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辞别诸葛医生,李铁匠便又带着陆凡去了欧阳医生那。
欧阳医生这里倒是有收获,有三个人嗓子都哑,都去他那看过病。
而且这三人也都是最近才去拿的药,都有可能嗓子到今天都没有好,都有可能是在孙花匠家里和孙花匠争吵的人。
“赵瘸子家最近,要不先去赵瘸子家?”
李铁匠问道。
这真是一个热心的好人,都不用陆凡说,就直接将自己代入了“带路人”这个角色。
“好吧。”陆凡同意,“多谢你了。”
“谢啥。”李铁匠摆摆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老白和我是好朋友,他女儿却死在我亲手打造的利器上,不做点什么,我心难安。”
“三带一,要不要?”
“要不起,下一个。”
“我也要不起。”
“顺子!”
“卧槽,你今天怎么搞的,牌这么好。”
“4个八,炸了他!”
“哈哈,4个九,反炸回去!”
都还没到赵瘸子家,那震天的声音就已经传出。
“顺子,炸,这是在斗地主?”
没想到大地主这么受欢迎啊,都攻陷直播世界了。
赵瘸子家门是开着的,可以看到里面围了一圈人,走过去,那人圈中,三个人坐在小马扎上,中央摆了一个倒扣过来的大木桶,正在打牌。
“大鬼!”
“要不起。”
“你们还有炸吗?”
“没了,有一个就已经是运气了。”
“哈哈,那么不好意思,哥哥要走了。”一只蹉跎的老手将两张牌重重往木桶上一摔,“对子!”
“日啊,竟然是一对三!”
“大爷的,竟然被一对三给走了。”
另外两个人如丧考妣。
“赵瘸子这‘打牌圣手’的称号,果然名不虚传啊,今儿总算是见识了。”
“竟然用区区一对三打赢,这在我二十多年的看牌生涯中,都是不多见的事情。”
“赵瘸子必成大器啊!”
“······”
那些看牌的人爆发出一阵议论来。
陆凡听得是一头黑线,打个牌而已,要这么夸张吗,还“必成大器”,什么鬼啊!
赵瘸子更是洋洋自得,老胸挺的笔直笔直的,那一张嘴都快笑歪了。
“行了瘸子,别装了。”李铁匠忙道,“我们问你个事儿啊。”
“爷今天从早上赢到现在,心情好,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赵瘸子大手一挥,很大方。
“从早上赢到现在?”陆凡没有问赵瘸子,而是问一个看牌的人,“你看牌多久了?”
“专业看牌二十年!这村里不管什么地方,不管大大小小的牌局,只要开牌,必邀我观战!”
“······”这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吗,陆凡无语道,“我是说赵瘸子现在这个牌局,你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从早上他们第一把牌开始。”
“他们从早上打到现在?”
“对啊!看这几个高手对决,运筹帷幄,真是酣畅淋漓啊。”
“中间没有停顿吗?”
“我们几个人,都没有出过这个院子的。”
赵瘸子从早上打牌到现在,那么去孙花匠家争吵那个人,便不可能是赵瘸子。
“唉,你不是要问我什么事儿吗?”李铁匠已经和赵瘸子说了陆凡要问事,可陆凡迟迟不问,赵瘸子就道,“问啊!”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我就是听说你打牌挺厉害,想过来瞻仰一下,现在瞻仰完了,该走了,你继续。”
赵瘸子:“······”
赵瘸子之后,比较近的是三口水家。
三口水并不姓三,而是排行老三,因为小时候落下病根,老是流口水,所以村子里人都称他为三口水。
“他这个流口水的毛病很厉害吗?”
陆凡问道,如果流口水很厉害的话,走一步流一次那样,那就可以不去了,他这样很难在现场不留下痕迹,就算他把地擦干了,擦过的地方和没擦的地方也是有区别的,可陆凡没在孙花匠家看到这种区别。
“也不是很厉害,通常是看到女孩子的时候流。”
话说,确定这是病,而不是色?
既然这样的话,三口水家还得去一趟。
李铁匠带着陆凡到三口水家的时候,三口水家门锁着,根本没人,问邻居,说是一大早就扛着锄头出去了。
李铁匠便又带着陆凡去了地,果然,三口水正和老婆一起种地呢,至于种的那是什么东西,陆凡也没见过,反正种地就对了。
“哎呀,他婶子。”种地的不只是三口水一家,三口水旁边那块地,也有人在忙,那是一个短发妇女,“真羡慕你啊,种地还有人帮忙。”
三口水老婆在那将不知道什么幼苗往土里埋,听那短发妇女这话,头也不抬的道,“这话说的,不是他帮我忙,是我帮他忙,这种体力活,不应该是他们男人干的吗?”
“我家那口子,整天喝酒,什么都不干,唉,我上辈子做了什么恶啊,才会摊上这么一个人。”
短发妇女惆怅道。
“要说我,这也不能全怪他,你这是自作自受。”三口水一边用锄头锄坑,一边道,“不管什么活,他只要往床上一躺,拖延个几天,你就上赶着全都做完,这一来二去的肯定把坏毛病惯出来了,你也别做啊。”
“他不做,我不做,家里还收不收庄稼了?”
“对啊,还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