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关注的却是她那双剪水秋瞳,明亮的眼神虽显得紧张,却也在故作坚强,没有冷月姬的炎凉,也没有青书的懦弱,倒有几分倔强和坚忍在里面。王涵礼笑道:“她怎么样?”南宫玉微笑道:“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王涵礼低声道:“那位公公好像来头不小,刚才连严庆冬也不敢挣了,小弟劝兄长不要意气用事,今晚大不了让给他,明晚我再安排赛貂蝉伺候兄长。”南宫玉叹息道:“如此好的姑娘,给那太监不是暴殄天物么,据说太监那方面的花样很多,谁知会怎样折磨于她。冷月姬倒不担心,我却不忍看她羊入虎口。”王涵礼笑道:“她们做这一行的,什么样的客人都要适应,我们赚钱就好,管那许多干嘛。”南宫玉道:“换成别的客人还好,但我看不惯让一个太监侮辱她,情愿不赚这笔钱。”王涵礼苦笑道:“钱倒是小事,可那太监是东厂的人,兄长也要挣吗?”南宫玉笑道:“不一定非要和他抬价的,我可以让他知难而退。”王涵礼疑惑道:“知难而退?”
这时何老板朗声道:“赛貂蝉姑娘的起价为五百两,各位官人可以出价了。”他刚说完南宫玉立刻道:“五千两。”全场哗然一片,无数道目光向他看去,其中也包括那老太监。南宫玉微微一笑,向四方微笑点头。严庆冬道:“豪气!五千两银子只为一夜之欢,严某服你。”南宫玉拱手道:“承让了。”没有人再出价,因为没人出得起价,那老太监深深打量了南宫玉一眼,南宫玉则假装没有觉察。何老板连问两遍后,笑道:“恭喜南宫兄赢得本轮秀枕,这次活动暂告一段落,赢得秀枕的客官可以上楼与姑娘一亲芳泽了,其他客官有看上的姑娘也可以知会虔婆,安排过夜。”说完后散场,田元庆,孟大善人,司徒大官人,小李相公纷纷上楼寻欢,其他宾客则继续和姑娘们饮酒作乐,严庆冬虽然一无所获,但他和赢得两次秀枕的小李相公相熟,小李相公便转卖给他一位姑娘,二人说说笑笑的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