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这么说的,也没说其他的事,还有就是让苌姑娘你自己多多保重,公子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自己照顾好自己。”
阎十的回答一板一眼,不带任何感情。
“他如果有心,就不会只让我不安的等候消息了。”大可以把她带在身边,就像小时候,他无论去哪儿,都把她带在一起。
阎十解释道:“公子是不想让你冒险,你要懂公子的苦心。”然后一声不吭的转身,却想起了什么。
从胸口掏出一个锦布包着的扁平物什,放在子婴做功课的小书桌上。转身一跃上了屋顶,再见不到影子。
蒋舒芳这才回来,笑嘻嘻的说道:“我一直在好奇,他们一直蹲在屋顶上,房梁上吗?”
苌笛点头道:“是的。”
蒋舒芳立即一个狼扑,八爪鱼似的附在苌笛身上。
“那他们是怎么解决需求的?”
“嗯?”苌笛嘴角抽搐了几下。
蒋舒芳眯眼笑道:“他们蹲在房梁上,几乎随叫随到,我好奇,他们是怎样解决生理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