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是……他?路夏指了指不动行光。
啊,是啊。
不是你知道的那个是……什么意思?难道不动行光还有两个?
简单来说,我知道的不动行光并不是这个。我知道的那个是失去主人的不动行光,而现在的不动行光,那个门口的醉鬼他的主人还活着。眼看不动行光这唯一能出去的机会已经没有了,药研只能再想办法。
喂,那边的小鬼。不要随便咒别人的主人死掉行不行。仰头又喝了一口酒,不动行光有些不满的看着药研。
整天说自己没用的家伙竟然也会反击啊。药研瞥了一眼不动行光,一脸悠闲道。
你在说谁啊,嗝~。不动行光拎着酒壶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向药研的方向走了过去。以为他们两个可能会打起来什么的,路夏连忙坐到了药研旁边,挡住了不动行光的视线。
喂喂,你们两个有话好好说啊!
我说的又不是你,你那么在意什么?说完,药研挑衅的看着不动行光,
切……不动行光没有再理药研,仰头又喝了一口酒,隔着栏杆倒在了路夏旁边。
喂,女人。你是怎么看到我的……半眯着眼睛看着路夏,不动行光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听到不动行光的话路夏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你说是怎么看到你的,我也解释不清楚啊……确实是没法解释。祖传的?特异功能?无论怎么都解释不了。
想了想,路夏也只能给出一个最简单的答案。
我们那里有很多人都可以看到你吧……大概。
听到路夏的解释,不动行光也没有说,只是低声的笑着。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们那里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呢,真想让主公也去看看。
……你的主公去了我们还能好吗,路夏望天无语。
我……也想让主人可以看到我啊。看到我那么忠心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把我送人了。声音越来越小,不动行光最后说了什么路夏也没有听清。只听到了送人两个字,即使这样路夏也有些明白了,这么说来眼前的这个不动行光跟长谷部一样,都被织田信长送人了啊。
同样听到了不动行光的话,一边的药研插嘴道。
看不到你,说不定是因为他并不是你真正的主人呢。
你说什么!?这次好像真的气到不动行光了,使劲把酒壶放在了一边,不动行光微微拔出了腰间别着的刀看着药研。
喂,那边的小鬼,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完全不惧怕不动行光,药研打了个一个哈欠,懒懒的并没有理会他的情绪,而是继续说道。
你的主人看不到你,但是她却能看到你。这不就证明她才是你的主人吗?指着路夏,药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诶?所以说结论是这个样子的吗?路夏一脸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看着药研指着的路夏,不动行光上上下下打量着,最终收回了刀。
我的主人是织田信长,即将要一统天下的人,才不是这种看起来很白痴的女人呢。弯下腰捡起了酒壶,不动行光又道。
主人看不到我也许只是一时而已,总有一天他会看得到的。说完就晃悠着离开了路夏的视线。
喂,你说谁是白痴的女人!双手抓着栏杆大喊着,看着不动行光的背影,路夏又觉得有些不太妥。
他没问题吧,总觉得好像很失落的样子。而且药研好像也哪里不太对的样子,整个人语气都不一样了。用同样担心的眼神看着药研,路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哼,总有一天嘛。嘛,那一天永远都不会来的了。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恐怕就会跟我一样了吧。
跟你一样?这个意思是说织田信长会死?
没关系的大将,我们如果可以回到城里面的话,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心甘情愿的认你当主人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就会变成之前的那个无用的家伙了吧。
无用的家伙?路夏疑惑的歪着头。
那个家伙啊,根本就不会喝酒。现在在喝酒完全是逞能而已。药研解释道。
为什么?不会喝酒还硬要装作自己很能喝的样子,难怪醉成那样。
因为他有个爱喝酒的主人啊,每一把刀剑都会学习自己主人的喜好。说到这里,药研不禁想起了自己家的原主人。
诶?听起来好有意思。
路夏觉得很有意思。
会学习主人啊。
那么药研你学到了你的前主人什么呢?对即将来到的战争很敏感吗?还是说一些什么别的战斗技术呢?
我只是一把不会伤到主人的刀而已,什么都没有学到。面无表情的看着路夏,药研无所谓的解释道。
诶?怎么这样……感觉药研就是在敷衍自己,路夏挑了挑眉。
那么药研,你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
他啊……回忆着自己的主人,药研轻声道。
一个爱笑又阴险的大叔吧。
大叔?还是爱笑的大叔?路夏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副爱笑的大叔的图像。
总感觉会是一个很爽朗的人呢,药研的主人是这样的人吗?但是为什么在药研身上根本看不到这些……
啊,是个大叔。遗憾的是我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学到什么,不过有个人学到了,可以说学到了大半吧。
有个人?这次又是谁?总觉得这次对话里面出现了好多人,几句话说下来路夏一个也没有记住。
对,一个爱笑又爱算计人的老头子。大将如果你还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