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无法理解我们得到这个命令的时候是什么心情，”老人眼圈有些红，他摸着菲丽的脑袋，“109、113、157……还有好多可爱的小丫头，她们总是喜欢跑来找我要糖吃……特别是1……菲丽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她……”
菲丽和诺连低着头，似乎是在回忆。
老人抹了把眼泪，深吸了一口气：“哎呀，不说这个了……我们当时联名请求撤销这个命令，搞了好长时间，双方都妥协了，我们让那七千多名孩子重新陷入沉睡，以后如果找到什么可以增强能力的方法再来唤醒她们。诺德那老东西自然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去睡觉的，所以他把主机端移入了诺连的脑中。”
老人摸了摸诺连：“因为这些孩子之间有种奇怪的连接机制，我们最开始借此制造出了一种网络，可以让她们利用这个网络来传输信息与互相交流，我们称之为‘灵魂网络’，不过这个网络需要一个主机来建立支持，本来这个主机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机器，但那个老东西居然就成功把它移入了诺连的脑中。”
老人低声道：“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怎么支撑得住那么大流量的数据传输的，或许是因为她体质的原因吧……也因为这样，诺连成为了一个最特殊的个体，她成为了零号，成为了所有孩子中最重要的一个孩子。”
老人停顿了片刻，低下了头：“然后……灾难就突然发生了。”
“不明的东西入侵了孩子们，借助着灵魂网络迅速侵染其他姐妹。她们变得疯狂、残暴。”老人手在微微颤抖：“就连那些已经沉睡了的孩子们的都全部苏醒过来……近两万多个孩子……眼睁睁看着她们互相残杀……甚至有孩子想来杀掉我们……我们找不到原因，找不到解决办法，什么都找不到……士兵们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一切都不对劲了……”
“可是我们还是不信！”老人完全陷入了回忆：“我们的心血！我们亲手造出来的孩子们！她们怎么会……我们试了所有办法……都没用……都没用……没用……”
“整个研究站都乱了……死了好多人，我们知道我们失败了，但我们不知道我们失败在哪……”老人摇着头：“诺德让诺连关闭端口，阻断整个灵魂网络的连接……好在诺连还没有变得跟她们一样……我们打算撤离研究站，我们跑去找逃生艇……中途又死了不少人，我跟他们走散了……我一个人上了逃生艇离开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老人说完，沉默了下来。
这就是一直困扰她们的事情了。
“星启研究站……”维拉微微皱眉：“那地方在两年前就被划为危险区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