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首长啊,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您想想,您的腿,还一到下雨天就会疼吗?您的心脏还能宛若年轻的时候一般跳动?甚至摸爬滚打,就跟小年轻一模一样?只要得到了天赐,您就还有机会,让那些后辈们看看,当年您的那一番气魄与风采。”
坐在春正宗对面的华桦,劝着春正宗,他的话,让春正宗很是动心,但是一想到苏酥手里的春十三,他又有些举棋不定,于是思来想去,只能化为一句话吐口而出,
“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从八方村里拿人,得付出前所未有的代价。”
“我知道您在蛹镇上安c了一个内应......”
“你的意思是说,暴露这个人,只为了得到天赐?”
春正宗看着华桦,华桦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用一个潜伏已久的内应,得到一个治疗异能者,这笔交易,何其划算?!更何况,如果这个内应足够聪明的话,就应该会有对应之策,不会让自己过早的暴露,若是因为一个孩子而暴露了行踪,那这样的内应,也不堪大用。
“别犹豫了,首长,内应还能再埋,但是您的身体,可不能等啊,再过个十年二十年的,您老了,现在春城又无合适的接班人,您总得活蹦乱跳的,等着把春城交给春家最有能力的那一个吧。”
这句话,让春正宗的双眼,很是认真的瞪了华桦一会儿,没错,华桦是说到了他的点子上,眼看着春城4个区,被方有貌夺走了两个,被苏酥又强行夺走了一个,春正宗无可奈何,他手底下更没有人能拿这种局势有什么奈何。
春正宗本人,倒是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可那两个儿子,在末世之前也没什么大用,一个读死书,一个死不会读书,结果在末世一来后,不管是读死书还是死不会读书,都变成丧尸了,现在春正宗只留下三个女儿,女人能做什么大事?
另外还有一堆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整天不是争这个就是抢那个的,吵吵嚷嚷得让春正宗一回家就想叹气。
他的孙子一辈,倒是有几颗好苗子,但要真正成长起来,接收春城,夺回春家列祖列宗留下来的失地,那确实还需要十几二十年的时间,但是春正宗已经老了,他今年都60了,身上到处都是陈年旧伤,眼看着他也蹦跶不了几年了。
若是,若是用一个内应,换他20年的蹦跶时光,确实是值得的。
想到此,春正宗点了点头,他同意了华桦说的,要冒着内应被暴露的风险,从八方村里把天赐给偷出来,没错,是要“偷”出来,因为事实证明,明目张胆的搞大动作,去烧杀劫掠,最终会引来苏酥的强烈反弹报复。
春城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春家也经不起折腾了,为了让春家得到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春正宗和华桦商量着,要把天赐从八方村,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来,到时候,没人知道是谁动的手脚,也没人知道被偷了出来的天赐,会被送到什么地方去,所以事先,春城的实验室这边,就不能走露任何风声,免得天赐一失踪,苏酥就直接将怀疑的目光,转到春正宗的身上来。
商定好这一切,春正宗当即回转,开始安排偷人事宜,蛹镇上,那个许久未动过了的内应,又要开始蠢蠢欲动了......
过得几日,小爱一岁生日这天,白恒从八方村飞回来了,一大清早的,天都还未亮,他就拍响了四合院的院门,苏酥在屋内翻了个身,往后踢了一脚叶昱,也不知叶昱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反正现在睡得挺熟,被苏酥踢了一脚起来,满脸都是不高兴的起身去开门了。
秋季的春城,已经有了浓浓的凉意,早上的时候,是一天内气温最低的时候,树上的叶子已经渐渐泛黄,忽悠一夜,院子里便是一层的落叶。
叶昱赤着膀子,怒气冲冲的拉开院子门,刚要对外头不停敲门的白恒破口大骂,却是一愣,瞧着白恒身后站着的人,急忙转身,跑进了屋子里,摇晃着还没睁开眼睛的苏酥,大声道:
“酥,起来,快点儿,你爸妈来了,他们来春城了。”
原本还在呼呼大睡的苏酥,腾一下就从床上竖了起来,她眉头一皱,心脏一跳,偏头看着叶昱,脑后的长发撒在了肩膀上,问道:
“他们俩怎么来了?”
不等叶昱回答,苏酥赶紧转身,从枕头后面摸出一根橡皮筋,将脑后的长发随意扎成一束,掀开身上的薄被,穿上凉拖就往门外跑,床上,小爱哼唧着,腆着小肚子翻了个身,将身上的被子给踢开了,穿着一件长袖小睡裙,p股上穿着一件拉拉裤,光着两条腿,腿上缠着毛毛,小爱和毛毛都在睡觉,还没醒。
门外,苏酥刚一拉开门,就看见院子里,苏父苏母正在忙忙碌碌的搬东西,他们俩穿着普通,都是秋季的长衣长裤,院子里摆着大大小小数十只大箱子,苏母正小心翼翼的托着一个大蛋糕,那蛋糕看样子应该有三层,在八方村做好了空运过来的。
“爸,妈,你们怎么跑到春城来了?”
苏酥有些懵,站在廊下,皱着眉头看着这宛若小蜜蜂一般的二老。
托着蛋糕的苏母斜了苏酥一眼,满脸都是怨气的说道:“我乖孙孙今天一岁生日,你准备给她怎么过?”
“怎么过?”苏酥摇了下头,满脸都是天真,“我不知道啊。”
“小孩子过生日,怎么能没有蛋糕?”
苏母瞧着苏酥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