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拆迁一天天进行,赵泽君心情越来越好,每天成吨成吨的垃圾运到垃圾场,少则几千,多则上万块钱就来了。> 昨天垃圾场居然找到一块北伐时期的勋章,也不知道是哪家祖上留下来的,几个老板抢着要,最后卖了一万五,也因此创下了单日垃圾回收新高:单日总收入两万九,差一点破三万。
再接再厉,钱景一片大好!
挑挑拣拣完毕,第二天就送去回收站,那就是论吨算了。
一吨垃圾,各种开销抛去,泽建公司小三百纯利,每天一车车的朝回收站送,大卡车一响,财源滚滚来,跑一趟,就是五千块钱。
之前还以为一辆车就够用了,结果真开动起来,两辆车轮番跑都有点来不及。
主要是因为回收站太他妈远!离着宜江市市区有好几十公里,都快跨市了。两地之间没高速,车子也跑不快。
也幸亏没高速,要是修了高速,从高速走,赵泽君想不超载都不行,大卡车拉货走高速不超载,赚的钱还不够缴费的。
目前赵泽君定了个基调,绝对不超载。倒不是他要做道德标兵,实在是泽建公司还太弱小,万一超载被抓或者因为超载出了事故,泽建公司罩不住。
当然了,那小三百里,有40归拆迁办。
赵泽君最初想过,是不是想个损招,把这个40赖掉。后来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公司的声誉比钱重要,这个声誉,一方面是指在老百姓中的口碑,但更多的,还是在合伙伙伴业内的评价,这次赖掉了这40,一旦传出去,以后谁还愿意和泽建合作,谁还会相信自己的许诺?很多看不到的机会,或许就因为这点小聪明丧失了,没必要为了眼前的这点钱,毁了名声。
军子依旧隔一天晚上,就给小楼里送吃喝。
任继福和贺大鹏那两王八蛋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昨天晚上,任继福还真的对军子提了要求,让帮着叫个鸡。
“估计是憋坏了!”赵泽君忍住笑,说:“行,给他叫个鸡。”
军子难得一次对赵泽君提出了反对意见:“哥,偷摸送点东西好办,送个人动静太大了吧?万一那小姐出来胡说八道怎么办?”
“谁让你送人了?不是说了嘛,送个鸡!”赵泽君实在忍不住了,笑得直发抖,说:“你……去弄个烧鸡送进去……他们爱吃还是爱弄随便他们……”
军子张着嘴,看了赵泽君半天,认真的说:“哥我觉得你该找个女朋友了,不然太无聊了。”
“是是是,是有点无聊了,这日子稍微过好点,就想弄点事出来。”赵泽君摇摇脑袋,说回正题:“姜萱车学怎么养了?”
“证还没拿到,但是已经会开了。”军子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他说会开。”
“行,这样,你去驾校找他,你们两回趟家,拿点衣服来,顺便去你家,把我行李拿过来,这拆迁已经进行到一半了,以后咱们三,就吃住在工地上。”
“好。”
……
凌晨一点半,一辆火红的摩托车出现在一栋老旧居民楼钱,骑士熄火下车。
正是姜萱,后面坐着的那个,没带头盔,是军子。
两人忙了一天,回来拿行李。
刚停车,两辆面包车就从边上的巷子里窜出来,一前一后的停住。
车门拉开,一群混混鱼贯而出。
领头的正是赌场的大洪,手里提溜了跟铁棍,皮笑肉不笑的说:“小萱哥,最近工程忙吧?我等你半天了。”
姜萱盯着他大量几眼,冷笑:“大洪,你他妈吃春药了,大半夜跟我这装鬼?!”
和大洪同来的一个黑脸汉子沉声说:“姜萱,宋总让你跟我们走一趟。”
看到这个黑脸汉子,姜萱心一沉。
这人他认识,是宋总手下的专门办脏活的,来历不明,姓名身份都不清楚,平时也不怎么露面。可是姜萱能察觉到,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混混,很可能身上背着人命。
姜萱不动声色的把手放进口袋,握住了蝴蝶刀。
黑脸汉子晃了晃手里的一只长条旅行包,把一头对准了姜萱和他身边的军子,面无表情的说:“你刀再快,能快过喷子吗?都是熟人,别逼我嵌你一身钢珠子。”
姜萱皱了皱眉头,他太清楚旅行包里是什么玩意了:锯了枪口的五连发钢珠枪。
这种距离下开枪,他和军子会飞都跑不掉。
姜萱缓缓的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嬉皮笑脸的说:“黑哥,太看得起我了吧,动我一个,你带了六个人来还不够,连喷子都用上了。”
“你小萱哥名气大,不能不防。”
黑哥说完,冲打开的车门一努嘴,“不罗嗦了,自己上车吧,路上你别闹,我也不动你。有什么事,见了宋总再说。”
说完,斜睨了眼军子,说:“军子是吧,也跟着一起来。”
军子肩膀微微一耸,就要发动,姜萱一把按住了他。
“行,黑哥你仗义,这份情小萱我记住了!”姜萱咧嘴一笑,意味不明的冲黑脸汉子比了大拇指。
“记住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少废话。”
黑哥的说着话,声调陡然一变,“草……”
就在姜萱他伸出手比大拇指后,脸上笑容陡然敛去,眼中厉色一闪,大拇指重重的捅在黑脸汉子的太阳穴上,紧跟着整个人如同豹子一样猛扑上去,顺势手肘一曲,狠狠的击中那张黑脸。
乘着所有人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