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悠着点,可别把酒坛打碎了,谁要是给我打碎了,每个人都扣三钱昂!”
“离火”
“哎,公子您叫我?”
“那个成衣店怎么走?”
“公子我让虎子跟您一块去吧!买了东西他还能给您拿着点”
“嗯,行”李沐阳点头有人给提东西他乐意之至,他才不会想到说那虎子往他衣服里放点毒什么的。
可以说李沐阳知道自己小命不会死以后,胆子,不是胆子,是心境,心境开阔了许多,不会再有那种满大街的人都在毒害他的错觉。
主体沉睡,他被推出来,心情还不错,一切都是新奇的,主体冷漠又懒惰,私下无沟通,随机出现。
只要不刺激主体出现,一般他可以随便浪,感官共享,感情不共享,独立统一,这是他所现知的。
“虎子,你放下酒坛跟随公子出去,公子要去成衣纺”
虎子膘肥体壮大饼脸,右眉上还有道大拇指指甲盖般大小的疤,疤痕陈旧,看上去有些凶悍。
一张嘴那傻勇憨厚的本性暴露无疑“昂,俺知道了”
虎子挠着后脑勺说“公子俺是个粗人,有啥事您尽管吩咐,俺要是有啥做的不对的,您尽管打骂便是”
“无事,我也不做什么,老爹说要去皇城面圣,我想着也不能丢了咱右翼王的面,买几身像样的衣裳”
李沐阳扭身对离火说“那管家你去忙自己吧!挑点上好的酒水放马车上载着,路上没有酒水走的也无趣不是,对了你等我们走了以后,去窦庄把老爹放在冰窖里的冻肉找几个人拿出来贱卖吧!”
“昂,行”
“离管家老爹说那冰窖里剩的多着呢,要我说你们拿回来也别都卖了,留点出来你们开开荤”
“谢谢,谢谢公子”离火退去一旁指挥他们搬酒坛“动作迅速点都”
远处有仆人一路小跑“离管家,主子让你过去”
“行,安山你看着点,我先过去”离火匆匆忙忙去找李城佑。
李沐阳顺手拿走两坛酒水走出去,虎子跟在身后咽咽口水,酒虫被勾起来,“那啥,公子我来拿就成了”
李沐阳丢给虎子一坛“拿去喝”
虎子赶紧接住嘿嘿傻笑“谢谢公子”,虎子迫不及待的拿出红布头举起酒坛喝了一口,烈酒饮喉“真他娘的爽”
“哈哈,是吧?我也这样觉得”李沐阳举坛豪饮,这种浓度的酒水对他来说如同饮水,甘甜清爽。
虎子也舍不得多喝,他拎着酒水跟在公子身后,眼睁睁看着公子喝完酒水随手将酒坛丢弃,酒坛碎裂滴酒未有,好酒量,走路稳妥没有半点摇晃。
李沐阳停下转身问“虎子成衣纺在哪?”
“就在前面左拐直走再左拐,然后右”
“行了,你前面带路,别拎着酒坛子了,赶紧给我喝完喽”李沐阳这才看见虎子还拎着酒坛子也不嫌弃它重。
虎子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俺舍不得喝完,好酒慢慢品才是”
“行了,别丢人了,赶紧喝完,回去小爷再给你一坛”哎呦喂不就是一坛酒至于吗?李沐阳摇头“快点老爹还在那等着,我一会还有事”
“好咧,您就瞧好”虎子酒量也还行,举着酒坛咕咚咕咚下肚,到的没有了酒坛扔到地上,摇摇晃晃的,舌头打结“公,公,公子,跟俺虎子来,俺带你去”
李沐阳皱眉他怎么看这虎子喝酒以后,大饼脸通红,眉色粗浓神色略有变化,酒品怕是不行。
虎子晃晃悠悠的走,嘴里哼着小调,嘿嘿一笑黄牙露了出来“公公子呀!你是不知道,成衣纺的翠花长的那是白嫩白嫩的,那”
李沐阳脸色黑了,一个巴掌抡了过去“老子让你去成衣纺前面带路,你他娘的瞎逼到什么,我看起来很好说话?”
虎子被一巴掌掀翻在地,整个人是懵的,这是咋地了,咋说翻脸就翻脸,抬头看公子的脸色还是黑的,擦擦嘴角,嘿这小白脸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力气可真不小,见血了。
“愣着干什么呢?等着我去扶你?别装死,我告诉你以后能喝酒就喝,不能喝酒就别喝,再给我废话老子要了你的命”
虎子从地上爬起来道歉“公,公子对不住了,是俺逾越了,俺这就带路”
李沐阳木着脸跟在身后,路上行人三三俩俩的,他环顾四周连个铜镜都没有,从荷包里拿出几粒金瓜子把玩着。
成衣纺中衣裳颜色样式很是齐全,他随后点了几个相中的衣裳,试穿还蛮合适,挑了几件颜色不同的款式拿走,里里外外有十来身。
反正李沐阳拍给掌柜子五粒金瓜子,掌柜子找给他一串铜钱,铜钱被他给了虎子,让他自己买酒回家慢慢喝。
虎子接过铜板塞进怀里默默跟在公子身后,等回了李宅,虎子告罪离开,打心里发毛以后他能少往公子面前凑,他是决计不会敢上前打脸的。
李沐阳自己的宅院在老爹的右侧与温良遥相对望,他让下人抬几桶水来,自己内力温热,连带着衣裳清洗烘干,自己再干净的水中清洗,草草了事,烘干头发。
他穿好自己新的衣裳将荷包挂好,从旧衣裳里抽出藏着的鹰羽毛转换在新衣裳中,将剩下的新衣打包,去找李城佑。
“老爹我收拾好了,咱能上路了不?”
李城佑丢给李沐阳三个绣有竹叶假山的荷包,荷包里鼓当当的“拿去,老爹又给你装了一袋金叶子”
李沐阳接过看也没看统统放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