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里可还盛了热茶,加之二楼坠下的东西虽不足致死,却也够疼。这热茶淋了一头外带脑门上叫人重重来了一下,男子那厢自然怒了。被烫得连着跳脚,也顾不上拖拽那名女子,一面骂娘一面甩着身上的茶水,男子吼道。
“他奶奶的,哪个不长眼的,敢砸我。”这咒骂的声音刚刚落下,便听见顶上传来讽笑,一声冷讽,声倒脆铃,茶楼顶上有人说道。
“这是怎了?难得好心情出来散散,本以为这茶楼不错,清静。谁晓得这还没清静半晌,就吵成这般,探头一看,竟然瞧见野狗在下面吠喊,失策,失策啊。”
一面摇头,一面叹感,这二楼处探出身子的女子,瞧着倒是精致好看,可是这出口的话,实在难听刺耳。本就因着有人偷砸自己,男人心里一顿恼意,如今又听了萧楚愔这指桑骂槐的话,见着周遭窃笑,这男人更觉脸上挂不住。当即站在下面指着二楼的萧楚愔,男子怒道。
“他奶奶的,你这女人说什么?找死吗?”
“哎呀,看来不只是只疯狗,还是只聋了耳的疯狗,真真可惜了。”咂声叹摇,眸中倒是多了几分怜意。这粗野的男人虽不是名流,不过脾气也是横的,今儿叫个女子当众指桑羞辱,自然难咽这口火气。当即嗓门又粗了,男人指着萧楚愔骂道。
“你这娘们,找死,有种给老子滚下来。”
“有本事你不会自己爬上来?”要说气人的话,萧楚愔这一张利齿可不见得会输给谁,那男人本就粗野的主,口舌上的功夫哪能赢过萧楚愔,一来二去不过几句就叫萧楚愔气得脸都黑了。
赌着气连连怒吼,就在男人的注意力全落在萧楚愔身上,许是觉着眼下恐只有茶楼上的女子能救得了自己。趁着男人没留意,那女子直接闪身朝着茶楼跑去,而后匆上了楼,寻求萧楚愔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