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俊峰絮絮叨叨了很久很久,对着一个假货诉说自己的心酸和苦辣。他缓过心神把人装进麻袋里,笑的渗人“好久不见,姐夫,我有好礼相送,你准备好了吗?”“呵呵呵呵…”笑声惊起一群飞鸟往东南方向远飞。李沐阳突然感到心悸,拿三枚铜板卜了一卦,厉卦,又卜了一卦,亏欠?他不记得自己亏欠过谁,不管是谁,都不能打破他现有的宁静。一夜未眠,思绪翻飞,李沐阳打开门看到了一带血麻袋,一脚踢开。“李沐阳!”常远小跑过来“出大事了!”“能出什么大事?”“万娇娇跟乔振磊二人双双毙命,有可能万娇俏也惨遭毒手”“你说什么?”李沐阳出手掐住常远的脖子“你再说一遍!”“咳咳,松,松手,我快喘不过气来。常远抬腿顶李沐阳的肺部,李沐阳用手抵挡,常远趁机后退怒骂道“你他娘的发什么狗疯?”李沐阳双眼通红“你再说一遍”“说就说,我说万家姐妹两跟着乔振磊一起死翘翘了!”李沐阳突然反应过来那带血的麻袋,他跑过去打开一看,直接疯魔“啊~!”“草,真他娘疯了”常远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跑。李沐阳抽出自己的匕首近前一刀抹喉“天山派的人一个都不准活,她死了,你们该下去陪她才是”常远死不瞑目。李沐阳把人死后凌迟,房间里薄肉片纷飞,直至削成人骨,他才离开。律法堂的人无一例外全部变成了骷髅。“啊!”一个刺耳的女声响彻盛安门,引来很多门人。李沐阳的脸上沾上了血迹,整个人变得妖异“你们都来了?很好,省的我一个一个去揪”“这人谁?”“不知道,他穿着律法堂弟子的衣裳,应该是律法堂的人”“管他是谁,我们一起上,结阵,盛安门弟子听令,三人梅阵,七人踏七星阵,十八人盘蛇阵起”一呼百应,群呼称是。梅花阵起,七星阵合,盘蛇阵组。剑光凌厉,犹如白昼,群剑合力击杀。李沐阳被万剑穿胸,他用内力将其震碎,剑身纷飞返扑到自己主人身上。“门派不和,自分党派,勾心斗角陷害门人,你说这样的门派存在还有什么意义?你们简直就是天山的耻辱!”李沐阳吐出去一口血“我要把你们杀干净,还天山一片洁净”爪成鹰蛇穿胸而过,李沐阳的心脏被人拿去。李沐阳行若木偶的扭头,一看了然“原来是你”“姐夫喜欢我送的见面礼吗?”“你该死,她不该出现”“哈哈哈”殷俊峰捏爆手中的心脏“该死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变成这幅德行?”“哈哈哈哈”“该死的,你都要死了,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不准笑,不准笑,闭嘴,闭嘴!”李沐阳神智苏醒“你真可怜”“闭嘴”殷俊峰出拳打在李沐阳脸上,拳拳到肉,他不记得自己打了多少下,只是那张脸肿的老高。“我说,你打够了吗?”李沐阳握住殷俊峰的拳头。殷俊峰瞳孔放大,整个人被掀飞“怎么会?”李沐阳的胸膛有拳头大的窟窿,他看着殷俊峰不敢置信的样子笑问“你是第一天上任吗?”“笑话,我早已穿梭无数界,如今也是高等级别”“哈哈哈”“该死的你别笑行不行?”李沐阳正要说什么,后背让剑气刺成筛子,他扭头一看是那个掌门。他眼神中的不屑激怒了盛安门的掌舵人。“你死到临头还废什么话?你伤我门人,即便是你死掉,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慰我盛安在天之英魂。”“所以背后袭人?堂堂一派之主?好大的威风”“呸,李沐阳你勾结异域人迫害同门师兄弟,其手段之残暴,心胸之狭隘,百死不得消除恶障,我要为我盛安报仇”殷俊峰在掌门叨叨没完的时候出手把掌门的心脏掏了出来,他还没有捏碎人就一命归西。他看着李沐阳指着那个盛安掌门的尸体“这才是这才是正常人,你就是个变态,疯子”“你的列表里有不死之身吗?”“什么?”殷俊峰心惊,他为什么说这话?不死之身?他不记得有这东西,而且那个东西根本就是机械的,他旁敲侧击了很多人,大家都是一样的。“再者你是第一天才做事吗?死亡什么是结束了?”殷俊峰正色道“纵使如此,我也要见你一次杀了一次,杀不死你,让你烦死也是好的,让你寝不能寐食不能安”“还真的是狗皮膏药,这样的话你就在这里永远的呆下去好了”殷俊峰往后退了两步,笑了“呵,你在说什么大话,我就不信有人被凌迟还能活下去”他从腰后抽出天山剑“熟悉吗?当年你用来屠戮我天山的剑”“第一剑是替我天山门人挥的,我天山儿郎本该豪情天下才对;第二剑是替我爹娘挥的,如果不是你,我爹娘早享天伦之乐;第三剑是为我姐挥的,当年的落梓衣是何等的风华绝代,如果不是你,她又怎么会落的死无全尸?”“不是我害的”“哈哈,不是你害的?你敢说不是你害的?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第四剑是替我自己挥的,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鬼样子?都是拜你所赐,李沐阳你可真是神人,呵,不过是妄自尊大的小人”“看来剑法很到位,庖丁没有白学”这四剑就让李沐阳的右胳膊只露白骨。“这要多谢师父教的好才是,人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可是我听过一个故事,盗墓的时候,子在下,父在上,弟在下,兄在上,只因舔犊之情,那么你呢?”“我?我怎么了?”“相处近五载你有顾一点情面吗?那么多鲜血你不寒吗?”李沐阳的胳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胸前的洞也闭合起来。他说“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