?直接敲门找他?”莽子有些犹豫,这么晚了,不知道林强他后爸回没回来。
大海看看天上的月亮,“我看要不然咱们明天上午来堵他吧!”
“行!那咱们就明天上午来!”莽子小声的说,“他家都是上班上学的,等人都走了,他要是在家,咱们直接进去找他也行!”
毕竟那有些话当着旁人不好明说。
……
林夏他们几个吃饱喝足,因为下午又是靠油又是煮饺子的把炕烧的滚热。
林夏睡在这火炕上只觉得又舒服又解乏,一夜无梦到了天亮。
林夏早起给林冬跟林秋俩做的荤油拌饭。
碗底放点葱花酱油和盐,新出锅的米饭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