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不见,这男人的脸皮算是越来越厚了。
“放开可以,若沫沫希望我当街强吻的话。”封莫柒猛的用力将奚沫漓拉进怀里,薄唇贴着敏感耳垂。
声音很轻,温柔又不失性感。
更重要的是一字一字的缓慢语气,听得奚沫漓全身都在酥麻颤抖。
心下觉得与其让他强吻,还不如就牵牵小手呢!
算了,就当拉着一条宠物狗好了。
想通过后,奚沫漓不在纠结于两手之间的敏感接触,轻轻推开封莫柒,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圣帝门内走去。
不知道的人看到他们,定会以为小情侣在闹别扭,打算来酒店*,顺带缓解一下气氛。
而且,还是女方主动开房的那种。
若奚沫漓知道这些,只怕要悔得肠子都青。
*
幽暗城
封闭的暗室内,顾娇娇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
不仅如此,除脸上之外,全身都布满了青紫伤痕,红肿不堪。
原本,她只不过好奇的跟到这里。
没想到顾家家主虽然年事已高,却有着不可告人的变态喜好。
他*裸的玩弄年轻女孩儿的身体,还语带轻佻,讽刺连连,就像受过某种极大的刺激后才会变得如此。
顾娇娇无比后悔懊恼,可事情既已发生,便怎么也抹不去这个事实。
想着新婚夜以来的甜蜜温馨,她恨不得将顾雳山五马分尸,然后丢进大海里喂鱼。
虽然封莫柒平日里冷得渗人,但在房事上,从来没有过虐待倾向。
可现在……
等那个如神一般的男人回来,她该怎么办?
从小到大,顾娇娇鲜少流泪。
此时,哭得像个泪人。
这几个晚上,每到零点往后,顾雳山就会出现在这个暗房里。
一对暗黄的老眸里带着化不开的浓情,可手里的动作和表情俨然不搭,不仅如此,甚至还玩起了各种工具。
只是想想,顾娇娇都会全身颤抖不停,害怕到极致。
门外的不远处,忽然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女人听后,紧张的躲到床头的一角。
用被子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双眸警惕的看着门背。
在这间暗房内,顾娇娇不知道时间,也无法和外界沟通,唯有根据每日三餐来估摸大概是什么时辰。
眼看晚饭吃下也有一会儿了,难道那个老不死的已经来了吗?
可时间应该还没到才对。
摸着身上的各种伤痕,顾娇娇的媚眸里忽然泛出一丝恨意。
当初逼不得已来顾家做颗棋子完全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嫁给有钱人,可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她又怎会甘心?
就算整日被封莫柒冷眼相对,也好过做顾雳山的玩物。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顾娇娇的身体渐渐变得紧绷,抓住被子的双手早已捏成拳头,紧紧的,就连指甲陷进肉里泛出鲜红血丝,也不觉得疼。
“吱嘎!”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最先探入一只老式的布鞋,接着,是顾雳山不算高大的整个身体。
今日,他似乎喝了些酒。
脸色带红,有点微醉。
“顾,顾家主,当初我说好当一颗听话的棋子,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事关自己的终生幸福,顾娇娇就算再怕,也斗胆争取。
她将全身都裹在被子里,后背紧贴着墙,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
妩媚的双眸紧盯房内的白发老者,像在抱怨对他的不满,又似在故意嗔怒撒娇。
“一颗棋子?呵呵!若我没尝过那种飞升上天的甜头,那自然由着你,如今,你既已跟了我,又怎能再做棋子呢?”顾雳山一步步逼近床边。
长满白色胡须的老脸上看不出任何开玩笑的表情,挂着褶皱的双眼里,时而柔情忽现,时而嗜血狠厉,很难捉摸出他的真实性情。
“不,家主,您要多少个女人娇娇都可以找来,只求您放了我。”顾娇娇拼命摇头,眼泪如泉水喷涌。
在没有想到脱身的办法时,她唯一能用的武器就是装可怜示弱。
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确实惹人怜惜。
不过,顾雳山岂会和寻常男性一样?
他若能轻易被感动的话,也不至于玩弄那么多女人。
“娇娇,你错了,这些年来,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她们,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你的这张脸和她最像。”对话间,顾雳山已经来到床头。
缓缓弯腰,大掌落在顾娇娇白皙的娇脸上。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越长越像心里的那个身影,但只要有一丝相像,他都不会放过机会的将人留在身边。
可惜,顾娇娇的身子太脏。
根本配不上当年那个清秀的她。
如今唯一能让顾雳山在意的,仅剩下一张相似的脸了。
“家主,您,您别过来,我,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顾娇娇颤抖得将被子裹得更紧,眼下一片慌乱,根本不知道要怎样才能逃过一劫。
再这么被痛苦折磨下去,她就算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娇娇放心,今日我会对你很温柔,很温柔的。”顾雳山将大手抓住被角的一处,轻轻揭了揭,没有拉动,随后阴森森的说道:“封莫柒在临海市向奚沫漓表白了,你还在惦记着他吗?如果是,就尽力取悦,服侍到我满意为止。”
话虽这么说,但顾雳山打算玩一回更刺激的。
以前幻想了很久,总算能实现这个愿望了。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