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你知道什么?你好好睁开眼睛看过吗?”莫愁气急败坏,他真想把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全摔了。
莫忧皱眉上前打了莫愁一巴掌“混账,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样给我说话?”
莫愁双眼充满怒火“你打我?好的很,日后我再也不管你那些破事”
“走,走,走,赶紧走,我的事情不用你指手划脚”
莫愁一听这,气呼呼的出门,抬头一看“公子”
“跟我来”
“是”
李沐阳带莫愁来到房顶“很苦恼是吧?”
“没有,莫忧不懂事给公子添麻烦了”
“呵,你倒是通透的很,莫愁你是生而知之吗?”
“嗯?您在说什么莫愁不懂”
“呵,算了,再有下一次她会死,我说到做到,也许莫忧也该见见血了,不能总吃干饭你说是不是?”
莫愁没有说话,他内心还燃着一把怒火已经不想替他姐挡刀,
“不说话就是默认”李沐阳飘然离去推开莫忧的房间。
“公子”
“你心有怨恨?”
莫忧低着头挡在那人身前“莫忧不敢”
“我们日常开销大吗?”
莫忧不知李沐阳为何会转问这个,她实话实说“大”,光是一件上等的玉器也要千八百两银子。
“你想救他?”
“还望公子高台贵手,佛语有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不是日行一善吗?”
“呵,哈哈哈哈,哎呦喂笑死我了”李沐阳笑她天真,秒变冷漠脸“我不养闲人,你也该自己赚银子了”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莫忧神色闪烁。
李沐阳说完不在理莫忧,他走近床边“滚开,我若杀他你拦得住吗?”
莫忧倒在吐了一口血,眼神惊悚的看着李沐阳,她感觉公子更厉害了。
这人唇色没有乌青只是有些失血,不像是身中剧毒,衣衫上尽是剑痕,要命的是胸前那一剑,血算是止住了,方法虽然有些不对。
“愚蠢,没有那金刚钻儿就别揽瓷器活”李沐阳留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离开。
他没有看见身后那男子眼皮动了动。
莫忧黯然神伤,她不明白自己小弟如今为何与她形同陌路,明明是血脉相牵本该相扶持才对。
日渐午中,她从地上起来去厨房做饭食,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她特意给莫愁的碗底加了一大勺辣椒。
其结果就是莫愁甩碗走人,李沐阳沉默无言,心底对此女厌恶至极,不满很是不满。
李沐阳不记得谁给他说的了,当你开始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不管他(她)再怎么好,你看到的只有一种现象,那就是从头到尾的恶心。
恶心的到感觉和他(她)呼吸着同一片空气都是在玷污自己。
李沐阳选择离开,两年的时光,这莫忧武艺是精进不少,脑子却感觉进水似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坏。
莫忧哭丧着脸回房间,她的床榻上除了留下一滩血迹什么也没有,那人估计是醒了。
“真蠢,莫忧你可长点心吧!”莫愁坐在桃树上幸灾乐祸。
“滚,别让我看见你”莫忧举着自己的鸳鸯乾坤刀。
“哼,若是你明天还骂的起来我把自己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莫愁拿着酒坛离开,都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可是他怎么感觉自己那么累呢?活着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莫忧没有在意她弟的提醒,她以为那只是她弟弟玩的小伎俩。
夜深,李沐阳踹开了她的房门,把她从床榻拽了下来。
“收起你那惊恐的眼神,我对你整个人都提不起兴趣,跟我来”
“我们去哪儿?”
“杀人”
“哈?”莫忧嘴巴张得老大“杀?杀人?”
“呵,不然你以为呢?难道还是打野不成?”
莫忧乖顺的跟着李木阳出门,夜色深重星光几点,她握紧自己手里的鸳鸯乾坤刀,犹豫着要不要背主。
“莫忧”
“嗯?”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公子请说”
“很久很久以前,算了,纵然是我说出来,就你这榆木脑袋也想不通,我说的是什么。”
莫忧往前推了推鸳鸯乾坤刀,心里挣扎万分,李沐阳手里没有兵器,她手中握有鸳鸯乾坤刀。
“莫忧”
“嗯?”
“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您说”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略有耳闻”
李沐阳扭头盯着莫忧的眼睛“我教会你的不及我自己的千分之一”
“公子大才,莫忧恐不能及”
“你的鸳鸯乾坤刀可有大成?”
“小成罢了,抽刀断水可停留一炷香”
李沐阳恶毒的说了五个字“我想让你死”
莫忧脸色苍白,她不甘心却也知道无能为力,死前为她弟弟做保也是好的,家弟不认她不代表她也不认自己弟弟。
“公子要莫忧死,莫忧不得不死,只是莫愁他还小,请公子体恤他年少不懂事”
莫忧将鸳鸯乾坤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横准备自尽。
李沐阳拿软鞭子抽打她的手“我说我想让你死,没说我要你死”
“公子”
“你和莫愁是我买回来的,虽说男女有别不能朝夕相处,可是在我看来你也不是拎不清的人,我讨厌自作主张自作聪明的人。”
“莫忧知道,莫忧绝对不会再犯,还请公子再给莫忧一次机会”
能活着的时候谁也不想死,活不下去生