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梨便是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她穿了一身方便脱掉的拉链羽绒服,自告奋勇的去石鑫的卧室里喊邢吉柯,石鑫的卧室里,光线有点儿暗,邢吉柯并没有点灯,白雪梨站在门外敲了敲门,也没有听到里面有半点儿声响,便轻轻推开了房门,只推开了一条缝儿,她站在门外,软声细语的喊道:
“团长,邢团长,可以吃晚饭了,您要出来吃晚饭吗?”
黑漆漆的房里没有人应声,连带着周围的环境都显得极安静,好像只剩下了白雪飘落的声音一般,清脆又细腻,白雪梨正觉得奇怪之际,便是听到了一声粗重呼吸声,紧接着,又是一声,一声接着一声,慢慢的急促了起来。
她便躲在门外,就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在漆黑的屋子里,一寸寸找着邢吉柯,最后在那张双人真皮大床上,找到了邢吉柯。
他正躺在石鑫和匡世国的那张大床中央,半褪着裤子,给自己打着飞机,他的手一边快速的抽动着,一边急促的呼吸着,嘴里渐渐有些意乱情迷的喊着,“鑫儿,鑫儿,鑫儿~~~”
看这行为,感觉邢吉柯都有点儿小变态了。
门外的白雪梨,那双眸中闪烁着一股奇异的光彩,趁着雪夜里的月光正好,她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站在了石鑫的卧室里。
“滚出去,你来干什么?”邢吉柯像是听到了白雪梨走进来的活动声,从躺着的床上腾起身来,一脸仿若要杀人般,在月夜中瞪着站在面前的白雪梨。
白雪梨一点儿也不为邢吉柯的样子所动,她笑吟吟的看着他,开口的声音,宛若寒冷的夜空中,一只啼声婉转的黄鹂,说道:“团长,在自己所爱的女人房里,做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太孤单寂寞了些?你不需要别人帮忙吗?”
“滚,我嫌你脏!”
“那你嫌匡世国脏吗?”
她一步步走近邢吉柯,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厚重的冬衣,露出了她那具曼妙的胴体,白雪梨笑着,走到了床边,虽然因为太冷了,她光着身子,很是吃不消这样的寒冷,但是为了得到邢吉柯,白雪梨咬牙忍了,只见她站定在邢吉柯的面前,说道:
“这张床上,虽然曾经躺过石鑫,可是匡世国也抱着石鑫,在这张床上滚过无数遍,团长,你就不好奇,匡世国是怎样抱着你心爱的女人,用他那东西,深深的进出石鑫的身体吗?你在内心深处,就不曾怨过石鑫,怨过她对你一片深情的辜负吗?”
邢吉柯没说话,他一脸阴郁的瞪着白雪梨,虽然很不想让白雪梨这种女人,玷污了石鑫的卧室,但是说句实在话,白雪梨说的,其实句句都戳中了他的内心。
在邢吉柯的心中,他又何曾没有怨的?从石鑫和石英,搬到他家隔壁的那一天起,邢吉柯就爱上了石鑫,这样的爱,陪着他渡过了初中、高中、大学乃至成人步入社会。
这么多年,他呵护着她,小心翼翼的捧着她,只要是石鑫想要的,邢吉柯费尽心思,都要替石鑫得到,这么多年,他等的就是石鑫长大成人,他一直想着,到能够回应他情感的那一天,就是邢吉柯迎娶石鑫进门的那一天。
可是石鑫回报给他的是什么?是突然带回了一个叫匡世国的男人,并一脸甜蜜的告知给所有人,她要嫁给匡世国,并已经怀孕了6周。
是的,邢吉柯没有办法阻止石鑫嫁给匡世国,石鑫的家庭比较传统,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女孩儿,却在婚前就被匡世国给诱导大了肚子,石鑫的整个家庭都被这件事打得措手不及,于是石鑫嫁给匡世国的事情,也就铁板钉钉了。
白雪梨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这么多年了,邢吉柯看着匡世国和石鑫恩恩爱爱,他心里能阳光了才有鬼,而他坐着的这张床,曾经躺过石鑫,但也曾经躺过那个该死的匡世国!
这也正是邢吉柯没有阻止白雪梨靠近的理由。
就只见白雪梨单膝跪着,宛若一条滑溜溜的美人鱼般,上了石鑫和匡世国的床,赤裸的身体,柔弱无骨的从邢吉柯的身后,贴上了他的脊背,她在他的耳际,轻轻的蛊惑着,
“你就从不曾想过,要报复一下石鑫吗?她不是总在这张床上,和匡世国滚来滚去吗?你要不要报复她?也找一个女人,在这张床上,做着她与匡世国做过的事?”
充满了蛊惑的话语,震颤着邢吉柯的心,白雪梨见他没有反对,便径自拉起邢吉柯捂在胯部的那只手,她抓着他的大手,轻轻抚上了她柔软的ru房,温热的体温,让白雪梨舒服的昂起了优美的脖子,她呻吟了一声,却是下一秒,被邢吉柯扑倒在了床上。
他的动作充满了报复性,野蛮得就像是从原始森林里来的野人,不等白雪梨呼疼,邢吉柯就架起了白雪梨的大腿,他甚至连裤子都不稀得脱,敞开的拉链外露出他的昂扬,就这么直接冲进了白雪梨的身体里,蛮横的做着活塞运动。
说实话,这样的野蛮,白雪梨除了感觉到痛外,一点儿快感都没有,但是白雪梨不在乎,让她感觉不到快感的男人海了去了,她只要能上得了邢吉柯的床就行,自己爽不爽不重要,男人爽不就好了?
夜在持续着深沉,雪越下越大,路上的雪,因为缺乏专人清理,很快,就要埋到人的半身腰了,北区的石宅里,白雪梨的叫床声,大得让整个石宅里的仆人都能听见,而在东区,还不知道自己的床上,正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