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你当真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流云蛟说这句话的时候,夜冰冷地笑了笑,道:“怜悯?自打村子被烧掉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了怜悯!”说到这的时候,夜皱着眉头直勾勾地盯着流云蛟冰冷道:“若是你刚才不沉迷与温柔乡之中的话,那么她兴许也会被你所救,所以”夜笑了声,也不打算将后面的话继续说完。
而是缓缓地转身迈步准备离开此地,倒是流云蛟站在原地,叫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要沉迷与温柔乡之中吗?”
听到流云蛟说出这样一句话,夜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愣了愣,心中暗想:我的的确确想要知晓他究竟到底在卖什么药。
流云蛟见夜愣在原地,虽然不曾回话,但依旧能够看出此刻夜心里其实很想要知晓,自己究竟是否会给小莫报仇,又该如何报,毕竟飞流的宗旨是没有杀戮、没有仇恨,虽说听上去很是充满正义,但想要实施起来却是十分艰难,毕竟并不是每个人心里都会有如此想法。
流云蛟见夜不言语,也不回身,忙叫道:“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疼痛,也都有着不一样的过去,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变坏的人,及时他再坏,也理应会有孩童时期,而我则需要利用老鸨,让她来替我收集有关吴瓶邪过去的事情,从而找到突破口。”
“如此下来,你得需要多长时日?”夜问道
流云蛟微微一笑,道:“我有瞳眼,自有办法快速收集。”
“我还要去替萧复仇,恐怕没有多少时日在这里陪着你干耗着。”
“那就已三天为期限吧!”流云蛟皱着眉头,道:“三天之后,我会让你见识到一个不一样吴瓶邪,以及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枢纽村。”
夜“哼”笑了声,缓缓地转过身子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流云蛟,冷道:“三天?若是想要让一个好人变成坏人,倒是容易;可区区三天时间想要改变吴瓶邪?”夜脸上多了几分疑惑和嘲笑,道:“似乎你太低估一个土匪强盗的狡猾了。”
“我说过,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变坏,我一定会改变他。”
听到这,夜冷笑了几声,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流云蛟听到夜嘴里说出这句话,自己便缓缓地转过身子,看着对面绸缎庄里相互依偎痛哭流涕着的二人,自己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苦笑,嘴里也喃喃道:“你刚才说的对,这个世界上像她这样悲惨的人多不胜数,的确救不过来,不过”流云蛟回头看了眼夜,会心一笑道:“这不正是飞流的存在意义吗!”
说完,流云蛟迈步向着绸缎庄走去,只留下夜独自一人站于原地,不知为何,看着流云蛟的背影竟然会有那么一丝温暖和安全,似乎有一道金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照耀在别人身上,使人感到一丝温暖和安全。
夜这半生只是在两个人身上感觉到这种光芒,一个是将自己捡回来的林叔,还有一人便是:流云蛟。
夜虽说内心已有了这种感觉,但自己仍未知晓这感觉究竟是什么,不过面前这个人、流云蛟倒是让自己有了一丝丝再次看见林叔的感觉,那是亲人的感觉,这也正是夜为何一直跟着流云蛟,并未离去的原因之一。
流云蛟只是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绸缎庄内的二人,也并未上前去劝解,毕竟此刻的他们已经十分伤心,这时上前似乎就有些看热闹的嫌疑了。
片刻后,流云蛟转过身子再次直奔妓院走去,与他不同,夜并不喜欢住在妓院那种吵闹且又令人厌恶的地方,所以夜折近选择住在了这家妓院旁边的一家客舍暂时居住三日,自己倒是要看看流云蛟究竟有何本事能够改变这里以及吴瓶邪。
......
深夜时分。
正在睡梦之中的夜被街道上的哭喊声给吵醒,起床后推开窗户一看,就见此时黑夜当空,唯独在这街道之上,依旧是一早那家绸缎庄,不过,此刻绸缎庄门口却围着少说二十来人,远远观望,就见为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一早那厮:刘程。
夜所居住的这家客舍距离绸缎庄不过二十米,且在深夜,故此几人的对话大致能够听清。
似乎刘程在喝骂着绸缎庄的那个老头和那女子,好像是他们想趁着夜色逃离此地,只可惜被刘程等人察觉了,所以这才叫嚷起来。
刘程那群人本身就是地痞无赖,自然脾气较为暴躁,其中几人更是将二人的行李给抢过来打开撒落一地,甚至更有人直接拿起绸缎庄的桌椅凳子砸了绸缎庄,老头一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放过他们两人。
刘程却是眉头一挑,邪笑道:“放过你们也可以,不过我这里可是有这么多人,除非你让你女儿陪我兄弟们玩玩,等到大爷们玩舒服了自然就会放过你们了!”
老头哭嚷着将女子搂在怀里,倒是旁边几个地痞无赖却一直在对这女子动手动脚,女子一直没有说话,正当夜准备掩上窗门继续回床睡觉之时,忽然、又听一声尖叫传来,夜回头一看,只见那女子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剪刀,并且划伤了动手动脚的两人,随后用剪刀架在自己脖子处,呵斥道:“你们别碰我,不然我就死给你们看。”
“死?”刘程等人大笑起来,眉头紧锁,双眼有些怒气,道:“我告诉你,就算是你死了,我们一样可以玩你,而且你的父亲也会因为你,而死的更惨。”
面对刘程的恶咧言语,女子的气势显得弱了些许,人也是欲哭无泪,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