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第五更踩着浓浓的夜色和鼓点降临了,距离明天还有几个小时,会有加更吗?乐乐俨阵以待,既希望又不敢期望啊,毕竟这本书的前期数据不是太好看。天使们,给我勇气和力量吧!】
“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们当父母的,应该处处为孩子着想,我这个当爸的没用,帮不上她啥忙,但我至少不给她添麻烦啊。
女婿再有钱,那也是女婿家的,你女儿现在还没嫁给他呢,你就把这一堆子破烂事儿,捅到他跟前,你是想让他嫌弃绣儿吗?”
苏妈立即要跳脚:“他敢!我女儿他都睡了,还想反悔?那也要问问老娘的拳头答不答应!”
“你除了会吵吵,你还会啥?昨晚我有没有跟你说,事没有成之前,不要到处瞎嚷嚷。邻居们知道就算了,乡下隔那么远,你如果不打电话回去,他们怎么知道可能?”苏振国别看平时老实巴交,小心谨慎的,但真要触到原则上,还是可以立起来的。
苏妈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那我已经说了,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呀,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也许就真的是爸妈,想过来看绣呢?
刚生出来那会儿,你妈是不太喜欢她,嫌她不是个带把的。但是后来绣读了初中,成绩一直很好,还考上了名牌大学,你妈还是挺看中她的。”
“好,我相信我爸妈是真的想来看绣的,那大嫂二嫂一家为什么也要跟着来,你敢说他们也是来看绣的?我看是来借钱才是真吧?”
苏振国的大哥苏振寿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小女儿苏芳芳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因为成绩实在烂,她自己又不想念书,不知道打哪儿听说了消息,说是外国没有高考,想出国,去外面镀一层金回来。
只是苏振寿家虽然有两个钱,但远远没有达到,可以让苏芳芳随便出国的地步。
这不苏振寿的妻子袁丽四处借钱,还夸下海口,说他们家芳芳出国一趟,等回来,就能进大企业上班,到时候月工资分分钟过万,还他们钱,也是小菜一碟。
饶是这样,在经济条件不怎么富的海市小镇,想要借到出国的五六十万,也挺难的。
袁丽到处求爷爷拜奶奶的,总算凑够了小半二十万,还有三十万没有下落。
苏奶奶其实是个很精明,很有主张的女人,她是坚决反对孩子出国的。
又不是自己成绩好考出去的,而是找关系托人送出去的,出国费用并不高,但是请人吃饭走关系的费用却是奇高。
孩子在外国那边还要吃喝拉撒交学费各种生活费,一年下来,至少也要七八十万,而苏振寿一家四口,全年总收入也不过十来万而已。
他们正为钱的事发愁着呢,苏妈妈就一个电话送上门去了,肯定把兰皓齐买的东西,花的钱,还有充值卡的事情,还有房车,统统都说出去了嘛,要不然大嫂二嫂家,不可能这么隆重,又兴师动众,把老头老太都请了过来。
肯定是当说情来的!
“大嫂家肯定是来借钱的,二嫂家十有*是想来学手艺的。”
苏振国的二哥苏振春的妻子余妙香,去年的时候,曾经开过一个按摩养生馆,但是因为手艺不精,不善经营,现在处于半关门状态。
昨天苏妈打电话,把兰皓齐的手艺夸得跟神仙似的,依着余妙香那精明的脑子,她肯定是想要来拜师学艺了。
苏妈原本高高抬起的头,被自家男人说得一点点的低下去了:“她想借就能借到的吗?这些年,他们俩从我们这儿弄了多少好处去,就不说远的,就说今年上半年,从你那儿偷偷借走一万块钱,还没还呢?”
“叮叮叮”固定电话再度响了起来,兰皓齐接了,然后在客厅里喊了起来:“阿姨,奶奶那边催了,说他们已经下了公交车,在等我们呢,现在过去吗?”
苏妈也来不及再和苏振国说什么,匆忙的打开门,苏振国脸色有些不大好,但是看见兰皓齐,还是挤出笑容来,四个人一道开了车,去了公交站。
海镇末站公交牌的长凳上坐着两个老人家,老头精神矍铄,老太太安静慈详。
老头扶着拐杖淡然的看着前面车来车往,老太太却是闭着眼睛,手里还拿了一串佛珠,慢慢的拨弄着。
他们身旁还有两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左面穿的有点朴素,右面的却是花枝招展。
两个中年妇女偶尔眼神对视,便互相露出不屑的模样,一碰即开。
在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身旁,还有个十*岁的女孩,头发挑染成了粽红色,烫着卷儿,脸上画着烟熏妆,装的假睫毛,穿着非主流的牛仔装,此刻耳朵里挂着蓝牙,正咀嚼着口香糖,晃动着身体,玩着手机听着歌。
“妈,苏绣他们怎么还不来呀,不会是三婶吹牛的吧,我长这么大,只在电视上看过房车,就苏绣那副尊容,会有开房车的男人愿意要她?”
非主流女孩张嘴毫无形象的将口香糖吐到了干净的马路上,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为难听的。
被非主流女孩喊作妈的,自然就是苏家老大的媳妇袁丽了,她没好气的瞪了自家女儿一眼:“死丫头,喊堂姐,什么苏绣苏绣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你最好祈祷你堂姐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要不然你的出国计划就要泡汤了。”
“切,就她那胆小的怂样儿,小时候被人欺负了,都不敢吭声的主,也配当我苏芳芳的堂姐,能叫一声苏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