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兄,我现在是个有罪之人,你成天与我们混在一起,让皇上知道了也不好,等会儿也将你一起抓捕,事情就麻烦了。”
“怎么可能!”樊云桀说,“我们从小玩到大,皇上要是怪罪早就怪罪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的交情。”
“所以皇上也会利用这样的交情让你接近我了?”
“这话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会害你?”
“你在紧张什么?老爷不过是说笑罢了,担心你的安危。”随奇说。
樊云桀说:“如果说到要担心我的安危,就大可不必了,现在洛城变成了一个老头,其他人又怎么会知道你就是洛城?”
听到这里,洛城的目光又沉寂了下来。
“听上去,又不像是樊云桀所为。”随奇在房间里轻声对洛城说明自己的看法。
洛城说:“可是一直以来,我们都很安全,但事情就发生在樊云桀来到这儿不久。他知道我的模样,现在装无辜也不是不行。因为一旦离开了我们,他的计划也就落空了。”
说着,洛城看了看桌上的灵犀剑:“不过,刺客倒是让我发现了它的神奇之处,虽然没有剑鞘,但是只要沾染上鲜血,灵犀剑还是会发挥出它的作用的,只是只能维持一会儿。”
说着,洛城拿起又有些斑驳锈迹的剑,自言自语道:“剑鞘究竟在哪里?”
灵犀剑的剑身微微闪动了一下,隐约出现了几个字“迷岸”。
“迷岸?”洛城皱起了眉头,看着随奇,“灵犀剑给出了第二个提示。迷岸。”
“东面,迷岸。那究竟会是什么?”随奇猜测,“是地名吗?还是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